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工作,她叫我们忙完过去,肯定有需要我们的地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这次真动怒了,不知道谁要遭殃。”可乐面色冷峻的对三人解释。
“快做完手里的事,或许她那边急需我们。”秦优说完就忙起了工作。
回去的路上,沈新打电话给警察和当年为何女士接生的妇产科医生,还有一名鉴定dna的专业军医。
捏着钥匙强行压下揍人的怒火,然后不露神色的推开门走进去。
听闻动静,坐在沙发上的姚佩情转头看过来,在瞧见沈新后,泪眼婆娑的准确抱人,却硬生生被满是杀意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绕开做戏的女人,直接走到坐在沙发主位上的沈总司令身侧,“爸,这件事女儿希望您全权交给我处理,我是成年人,伤害到家人的事我绝不姑息。”
对于女儿面对事情不慌不忙的表现,沈总司令无比欣慰,当即点头同意,然后一改之前的威严,心情格外愉悦的喝起了茶。
佯装慈母的姚佩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叫沈新是吧,那我叫你新儿好不好?”
完全无视女人的娇柔做作,沈新云淡风轻的坐到王建治的正对面。
见对方不做声,姚佩情悲痛欲绝的开始编造故事,一边声泪俱下的嘤嘤啜泣,一边还不忘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鉴定报告放在茶几上,“新儿,事情是这样的,莲儿她不舒服我带她去检查,就是我们在医院遇到你和嫂子的那天,本来没什么,但这偶然的机会让我发现莲儿的血型竟然与我们不相配,因为dna技术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出来,所以我托朋友帮忙,做了最快的基因鉴定,没想到出来的结果跟我猜想的一样,证明她不是我们女儿,这事让我和她爸难过了好一阵。”
“之后我便猜测会不会是当年同时间和莲儿出生的你被抱错了,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才火急火燎的过来,孩子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认你是我的女儿。”
如此激情澎湃的演说,沈新权当听狗血剧,气定神闲的清洗着茶具,压根不理睬在一旁抽抽噎噎的姚佩情,还有从她进来一直当隐形人的王心莲。
将沏好的茶倒进瓷杯中,沈新似笑非笑的替换掉男人面前的旧茶,“我记得王叔在我爸身边当过五年的警卫员队长,说起来王叔看着我长到了两岁,今天王叔过来也是来表达你所谓抱错女儿的伤感吗?”
静静地注视着翠绿逼人的新茶,王建治久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仿佛陷入了沉思般。
未能听到王建治的回答,沈新依旧神态自若,闻了闻袅袅上升的茶香,力道轻缓地端起瓷杯,浅浅的饮一口。
在茶叶沉入杯底,水温散去时,王建治猛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就朝门外走。
面对这样的情况,沈新表现的处变不惊,不过想走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清淡如琴弦的慢悠悠开口,“王叔逃避了半辈子,现在还要逃避吗?放不下也拿不起,旧茶换新茶的勇气都没有,在我看来你不配穿这身神圣的军装,你以为将自己困在不清不楚的地界就能活得轻松,那你再次来到这里又背负的是什么?呵,活了快半辈子还没有我一个小辈看得清楚,当年得不到,今生必定得不到,因为你连你自己的心都摆不端正,何来的懂得去爱人。”
沈新这话说的严于鈇钺,让王建治愣是站在原地挪不开脚步。
半晌后,王建治红着眼睛转过身,情绪激动的吼道,“对,我不配,我何曾不知道你母亲的优秀,当年我只能眼睁睁望着她慢慢走近总司令,甚至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说完痛苦的捂住双眼,无声的哽咽起来。
男人有泪不轻弹,但对这种盲目的爱情观,沈新无法感同身受。
“王建治你什么意思?我难道成了她的替代品?!”自己丈夫撕心裂肺的表白其他女人,这使得姚佩情像个发疯的泼妇一样跑过去揪住衣领。
厌恶的挣脱女人禁锢,王建治彻底情绪失控,“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而且你根本不是她的替代品,你连做她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我当年之所以选你,是因为你总纠缠总司令,还故意嘲讽小何,我为了让你不再插足总司令和小何的感情,所以我用我全部的积蓄向你求婚了,很疯狂对吧,我也觉得很疯狂,但是我不后悔,我能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让她幸福,而你只是她通往幸福的脚踏石,还有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