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辰时中的时候,贺谨怀带了四个人过来。
这几个人一眼看过去,标准的凶狠大汉模样,收成不好的年间还能吃的肚大腰圆,可见平时是个厉害的。
“月芽,这是大毛二毛三毛四毛,东西呢?给他们。”
萧青月先是被几人随便的名字给吸引住了,接话道,“是不是还有五毛?”
“嗯,我们是四兄弟,家里还有五毛六毛七毛呢。”
当中的二毛是个话多的,说,“姑娘你别看我们名字随便,其实也是有些来历的。我们爹叫毛稀…我爹生下来,就头毛少,愣根数的。他说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两样,一是他头毛,二是我们兄弟几个,所以就给我们取名大毛二毛,意思是我们和他头毛一样重要。”
萧青月发誓,她绝非故意笑的,实在是忍不住。
这到底哪来的奇葩爹呀。
孟氏等人也被逗笑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没嘲笑的意思。”待停下来后,萧青月觉得这样笑不大好。
可二毛并不介意,“没事没事,谁听了我们的名字和说法都要笑,哈哈……”
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贺谨怀横了二毛一眼,就你小子会夺人眼球。
二毛被他瞪的不明所以,搔搔头很无辜。
“月芽,对联呢,都拿出来,我们几人分着去卖。”
“先不急,你们早饭吃了吗,我锅里蒸了些红薯,还打了蛋花汤。”
二毛几个齐摇头。
见此贺谨怀又横了几人一眼,咋回事,咋不知道在家吃了再来?
二毛这下看懂了他的眼神,二毛委屈,老大没人性,老大到他家时,他还在被窝里呢,哪来及吃饭呀。
“那就先吃点再走。”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大多吃的红薯,拿红薯招待人也没什么不妥。
“好好好,我肚子正饿着呢。”
闻言,孟氏便将红薯盛放在米篮里提到堂屋,萧青花姐妹则盛蛋花汤。
二毛兄弟几个都是粗糙汉子,不习惯坐着吃,端起一碗汤呼啦啦喝了,再一人抓起两个红薯,就问,“东西呢?我们拿着路上吃,早去还能早回。”
“东西都在这箩筐里。”
二毛几个见此就提着箩筐出去。
萧青月边和贺谨怀往外走,边说,“我琢磨了一晚上,现在的定价太低了,大门对可以卖到三十一对,小的二十五,大福字两张十二,小福字不单卖了,作为赠品,买一套大的或者两套小的就送上几张福字。”
“好,我记着了。”
出去后,贺谨怀从牛车上拿了两个油纸包下来。
“这又是啥?”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好了,我们走了。”
贺谨怀说着上了牛车,鞭子挥出去,很快几个人消失在大门口。
见此萧青月便赶紧回家,得抓紧时间写春联呢。
“月芽,你们在卖门对?”
她刚进院子,就见黄氏拦在两边厢房中间的石子路上。
刚才那一箩筐东西还有月芽说的话,黄氏都看见听见了。
想不到她不在家的功夫,正房竟然卖起东西了,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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