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为他一时的疏忽,所以才会让徐思怡抓住了空隙,闹出了大事。
徐思怡一直都知道,徐思睿有派人跟着她,所以她才没一曲赌场就闹事,而是等待着机会。
直到徐思睿的人放松监视,身后的尾巴越来越少,她才开始了行动。
那天她白天本市和闺蜜一起逛街,晚上的时候又和姐妹们吃饭唱k,随后借着人多溜之大吉。
来到赌场后,她一改之前的低调作风,开始大肆挥霍了起来,几分钟就欠下了巨额债务。
最后和赌场的人谈判了一下,我是愿意付两倍的欠债金,让赌场的人跟着演戏。
我厂的那些人从来都是认钱不认人,一听到有两倍的欠债金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可惜这是一天接一天的演,付钱的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这眼看着四天都过去了,他们可没那么多的精力再陪着小丫头胡闹。
虽说他们一直给发信息的人,终于有了回应,说让他们再耐心地等一晚,只是,哪有双保险来的可靠。
所以在得知徐思怡的身份后,赌场的人按照老板的吩咐,把照片和短信给徐思睿发了去。
徐思睿在得知父亲离开徐康后,刚想起身去安慰一下母亲,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信息。
顿时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寒冬腊月的冰窟里,倒不是这两亿徐康付不起,而是对于这张照片实在是太震惊了!
赌场是个怎样混乱的地方,徐思睿太了解了。
现在虽说只有一张果照,可谁又能想象的到这照片背后的事情,说不定……说不定徐思怡已经被……
钱是一定要给的,毕竟是妹妹赌输的,愿赌就要服输。可这赌场的人未免也欺人太甚,不久是钱吗,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一个女孩呢?
莫不是以为他们徐康付不起赌债?!
徐思睿在心里思量了一番,最终决定把这个事情压下去,不准备告诉自己的母亲。
光是父亲一人就够母亲头疼的了,这样的事情,就由他出面解决吧!
徐思睿按下电话,让秘书准备好钱。等钱一到位,他便提着两个箱子,亲自驾车去往赌场。
……
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照射的人脸也阴暗不明。
徐思怡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萧尧骥怎么就能这样铁石心肠!
非得这些人动真格的了,才开始慌了!
阴暗处的眼睛像是毒蛇一般,冰冰凉凉地游走在她的身上,让她不寒而栗。
身子无法控制地抖动了起来,但没多久,那暗处传来的呼吸便开始急促了。
徐思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也知道这是在意味着什么,那些男人对自己动了心思。
面对这种可怕的情况,徐思怡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想不出应对的方法,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求着萧尧骥的速度能快点,再快点!
只是,上天却并没有听到她的乞求。
阴暗处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地走出暗影。
徐思怡的眼睛因惊恐而瞪大,看着面前的男人,用恶心的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豆豆时,徐思怡因瞪大而发红的眼睛,终还是留下了眼泪。
因为嘴巴被胶布粘着,所以她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拒绝言语。
其他躲在阴暗处的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主动,全部开始涌了上来。
……
坐在办公室焦急等待的萧尧骥,心头突然一乱,仿佛有大事要发生了。
他局促地站起身子,想要夺门而出,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随后便是一声熟悉的声音,“尧骥好久不见了!”
萧尧骥这熟悉的脸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心中顿时大乱,他知道今天自己救徐思怡的计划是泡汤了!
“怎么这么晚还来公司啊?你哥哥出差去了,最早后天才回来呢!”
鲍安东看着木怔在的萧尧骥,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这样的笑在萧尧骥的眼中很是刺眼,这样的人他也始终记得。
鲍安东,一个十足的老狐狸。
永远只会做表面功夫,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栽赃嫁祸给任何人!
只可惜,至今都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除了自己。但是自己的话又无人愿意信,这才会让这颗早就流脓的毒疮,一直都留在萧氏。
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萧氏,萧尧骥还真是非常好奇,哥哥是怎么把萧氏不断地扩大增强的。
难怪众人都说哥哥比他强,从这一点来看,哥哥却是比他强。
若是自己在萧氏掌控大局,恐怕……
萧尧骥还真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一来是时间不对,二来他倒是想看看鲍安东究竟想怎样!?
他可不认为鲍安东真是为了萧氏的利益,才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来是自己下午贸然出现在萧氏,让这狐狸闻出了味道,想要借题发挥。
否则以鲍安东的性子,迎接他的他就不只是两个保安这么简单了。
“鲍总,好久不见啊!”
萧尧骥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所谓样子,好像丝毫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鲍安东哈哈大笑了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人还真是有智慧!”
“怎么,鲍总想和我怎么谈判?”
“聪明!我就知道你比萧总还要聪明!”
鲍安东挥了一下手,让保安和哪个小秘书退下,随后才说道:“有时间和我喝一杯吗?”
“没时间!”
“哈哈哈……刚说过你聪明,怎么又犯傻了!你可要知道,这私自挪用公司流动资金的事,可大可小……”
“鲍总,我想你可能威胁错人了!你说我私自挪用公司流动资金,证据在哪?”
“萧尧骥,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做这些无用的挣扎吗?证据?!刚刚那个秘书就是人证,而且,你应该知道你鲍叔我做事从来都是谨慎小心……”
萧尧骥勾起嘴角,眼中带着讥笑,“鲍总,我父亲可没什么兄弟,所以你千万在这里,不要瞎称呼!我知道鲍总做事一向缜密,但是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这鱼还没上钩呢,怎么就把线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