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娘！”

“老三！”

“……”

贺谨怀从捡起剑到戳在蔡氏身上，前后不过几息时间，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孩他娘！”贺谨礼大声呼叫，就看着鲜血不停的从蔡氏身上流出。

蔡氏自个这会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她还没死，一剑戳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剑虽说戳在了她的心脏上，却没戳到底。

“这次我暂且饶你一命，下次你若再敢把歪心思动到我家头上，我这剑就直接穿到你背后去！”

说完，他倏然把剑拔出，鲜血喷了出来。

“贺谨怀你太过分了，我要去告你，你杀人，你这是要杀人！”贺谨礼这会已经失控了，口中怒道，“不就是吃了个山楂糕，人又没事，蔡氏都不是故意的，你就对蔡氏下死手，你简直不是人……”

“老二！”贺里长呵斥道，“住口。”

郑氏和一旁的婆子说，“你傻站着干啥，还不去请大夫？”婆子忙慌里慌张的往外跑。

“爹，你还让我住口，你看看他，你看看他都干的啥啊？”

贺谨怀闻言，倏然剑就指向了贺谨礼的脖子，“怎么不服？”

“你……”

“有时间梗着脖子和我唧唧歪歪，不如往后好好管管她，竟是干些蠢事。”

贺谨礼这会是不可能把他的话听进去的，且愤怒的道，“别以为你是伯爵你能想干啥就干啥，天底下还是有枉法的，今儿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去告你，我一定去告你。”

“行，你去，我等着。”

贺谨怀冷冷的撇他一眼，将剑收回，随后出了二房，郑氏和贺里长喊他他也没回头。

——

他一路回到家，先让人提了水去盥洗室，洗了个澡，去掉身上的血腥味才去卧房，这会萧青月又已经入睡了，他看着她脸上疹子还没消除的迹象，心想这波罪遭的真是……

萧青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睁眼就见贺谨怀背对着她坐在桌边看书。

“贺霸！”

贺谨怀倏然转头，笑说，“醒了，你还真是能睡。”

“给我倒杯水。”

“等着。”

内间的茶壶里没水了，他出了外间，将外间的茶水提了进来，倒了杯，将她扶起，萧青月喝完，这时眼睛瞄到自己的手，上面红彤彤的一片，她和贺谨怀说，“给我拿个镜子来。”

“我建议你还是别照镜子的好。”

“很难看？”

贺谨怀纠结了下，点点头，“巨丑，比你哭的时候还丑。”好吧，毒舌霸又上线了。

“嫌弃？”萧青月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

贺谨怀道，“那倒不，我眼光与众不同，就喜欢丑的。”

“那给你找个石榴姐？”【石榴姐，唐伯虎上面的丑女】

“你不就是？何必再找？”

“……”

萧青月噗嗤声笑出来，“好你个贺霸！居然说我是石榴姐？你找踹了是吧？”这嘴毒的毛病还真是改不过来了。

贺谨怀哑然一笑，将杯子放回去，又坐回床边，和她说起自己去二房找蔡氏的事。

萧青月听完，一时就没说话。诚如贺霸所说，婆婆在她两次怀孕期间都提醒了不要吃山楂，这种事关孩子的大事，她不可能真的忘了，可她既然知道，又为什送给自己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