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妗晚也是一惊,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师傅误会了,这是我...我弟弟。”
学弟也算是弟弟吧?!
更何况,姜妗晚还真的把慕拓当成弟弟看待,想到此,姜妗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师傅,生怕他不相信。
计程车师傅了然地一笑,不过眼神似乎瞥到了后排男孩失落的嘴角,心想道:敢情郎有情妾无意啊。
姜妗晚没注意到慕拓失落的神情,而慕拓也很快地恢复了以往笑咧咧的模样,仿佛不曾悲伤过一般。
计程车师傅却故意替慕拓解围似的,“哎呀,师傅这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今天,乌古镇人多乱得很哟。”
“为什么?”,姜妗晚问道。
“你们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最近是旅行旺季,乌古镇又是个热门的游旅景点,前俩天有个小姑娘被抢劫了,那抢劫犯还凶得很。”
“你们旅游归旅游,要注意人身安全啊!”,师傅还不忘多交代一句。
慕拓皱了皱眉,又想到昨晚姜妗晚被抢劫的事情,“桐城怎么这么乱?”
“最近乱得很,听说上面要换人啦!”,师傅装作不在意又一副惊讶的模样,语调提了几分,带着些嘲讽。
“哈?”,慕拓给了一个疑惑的语气。
“还不止哩,听说犯罪团伙的又出来作乱了。”,师傅开着车脸上却有些吊儿郎当的意味。
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两个人都是皱着眉头的样子,又急急说道,“哎呀,你们别想太多,过了这阵儿就好了,多当点心,坏事不会让你们遇上的!”
...
两个小时后,姜妗晚和慕拓下了车。
果不其然,来乌古镇旅游的人很多,用“人山人海”还形容也不为过。
姜妗晚和慕拓如果非要跨过“乌古镇”的招牌门,进入这座古风古韵的小桥流水人家镇的话,还真的必须是和陌生人摩肩擦踵地走着。
姜妗晚站在细雨中,撑着一把透明的伞,伞面上嵌满了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雨水珠子,放眼瞧去:
一座用青灰色石头砌起来的拱门上纂刻着“乌古镇”三个秀气的文字,拱门顶两侧延伸出来的两只雕刻昙花静静地守望着天地。
再入里,便是一条长长的青石古道,左侧有一条五米宽河道,河道里顺着小巧的船只和几只生趣的白鹅。右侧便是一间间门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美食招牌或是物件招牌。
若不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叫嚣着奇怪的语言,姜妗晚还真就陷入了古风古韵当中去,但还是被嘈杂所扰乱了心弦。
姜妗晚微微叹了口气,“这,人也未免太多了吧?”
慕拓也是蹙着眉头,虽说这小镇确实长得让人心旷神怡,但这往来的人群似乎吵闹得很,而且还透着几分粗鲁的意味。
慕拓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阵吵闹声打断了。
“你个挨千刀的,撞了人也不说声对不起,有没有素质了?!”,一道尖锐的女高音响起,引起了不少骚乱。
“还想走?我告诉你,不给我儿子下跪道歉,你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