陈阿芳寸步不让,“开荒的田地不用交公粮,你爸妈比我和你二叔大,他们送我们一块开荒地那又如何?本来大的就应该让给小的!”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怕是说不通了。
与其与她浪费口舌,倒不如尽早解决。
叶桑夏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了,“二婶,这一块田在秋季收割完后必须归还给我们,如果不归还,那就休怪我不念亲情了,我会直接报警!强夺他人财产可是犯了刑事罪的,在拘留所里呆上个几年是绝对的!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虽然在农村,但镇上也是有民警的,而且镇上以前还有一个有名的斩杀场,一些犯了事被判死刑的人都会在那里枪毙。
只要是这个镇上的人都对这个斩杀场有所耳闻,陈阿芳也不例外。
叶桑夏严肃无情的神情让她有点害怕了,又或许是被她的眼神慑到,陈阿芳莫名一怂。
她恼羞成怒的道,“给回就给回,不就一亩多地吗?我还不稀罕呢!”
“二婶稀罕也没用!因为再稀罕也不是你的!”
叶桑夏从墙上撕了一张日历出来,在上面刷刷刷的写了几行字:本人()承诺,在某年某月某日之前,将山下的一亩半田地归还,并按上交公粮的价格交付租粮。承诺人(签字)
签字时候,陈阿芳一看竟然校付租粮,气得胸口都疼。
“叶桑夏,你想租粮想疯了吧?”
“二婶,种人家的田地给租粮天经地义,若二婶坚持不肯给,那我只好报警了,到时候说不定会罚得更多。”
陈阿芳脸色一沉,“你少拿报警来吓唬我!”
“不是吓唬,是警告!二婶若不相信,尽可以试试看。”叶桑夏一点也不开玩笑。
说完,叶桑夏走了。
陈阿芳瞪着她的背影,差点没气晕过去。
不行,她得再去找死胖子爹妈,田地归还就归还,但租粮想都别想。
如叶桑夏所料,陈阿芳果然找到了她的爸妈,一通诉苦。
最近,租粮就算了,田地坚持要了回来。
能要回田地,叶桑夏也心满意足了,她就怕她爸妈一个心软又将田地给了白眼狼。
而田地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村里有好几家人赶着母猪和小野猪配种。
前段时间柳花婶家的母猪已经产崽了,果然比普通公猪配出来的种要壮实、好看。
村里人见了都心动,纷纷趁着母猪发情的时候将母猪赶过来配种。
最近正是母猪发情的发锋期,基本上每隔几天都有人赶着母猪来配种,所以家里也赚了一笔小小的钱。
叶桑夏依旧每天做冰棒去卖,基本上每天都会卖完,虽然挣得不多,但好歹一切开始顺利起来了。
她相信,只要她和爸妈一起努力,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现在趁着天气热,多做点冰棒,再过两个月天气开始凉了,冰棒也就卖不了了,得想办法卖点别的。
前世她曾经学做过烙饼,等将来有了成本钱,她想也做烙饼生意。
但现在她不用想太多,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走得稳才能走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