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牌子就能让宁安澜的侍从扑通跪地,她可不会觉得那是普通牌子。
先不说贺谨怀和县太爷结拜的事宁安澜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富甲一方的宁家连县太爷都不会怕,又岂会怕一个县太爷的义兄弟?
那个牌子她觉得很有可能大有来头。
“一个玉牌。”
“贺霸,别打哈哈,我当然知道那是一个玉牌,我是问那是什么玉牌。”
贺谨怀耸耸肩说,“我不清楚,那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硬塞给我的东西,一共两块,我不要他非得给我,我不收他就要死要活的,我收了吧还不行,还得让我给他磕头。反正稀里糊涂的,不过好在这牌子不错,保住了我的脸面,三个头磕的不算亏。”
妈哟。
提起往事,贺谨怀恨不得捂脸遁走,哦不对,他脸上有面具,不用遁走。
事情是这样的:那年他刚穿到这里时,先是在闽江府停留了一段时间,待闽江府的生意局面打开后,就从府城去了到江南,再从江南到东北,一边游历找路回到原来的世界,一边做生意。
到了东北一无所获后,就打算跟着人商队穿过京城回江北了,可谁知道这番路并不顺利。商队刚出东北,就遇上了强盗,对方人多他们人少,只能跑,商队中有个老头在跑的过程中断了腿,本着尊老爱幼的社会主义美德,他就带上了老头一起跑。
好在快到京城的时候,老头的手下找到了他,老头为了报答他,就给了他两块牌子。
讲真那牌子真是老头硬塞给他的,可是磕头绝逼不是他乐意的,而是数十个人拿着弓箭把他围成了一圈逼着他磕的。
他贺霸王表示,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那么丢脸过,简直怂成了条虫,当时实在是羞愤难当,那老头说的其他话他都没怎么听,就记得一句:装逼用玉牌,保命用木牌。
那么怂的事,他是真不想在萧月面前提。
“你都不知道那是啥,那刚才你怎么在人面前使用?”
“说来方才是个误会,我本来想掏我另外一个义兄的令牌的,结果拿错了。我正打算换一个呢,那侍从就跪了下来,实不相瞒,都把我给惊着了。不过,一个侍从居然认识我的牌子,还跪下,看来我有必要去查查这个东西到底是啥了。”
“好吧。”
这个误会可真美妙!
“贺霸,我今天又借你的光了,宁安澜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不会给我五五分。”
这时萧青月就觉得有贺谨怀在她离自力更生越来越远了。
贺谨怀一笑,“没事,我让你借,天天借也没关系。”
他这会心情特好,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见有卖泥人娃娃的铺子,便拉着萧青月过去,“走,这会离晚饭还早,咱们先四处走走买买东西。”
进了泥人娃娃店,贺谨怀就然老板给他和萧月一人捏了一个。
萧青月想到家里的小姐妹们,还有墨宝,便描述各人的样子让老板多捏了几个。
捏完泥人娃娃,又去了人家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