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最后还是点头了,但却提了要求,炼制邪修丹药的材料由他们提供,但是炼制出来的那种丹药他们要拿一半。
李末没多犹豫就同意了,反正又不用她炼制丹药,而且她也不会让那些炼丹师一直炼制这一种丹药。
从赌坊那昏暗的街道走出来,她又去了一家专门修建房屋的店铺,挑了一下材料,全选择的上等耐高温的灵木,就带着几名工匠拿着材料回了醉月楼。
回了院子里,五名徒弟还在炼丹,不过效率真的不高。
“师傅你回来了,快看看我刚炼制出的丹药。”机灵鬼吕玉和小妹妹张冰冰都嘴甜甜的喊道。
李末淡淡扫了一眼他们手上的丹药,就板着脸说道:“就这水平,值得你们大呼小叫,这么高兴吗?认真点炼丹,炼丹的时候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都跟你们说过了,心境心境,好好练练吧你们。”
然后也不再管着几个徒弟,领着工匠把后院那间还空着的院子给拆了了,打量了一下,觉得空间还是小,就又让他们把骆驼老道住的那一间也拆掉。
这时候还不是丹仙子的店营业的时间,骆驼老道正躺在房间柔软的大床上睡大觉。别的妖修休息也是在打坐修炼,就他是个超级懒货,鼾声连那厚厚的墙壁和紧闭的门窗都拦不住。李末是听到了,但却假装没听到。
“地震了,地震了,打雷了!”骆驼老道穿着一件大裤衩,**着白嫩肥硕的上半身,抱着一件驼色的道袍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这才发现只是有人在拆他的房间,就幽怨的看着李末。
“女施主,你这样太不道德了,怎么能拆贫道的屋子呢,你把这屋子拆了贫道睡哪?再说,就是女施主你一定要拆,也应该等贫道醒了再拆。这屋子的墙砖这么大一块,还有上面的青砖瓦这么重,这要是砸到贫道可怎么办?”
李末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身随着他说话而不断晃动的肥肉,说道:“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这像什么样子?”简直就是在污染人的眼睛。
很快,李末又突然问道:“你这一身衣服不是骆驼毛变的吗?怎么还能脱下来,还有你这么猥琐的家伙居然会没长胸毛。”
骆驼老道装做有些羞涩,但样子更猥琐了,“这不是天气热了吗,贫道就把骆驼毛都给剃了下来,还请人帮忙把骆驼毛炼制了一下。”一边说,他一边将道袍给穿了起来,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贫道这身衣服是不是变得漂亮了,这些花纹是贫道上最高级的成衣店偷学后,自己画出来的。”
李末送的那两件跑堂衣服他已经不打算再穿了,还很穿自己毛做的衣服比较自在。李末的收徒大会他没有去参加,实在是李末和南宫浩觉得他颜值太低,去了会影响观众心情,这就以让他看店的理由把他留下来了。
那一个月内,他就白天开一个时辰的店,其他的时间都是在醉月楼各个姑娘的门前瞎转悠,虽然不能进门,但在门口看看也是好的。
某天他看到一身材高大结实的护卫,脱去了上衣在某个小院的水池边往身上泼水,说是天气太热,惹得无数侍女和路过的姑娘纷纷侧目,好些个还上前打趣,顺便摸一把护卫坚实的腹肌。
于是骆驼老道就得了灵感,回房就直接把身上的骆驼毛都给剃光了,只留了头上的没有剃。当他光着上半身到姑娘的门前再转悠的时候,们终于被打开了,有的是姑娘亲自出门,有的是侍女出面,提着灵剑,拿着扫帚直接就把他给打走了。
虽然后来骆驼毛也练成了衣服,可以穿上放心的出门了,可他心灰意冷之下,每天除了开店就是躲屋里睡觉。
想不明白,这都是一样的赤着半身,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而现在李末居然还要带人来拆他的房间,这是就来最后一块私人空间都不给他了,连一个能够隐藏他哀伤的带床的房间都不能给他留,他觉得人生很不公平,尤其是他的。
抬头望天,真的好想流泪,可是在和眼泪怎么就是挤不出来。
李末对着他的屁,股就一脚踹过去,怒道:“滚,别在这瞎转圈,难看死了,带上你的包袱还有床单你先去跟南宫浩住几天。”
把自己的要求再次更工匠说了一遍,李末就往外走了,抱着落落去找白灵儿喝茶,正好方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的院门是开着的,应该没有在拆礼物。
路过五名徒弟的时候,还鼓励了他们几句。
骆驼老道敲开了南宫浩的房门,南宫浩虽然心情不好,但还是开门放他进去了。这房间都没有床的,一张矮几后摆着一个蒲团,南宫浩的休息就是坐在蒲团上修炼。
看了又在蒲团上坐好,还闭上了眼睛的南宫浩,骆驼老道默默的在靠墙位置把自己带来的兽皮床单铺好,躺了一下觉得不舒服,又跑出去搬他的床。
工匠拆房子的速度很快,骆驼老道从一堆青砖瓦和墙砖底下好不容易拉出自己的床铺,拖进了南宫浩的房里。
正在院子里炼丹的五人,都在心里想着,这又是搬家又是拆墙的,难道都是师父的刻意安排,就是为了制造吵闹和噪音,想要试探他们炼丹的心境吗?五人再次把心思沉浸在炼丹中,不敢分心过多关注周围。
骆驼老道这次也没脱道袍了,可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然后他坐了起来,把道袍撩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腹肌,多好呀,九九归一,而且长得胖才说明生活富足呀。难道不是因为形状,而是因为手感吗?
他慢慢的走到了矮几旁边,轻手轻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好久,然后突然一个加速冲出去,把手贴在南宫浩的腹部,还使劲的揉搓。
“噼里啪啦,砰......”
努力专心炼丹的五人,都听到了南宫浩房内传出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还有被拍在墙上。连续砸,连续拍。
半刻钟后,房门打开,骆驼老道抱着自己的床单如秋风般萧索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