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是,恶魔不就是人死后灵魂化成的恶鬼吗?”
言风摸摸鼻子:“好吧,和恶鬼差不多,但感觉品种不太一样。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真是奇妙。”
楚辞赞同地点头:“确实是……都这个时候了,你和我讨论东西方文化差异做什么?!”
楚辞说着重重地拍了言风的头一下:“有这个精神想这些没用的,你这个脑力劳动者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个恶魔。”
“嘶~”言风摸摸被楚辞拍过的地方,语气轻飘飘地说道,“小丫头,许久未见,胆子大了不少啊,都敢拍我的脑袋了?”
楚辞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言风的眼睛:“青竹君,你都想起来了?”
言风用眼角睨着她,轻哼了一声:“哼,我再不想起来,就快被你这个丫头片子给欺负死了。”
“太好了!”楚辞欢呼了一声,双脚跳起来,双手搂住言风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是真的觉得好开心,虽然言风这个人毒舌又啰嗦,但确实是和她关系最铁的朋友,还为她牺牲了自己的神格。
“咳咳咳……”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包括言风在内的几个人,脸都红红的,这中间当然不包括脸皮已经能挡子弹的楚辞。
“你们几个人脸红什么?”另外一个另类就是神经大条的虎,他看着驻扎神月城的那两个侍卫,纳闷儿地问道,“你们两个知道这是怎么会回事吗?这是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
他居然还给人家做起来解答。
那两个侍卫尴尬地看了他们的统领一眼,低着头没有反驳。
楚辞让已经彻底恢复的光和虎继续往回划,好奇地和那两个侍卫聊天:“你们似乎并不认同你们虎统领的说法,说说看,你们是为什么脸红的?”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侍卫刚说了句:“这个嘛……”
“咳咳咳……”旁边那个细眉毛细眼睛的侍卫就咳嗽了起来。
楚辞纳闷儿地看着那个咳嗽的清秀侍卫,又看了看另一个男性荷尔蒙爆棚的侍卫,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捂着嘴惊讶地说道:“我的天哪,你们两个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咳咳咳……”这下那个清秀侍卫咳嗽地更厉害了,肺都要被咳出来似的。
“你没事吧?”圣女在一旁不忍地问道。
楚辞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旁边满头问号的强壮侍卫一眼,目光中那种复杂的情绪,把两人看得汗毛根儿都竖起来了。
这时候虎又搭茬了:“楚辞公爵,你说的那种关系,到底是哪种关系啊?”
楚辞瞪了他一眼:“去,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
虎:“……”
言风在一旁听得笑不可支,也揶揄地看着那两个侍卫。长相粗犷一些的那个侍卫还好,另外那个清秀侍卫总算是咳嗽完了,满脸通红,眼中带泪地看着楚辞:“公爵,您误会我们了。”
楚辞最看不了人哭,一见他这副可怜相,当时心就软的不得了,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能开这个窍对你们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是和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太大分别。”
“别,有分别!”清秀侍卫这回真快哭了,“没想到您的思想已经进步到那么远的程度了,不过可能有点偏。是这样,我们在神月城待了也有些年头了,慢慢察觉出这里和都城不太一样,后来也就接受甚至习惯了。但我俩可没有可以做那种事情的对象,只是看到过别人那样而已。”
“哪样?!”楚辞的眼睛几乎冒出光来,“快,说说,到哪样了。”
言风嘴角抽搐了一下,眉头也快飞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楚辞:“你这丫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脸皮已经厚到这种程度了吗?”
楚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虚伪!”
言风:“……”居然无言以对。
清秀侍卫被楚辞问得面红耳赤:“就……就是那种啊,就亲……亲一下嘴巴什么的。”
“然后呢?”楚辞往前挪了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道,“还有什么别的举动吗?”
侍卫被楚辞逼地差点掉到沼泽里,结结巴巴地回答:“就……这样啊,还……还有什么?反正,我……我没看到。你看到过什么没?”后面一句是和他旁边的强壮侍卫说的。
那个侍卫的脸色立马又红了一个色号,嗫嚅着说道:“我也是,没看到过别的。”
“啊?刚发展到这一步啊。”楚辞失望地退后一步,朝言风摊了摊手,“离小黄文还差得远呢。”
言风:“……”
不过通过这些信息,楚辞也能了解到,也许是受死亡沼泽的影响,这个神月城更接近于现实的世界,已经开始产生了一些除了生存本能以外的,生物其他方面原始的**。
楚辞说不好这种现象是好是坏。有人认为**是罪恶的根源,是将人类拖入黑暗的恶魔。但**其实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将人类带到更加辽阔的世界。
说实话,楚辞在内心深处,对那个新生之地是有着一丝怀疑的。无论是它将灵魂打破重组,还是孕育出新的灵魂,都像一个统治人类的更高级别的生灵。是天堂还是地狱,是上帝还是撒旦?反正根据她多年的阅历,一般这种地方都是埋下的反派**oss。
在她个人的狭隘见解里,如果人类能够正常地遵从生命的规律,进行正常的繁殖过程,即使有黑暗和**,那也不会压倒人性中的光明。一面倒的发展规律,总是不太平衡稳定的,也许在天平的另一头,看似的虚无里隐藏着什么沉重的秘密。
零零却不这么认为:
楚辞没有反驳零零的话,因为他们已经到达了沼泽的边缘,而让众人大惊失色的是,岸上等待他们的人却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