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实在是不成体统,也不知羞耻。我特来和嫂子说一声,望嫂子劝劝谨怀,没事就别和那丫头来往了,免得将来娶个破鞋回家,让外头那些男人笑话他。”
郑氏这会心中就跟被人罐了一壶尿一样,恶心坏了。
“嫂子?”
谢氏见她面上阴晴不定的,心里有些打鼓,也不知道这郑氏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你说的这事我知道了。”
郑氏回过了神。
“那你回头千万要和你家贺霸王说。”
“说是肯定要说的。”
就是她得想想怎么说。
“那就好,那就好。”目的达成,谢氏便站了起来,“家里还有些琐碎事,我先回了,只一点,嫂子万万别说这事是我说的。”
“应当的。”郑氏送她出去,“不留你在这吃午饭了。”
“不用了,我家也不远。”
谢氏得意的挥挥手走了,她本以为萧彩绣能是个顶用的,没想到不顶用不说,还被人打劫了那么多好东西,她这两天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行,有贺霸王在小蹄子只会越来越横,到时别说他们要三房的地了,怕是想回老宅都难。
如此她便想到了二婶李氏的话,今天她走这一趟,小蹄子和贺霸王的事铁定不行了,呵呵。
郑氏瞧着她走远了,忙往回走,且一叠声的喊道,“老大家的,快快快,快出来给我扫地,再烧点艾叶水去去污气,快。”
贺谨财家的没搞懂她啥意思。
“娘,好好的烧艾叶水干啥?”
“你是木头疙瘩呀,我不是和你说了去污气?去那谢氏的污气。”郑氏坐到炕头上,大声拍着炕桌道,“这辈子我还没见过心眼这么坏的人,啥玩意,人家坏人亲事那是两家没关系,过的又不好,可这谢氏倒好,亲大伯娘出来坏侄女的亲事,啊呸!!!”
贺谨财家的之前还以为婆婆信了谢氏的话,现在一听是摆明了不信啊。
“娘,您不信咋还和她说会告诉三弟?”
“为啥不说?”郑氏哼了哼,“她自个和月芽不和,却来拿我当枪使,打量我是傻子呢?前阵子写对联,老三就在萧家,那些人还是老三找来的,哪个敢在老三眼皮子底下干那等事?她自个想死,老娘我就成全她。回头老三他们回来,我呀就把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和月芽。去,给我烧艾叶去,烧的好,回头我多给你置办件春衫。”
“谢娘,我这就去。”
贺谨财家的欢天喜地出去了,郑氏上炕盘腿越想这事越觉得有意思。
另一边月芽还不知道谢氏跑来坑她,她和贺谨怀先绕去镇上一趟,贺谨怀去了味香居,出来后又去了二毛家,把二毛带了出来,这才几人一起调头去县城。
有了二毛,赶车的便成了他,萧青月见此深深怀疑,贺谨怀去二毛家一趟,就是为了弄个赶车的人来。
“月芽妹子,这马上开春了,可有啥好买卖做?要是缺个跑腿的只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