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顿时哭笑不得,“你可真是!”
贺谨怀见她笑了,就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说,“你也太过分了吧,说不见还真不见呐?”
“那当然,说话要算话。”萧青月这时推开他,问,“墨宝干的事你真不知情?”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别问我。”他绝不会傻傻的承认这种事的。
“你最好不知道,要是让我知道这事你参与了,你给我等着!”对这件事,萧青月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贺谨怀心想,你就不可能知道这种事。
他走到一边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又问,“你这几日在家干嘛呢?”
“教花儿做东西,我打算等咱们成亲后,铺子里的事都交给花儿。”
贺谨怀点点头,这种事情他不是很关心,他只关心成亲的事。
又问,“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
萧青月就笑了出来,“哪有你这样直接问人嫁妆的。”说起嫁妆一事,萧青月和他说,“哎,我家拿不出太多嫁妆,你没意见吧?”
贺家送来的聘礼有好几十抬,她家就算把家底掏空也弄不出那一半来。
本来她以为贺谨怀会说没意见,没想到他却说,“有,我意见很大!”
“啊?”
不待她说话,贺谨怀又道,“我媳妇的嫁妆不能少。”
“可是…”这时候萧青月想起了宁安澜,“宁安澜家的船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宁家商船回来,她应该能分一大笔银钱,到时候嫁妆就好准备了。
贺谨怀见她脸纠着,就暗笑,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道,“我给你钱,你自己准备。”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萧青月好笑的摇头,“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哪有聘礼嫁妆都是男方准备的。”
贺谨怀哼哼,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他才不管那些。是以当晚,他就差人送给萧青月送了一叠银票过来。本来他已经把自己的财产都交给了萧月,可后来萧月又还给了他。
萧青月看着那些银票,感动是一定的,不过她并没有用,一来嫁妆本来就该是娘家准备的,若是用男人的钱准备就失去了嫁妆的意思,二来是有人给她送钱来了,她有足够的银钱准备嫁妆了。
二月底的时候,宁安澜带着宁家的下人到了萧山镇,说商船回来了。
“此次商船行至贝宁,格陵兰等地(地名勿与现实对照),我们的商船每到一个地方就卸下一大批货物,去年九月商船刚行至一半的路程,货物就全部卸完了。货物一完,船长便掉头回大齐,本月中他们回到江北。只是带回的多是宝石以及黄金,换成白银用了些时间,以至于到这时才来找萧姑娘。”
宁安澜说完,将带来的盒子推到萧青月面前。萧青月哪怕有心里准备,可当她打开盒子时还是被盒子里的数目给惊到了。
“怎么这么多?”
这一盒竟然有三万多两!
宁安澜道,“一共两千斤多斤货物,按照你卖给味香居的价格,都能卖个几万两,更不要说远卖西洋了。货物到了西洋,我们是以差不多三倍价格交换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