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能?”萧青月伸手在他身上戳了戳,“你不是喝了避孕药么?不是说管一年的么?这才多久啊?”
“我是喝了呀,可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贺谨怀非常纳闷,他真的不希望来个小崽子啊,减少了他的福利不说,小孩还特别麻烦,除非能一出生就像墨宝那么大。
他不爽的翻了个身,还伸手捶了下床榻,谨月别院既盘了炕,也有床,他基本上是冬日睡炕,夏日睡床。
“我觉得不太可能。”萧青月道,“齐大夫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他的药怎么会有假?你们给我请的什么大夫?”
“就是给墨宝他们看诊的大夫。”
萧青月想了下道,“明日让人重新找个大夫来,看看别人怎么说。”
“只能如此了。”
“哎,睡觉睡觉。”
萧青月躺了下去,贺谨怀侧了身,一手搭在她腰上,很快两人睡去。
因为惦记着事,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萧青月和贺谨怀就起来了。这日早上她没和往常一样,一起来就去香料坊那边,而是在院里浇花撒水。
贺谨怀不期待小朋友她还是挺期待的,万一真的是有孕,那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忙碌了。
看了眼超级郁闷的贺谨怀,问,“你这次去莱阳怎么样?顺利么?”昨晚问他,他因为生气都没回答她呢。
“手握玉牌岂能不顺利?”
“那货物呢?你买了多少?”
“货物已经装船拉走了,买了几吨。”这时贺谨怀停下了晨练,走过来说,“早点把东西送走,早点安心,不然夜长梦多。”
“不是,你买那么多,莱阳那边的盐官要怎么把这事圆过去?这事肯定不能闹的人尽皆知的。”
贺谨怀耸耸肩,“那就是他和大佬之间的事了,我只负责赚钱,不负责擦屁股。”
“你亲自送上船的?”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回来这么晚,本来我是想让底下人去的,可想想不怎么放心,就自己去了。”
说来好在他亲自去了,不然还真有些麻烦。
他手下人拉着东西往云江码头去的时候竟然遇上了马贼,货物差点被人抢走。经过这次莱阳一事,他才发现闽江境内的山匪不是一般的多,灭了一批又一批,朝廷若不下大力剿匪都不行。
“其他货物呢?也上船了?”
“嗯,一起走了。”
说到这,贺谨怀问,“你说我也弄条跑西洋的船怎样?这样以后就不用从宁安澜家匀船了,每次匀船的费用还挺高的。”
“你要是资金够多就行呗。宁安澜家船那么多,一次一条船赚十来万两定然不止,又是江北最大香料商,他们家岂不是富的流油了?太富可不好。”
想想明朝那个沈万三,多让人唏嘘。
“圣上很快要提高海关税了,一旦提高关税,他们挣的就所剩不多了,只要不持续跟现在一样,下场就不会和沈万三一样。况且他也渐渐开始往外吐钱了。”
就是那人毛病,一边往外送钱,一边拼命赚,也不知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