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进去里面···没事么?”戴着毛线手套的鸣人倒挂在墙壁之上接过春手中的钢丝,缠上天花板处突出的生锈铁钉,紧紧缠住将其固定,视线无法控制的飘向身后的幽深。
废弃犹如地下车库的通道口,随着不时冲出的透心凉呜咽冷风,不时出现如同野兽咆哮嘶吼。
虽然声音微弱,但那若有似无像是被逼到穷途末路般的嘶哑尖锐不时折磨着众人的耳朵。
“忍者资格考试虽然因为考官的个性而不时鬼畜,但含金量可从不掺水。”瞟了眼还是忧心忡忡的鸣人,春将钢丝的另一端缠上一处铁网,咯吱、咯吱、经受风吹雨淋,暗红的锈斑遍布网格,不时缠的裂纹丛生的铁网摇摇欲坠,“晋升上忍,便意味着无论武力还是智力都受到了肯定···举个例子的话,对了,木叶第一技师,你们的指导上忍,旗木卡卡西···”
···
沉闷的空气在昏暗的地下激荡,即使光线并不明显,也能看到四周墙壁、石柱之上,犹如猛兽肆虐而过的深深爪印。
碎裂破碎的石块随意散落在地,打着滚儿沾上尘土。
地下室地板略微向下倾斜的一角,黑底红云的长袍早已被撕裂,露出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其胸口之上穿透身体的血色窟窿分外惹眼,从前往后亦或从后往前,都可以看到对面的风景。
本该是心脏的位置,空荡荡,仅剩几根像是动脉还是静脉的管状物有些可怜的暴露于窟窿之中。
滴答、滴答。
血液止不住的从那窟窿处溢出,混合着其胸前腹部其他几处虽不大但也绝对不算皮外伤的伤口,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男人脚下。
一个与这废弃混乱空间分外不兼容的规整暗红图案,配合着男人漆黑一片的肌肤,如人体艺术一般显露白色外骨骼纹路,在血腥味十足的空间之中邪异十足。
···
“卡卡西老师是很酷没错,只是,现在里面是位女忍,而且还只有一个人···飞段还有同伙在···”他们现在不着急的在外面布置陷阱真的好么?
一路追踪过来,路上的痕迹无一不表明是二人同行。
···
“嘶,没想到心脏被掏空这么痛···不过是只野猫,就不要冲人张牙舞爪···”失去了心脏的男人像个没事人一般冲着不远处隐藏于暗处影影绰绰的人影大声抱怨,“见到邪神大人可是你一生之幸,不要得寸进尺啊!”
咚!咚!咚!
代表着生命的鼓动从男人握着的手中响起。
“赶紧帮我缝上。”将手中夺回的心脏塞回胸口,“要不是要活的,本大爷现在就让你尝尝心脏撕裂的痛苦。”
“外面的家伙归我。”从两人动手以来仅仅只是在旁看戏的高大男人上前两步,双手有些诡异的突然向前一伸,拉长一截,黑色的细长触手状几乎凭空冒出,钻向飞段的胸口。
没想到,对方中了飞段的死司凭血,竟然还有余力逃窜不愧是体内···
“哈?这种地方还真有你的外快?”虽然口中是疑问句,但对于角都的兴趣所在飞段也并没有什么认真的兴趣,“这种连耗子都没几只的破落地。”
也不见其经过怎样一番穿针引线,只见那团触手从飞段胸口褪去之时,其左胸,以及胸前各处,除了一圈缝合痕迹,其他似乎一切都已修复如初。
强撑着睁大眼从转角处看向那个男人,二位柚木门脚步踉跄的贴靠在没有砌上水泥外墙的石砖墙体之上,碎石黏在其缺乏血色的美丽脸庞之上,冷汗从光滑的额头滑落,整齐扎着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披散在身侧。
云隐的护额掉落在距离她几十米处的碎石堆下。
“唔!”肺部、胃部、肾脏···一处一处不曾停歇的刺痛犹如凌迟,呼吸越发困难,而这一切尚不是终点,疼痛还在不断增加。
虽然并没有一一触摸验证,但她能感觉出来,她的双脚脚筋、左手手筋,都被挑断了。
但她身上,除了最初掏出对方心脏之时被男人的三日月血镰蹭过的手臂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外伤。
受伤最为严重,甚至早就应该死去的本该是那名为飞段的男人。
正常人,心脏被掏出还能活蹦乱跳的玩自残?!
身体构造异常,拥有多颗心脏?
医疗忍术,瞬间控制全身活性?
他那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自残行为到底代表了什么,为何同样的身体部位,她会从内而外的受伤严重。
对方到底用了什么秘术?!
不管对方使用了什么秘术,近乎异常的身体,以及奇怪的秘术,优秀的体术,这些应该便是这个男人的所有!
在男人无法自残的情况下制住对方!
随着咔咔作响的全身,二位柚木门双目圆睁,可爱的虎牙突然暴涨,突出嘴唇,双手指节飞快生长,前端弯如飞钩尖锐异常,犹如虎爪。
本该无力站立的双腿渐渐弯曲,双脚的指甲同样异常生长,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
“···想想咱们忍者业界男女悬殊的比率,不说年纪轻轻便能成为上忍的女忍者,就说优秀的女忍···精于幻术的夕日红也是最近才晋升上忍、幼年师承叛忍大蛇丸的御手洗红豆是特殊上忍···纲手大人晋升上忍虽是忍战时期,但也是花样年华···”随意罗列几位女忍,“虽然因为大蛇丸和砂隐村的打岔,小樱这次没有获得晋升,但她医疗忍术、怪力、幻术无论是知识还是经验都远超同龄人,若5年内晋升上忍失败,只可能是她突然恋爱脑放弃了事业。”
忍者的世界,因为能力以及战技的多样,女性忍者的道路虽然荆棘仍在,但也依旧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忍具专精的天天不可怕,怕得是她深不见底的财力,真怕某一天她突然来一发‘王之宝库’,让人只能跪着唱征服;白眼一族的雏田,白打的范围还在拳掌···人人都有查克拉的世界,天赋克制的妹子竟然没学习什么杀人格斗技,成为硬核软妹,简直画风清奇···”说着说着,春有点思维发散的吐槽了几句。
“抱歉扯歪了,总而言之,你该担心的是咱们的目标才对,而且···”
“而且···”结束手上的工作,一个潇洒翻身,降落于地,鸣人看向手中工作收尾的春,好奇的重复。
不过,刚才春说到的樱酱、天天、雏田,如果真变成春所说的发展···近战医幻全开的樱酱、远程点满的天天、近战远辅的雏田···莫名感觉有点恐怖啊。
想象了一番那样的场景,鸣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的特殊可不亚于你。”眼神瞟了一眼少年遮的严实的腹部。
“···”顺着春的目光看向自己因为春的要求穿着厚厚保暖服装,而略显臃肿的腹部,思维卡壳了一秒,鸣人脑中灵光一闪反应过来,“···难道她也是?”
嗯?砂隐那位的状态似乎不太对,春摸了摸鼻尖,出血量多的不该是飞段么,从味道上来说。
“没事就和爱睡懒觉的狐狸聊聊天,虽然是冬天,养膘也不用太勤快···同类才最了解同类。”春扭了扭脖子,双手背在身后用力一抻,身上的关节发出像是炒豆一般一阵噼啪作响,挥挥手,转身向着地下通风口走去,“我去和他谈谈···外面就交给你负责,能逃就甭硬刚。”
无论是逃出来的家伙还是宇智波佐助。
虽然嘴上说着‘谈谈’,但春周身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不打算‘和平’对话的架势。
“噢,交给我吧!”飞段的不死之身,在先头听到春心声的鸣人心中早已变成了另一种含义,隐约猜到了春让他利用影分身设置钢丝陷阱的目的,并不怎么想见到那种血腥未来的鸣人用力保证,一定会在对方中陷阱前抓住他,“我会努力不让他四分五裂的!”
对于春所说‘能逃就甭硬刚’并未放在心上。
虽然手上不停,两人聊的内容也不少,但交流全程,两人的嘴唇之间毫无声响,仅有幽暗未明的入口深处不时传来的暗哑随着寒风飘散四周。
唇语··在鸣人总是不时会说漏春名字的情况下,应春的迫切需求,不得不新增的补习科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