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祭品,必存有被供奉之物,也应有祈求之物,鸢的存在,你所称‘神树’的真实性···对于遗漏不少必需情报于你脑海之中之事,既然不想花时间解释,那么配合活动身体可是你自己所选之路,春。”旗木卡卡西接过春递过的玻璃瓶,拧开,将其中的青玉色眼球放出。
与真人眼球毫无差异的眼睛慢慢悬浮于空中,在房间之中轻轻旋转一圈,像是想把在场之人都记住一般,在每个人脸上停顿须臾···
“呸!呸呸!”春一边拍打着脑袋,一边低头擦着嘴边沾上的细沙。
沙沙沙,沙子从头上被大力抹落。
就在春怀疑眼前悬浮的少年的沙眼想用眼神咒杀她而伸手想要将其一把捏爆之时,半空中之中眼球突然自爆···溅了猝不及防的春满头满脸的沙子。
“···集合时间、地点、任务所在地。”看来让木叶指导砂隐的学生是没什么可能了,所以说搞什么战争,生灵涂炭、劳民伤财、文化交流中止。
在森乃伊比喜揪着她吐出所有与鸢相关的情报之时,不小心遗漏了她对其情真意切的外号‘垃圾祭品’相关解释的春,不得不补上自己从‘神树’之处获得的情报。
然后,被对她失去信任的木叶忍者们扔到了情报的终点,山中亥一情报上忍处,利用其家族秘术,忍法·读心之术将她脑中所有与‘鸢’有关的情报读取···所以说早点用这招啊,靠自己想以及组织词汇成语句,你们知道忍着不损人有多辛苦么?!
她对鸢又不是真爱,哪会时时回味自己与它有什么亲密接触,它的所有、一举一动、一丝一毫、一言一行。
然后,被迫签订了特殊条例(时效范围6个月)
你真是太令她失望了,山中班长,重修一下python的爬虫抓取语句吧。
本以为能偷懒避免所谓的细节回想,没想到却是自己的隐私曝光···她该庆幸,与穿越者相关的接触情报会因为世界的关系而自动隐藏么?
虽然是确定了关键信息后来才来她脑中进行读取,但也并不是说所有无关情报就不会被读取···将春所做完全不符合一个遵纪守法木叶忍者该干之事一一记录在案,一个中号卷轴的容量都不够用,而那还并不是所有···
在对其监视不甚松懈的情况下,春还能被暗部多次请喝茶不是没有理由的。
最终,考虑春所做所想之事的繁杂程度,对山中班长的精神造成的极大损耗,众人极力终止了其往前回溯春更早之前‘平淡日常’的尽心尽责。
祭品,被供奉于神树之物,瓜果蔬菜、牛羊鸡鸭,神明向来不挑食。
人,自然也可。
被她‘亲切’的称之为‘垃圾祭品’的鸢,从外表来看也能看出个拟人形态,因此其生前为人的可能性极高,而其那向初代热切询问‘妖狐出现之地’的模样···二者之间有着某种因缘。
妖狐、祭品、‘神树’。
由于木叶人手的缺少以及相关者的稀少,由于她需要绩效来‘改过自新、将功赎罪’,在昏暗的牢房之中将各色人渣作为压力宣泄也得看她内分泌正常与否,因此,探索古代风俗民情的任务极为‘自然’的落到了春的肩上。
而被迫协助的春,虽然同意组队要求,但是,她还是拥有一定的选择权,为数不多的自由。
“三天后,木叶门口,泉之国·汤忍村。”预订的任务,但是与春搭档的人选却是一时难以定夺,中、上忍皆出村减少村内任务积压率的此时,下忍虽在村内,但是从实力上而言,并没有合适的队伍可以带上春。
“···那个出现过‘昙花一现’新兴邪教的村子?”新找到的情报这么快就用上手,刻意的让她有点慌啊。
“一般提到汤忍村,首先想到是其“忘却战争的村子”的美誉。”营养的充足以及适宜的锻炼,春的头发以及身体恢复情况的确十分不错。
放松但不松懈的站姿以及后其颈处微微紧绷的肌肉,无一不表明,春处于最佳应战状态。
低头看着春,旗木卡卡西饶有所思,春对于鸢并无兴趣这一点已经得到了明确的验证···那么,春是为什么会知道这种情报。虽然感到抱歉,但是对于无论是行动还是目的都偏离他日常所知的春,还真是有请山中班长将春的信息遍历的冲动啊,“看来你很早就开始做功课了呢,春?”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我的人生基石。”脸不红气不喘的扯了个谎,因着二条花璃留下的大蛇丸相关情报,她才抽空调查了所谓‘邪神’。
“很遗憾的通知你,旗木上忍,你的消息已经完全out了。”春摇摇头,虽是如此惨烈的事件,但在她特意调查之前,她竟然连耳闻都不曾,这还是近年来发生之事···这个世界的情报通讯真是让人头大,“因信奉邪教而屠杀众多同村之人而成为叛忍的汤忍-飞段,在地下世界可是个能与木叶叛忍宇智波鼬并驾齐驱的人物,屠村灭族二人组。”
“···你的情报来源还真是内容丰富···你的资格是从哪里得到的?”坐在自己座位静默不言,看着在自己办公桌前‘相谈甚欢’的两人,雪村光一很想赶人,这可不是你们的办公场所,“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回答,把你身上的雄性激素以及镇静剂给我完整放在桌子上,你们两个一起,安静的离开我的房间。”
“虽然你不想知道,但是我还是可以心胸宽广的告诉你···厕所之中的掉落物,压制生理排斥认真看看,其实还挺丰盛。”春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打算偷偷告诉雪村这个小秘密一般一手故作神秘的半掩住嘴,捡到换金所的宣传单,蹲点埋伏交易人,‘拿’到资格证,就流程而言就是这么轻而易举···虽然少儿不宜了点。
“可以滚了么?”单手指向房门,雪村慢无表情的赶人。
“多谢您的亲切治疗检查,十分感谢,有缘再见,雪村医生。”从善如流的打开门,站在被彻底打开的门外,好奇向着这边看上一眼的路过的病患/家属/护士眼中,春带着满脸的感激向房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的青年医生道谢、道别。
“对了,别忘了,寄生孢子,如果你不想变得很难看的话。”在礼貌的让银发忍者先走出门,自己将要带上门时,春趴在门缝处给雪村悄悄留个箴言。
“你到底是怎么伤害了雪村医生娇弱敏感的内心,旗木上忍?”离开雪村的个人休息室,春向旗木卡卡西问出了她从刚才就很想知道的雪村的‘痛点’。
“···不要这么好奇别人的弱点,春。”身材一米八出头的银发忍者,与春一并走过走廊,被窗外的月光吹得倾斜的影子长长的走过墙壁,语气平稳之中带着警告,“我并没有你想象之中伤害雪村的记忆。”
虽然他并没有雪村那般对春了解的透彻,但面对春不可掉以轻心这一点,他已了然于胸。
“好吧,既然雪村医生已经替从前的上司也就是旗木上忍你,从我口中问了那么多的问题,那么,接下来也没什么需要聊的话题了吧,只是顺路经过的旗木上忍。”虽然讨厌,但是,要不是她知道二人的职场关系···无论是之前还是今天,该做可是都做了,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雪村医生这种人吧,“如果是手帕的话,赔偿款应该已经转账成功。”
暗室审讯之时,借用旗木上忍的手帕擦拭脸上食物残渣,用完之后直接归还是不可能的,但是洗干净还回去?更不可能。
都被她用过了,再被别人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硌得慌,用钱赔偿,买条新的,旧的就地销毁,这才一劳永逸。
“···只是一条手帕而已,不必赔偿。”虽然他对女性的了解仅来自于喜爱之书以及身边仅有的几位女性同事,但是春的处理方式完全不走寻常路,让他摸不着头脑。
“关于樱···”在春有些意外的眼神之中,旗木卡卡西略有些尴尬,毕竟那是身为师长的他需要关注之事,但是····难得与春有单独的会面机会,那么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有些十分在意之事需要向春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