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抹不好的预感。
“呵!他们要是敢胡来,我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凌绝傲慢地笑道,以他卓越的修为和恐怖的家族背景,根本就不足以恐惧与绝望。
“海妖族是海域上的大势力,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们,还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最可怕的是,他们海陆两栖,调兵遣将非常容易。一条河流,一个湖泊,甚至一个潜水洼地,都是他们的栖身之所。”王哲仔细地推敲道,这海妖族皆是动物,助纣为弱也不是不可能。
“王哲,你也无需太过担心,五华山脉距离海域非常遥远,海妖族要是有这样的打算,那真是太愚蠢了。”凌绝,解释道。
“现在有许多势力,都希望血影教毁灭,或许那远在天边的海妖族,也有同样的想法。以后的路,一定会更难行了。”王哲言重地道,此时此刻,他对海妖族已充满了的恨意。
“王哲,那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
“倘若我们能让这些叛变的魔族军团纳为己用,那血影教一定能度过此番危机。只是,这并不怎么可能。”王哲苦笑了一下,同时颇为无奈。
“嗯!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想想办法,还是有点希望的。”凌绝,于是在细细地思量。
“凌绝,莫非你有什么锦囊妙计?”王哲好奇地问道。
“有倒是有,但是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我们不能一味地退让,这样只会让敌方认为我们越来越弱。反之,我们要表现得强势起来,主动进攻那些魔族军团,从而让他们归降。”凌绝献计,但要确保万无一失,并不容易。
“嘿!这不愧是好办法。只可惜血影教的妖魔皆很疲惫,若果仍要坚持出战,那对于我们来讲的确不利。”王哲突然精神起来,但心中仍留有一丝疑虑。
“呵呵!这只是障眼法罢了,只要能瞒得住外界的妖魔,那就成功了。”凌绝轻笑道,他早已胸有成竹。
“凌绝,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王哲,对其深深谢敬。
“王哲,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带来好消息的。”凌绝十分欢快,随之显得得意。
“嗯!我相信你,兄弟!”王哲一时间无比感慨。
凌绝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不再踌躇。他随之腾飞上高崖,迅速飞跃到天外,转眼间就消失在丛林中。他不仅生得英俊潇洒,还有海天襟怀,对于人生的劫难,他不怨天,也不恨天,而是选择坦然面对。
望着离人,王哲皆满心钦佩。只有这样的英雄气魄,才能担当起重任。凌绝已做到了,而王哲也要向着这个目标迈向。
“呵!凌绝,你现在虽然真的很强,但终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因为我与你之间的实力,并不能相差太远。我还要见樱雪,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把她带回来!”王哲淡淡一笑,当他望着云天时,心里就有一种抱负。
山野再次陷入沉静,王哲召唤出一团火焰,将这封书信烧毁。明知已不能成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去苦苦求成,而是选择放弃。
满天的灰尘,飘落在嫩绿的草夜间,连同着那海巫女王,一同抹去......
书信尽毁化成灰,海妖一族成过去,世交自此不复来。
王哲不会对其苦苦追求,也不会对其,在风雨中成长,他做事变得越来越果断、决绝,绝不再拖泥带水。
凌绝离开后,血影教又恢复了那种死寂,那一人独对青灯的忧愁,伴着满腔的思绪,使时光仿佛被冰冻,永远都停留在痛苦中。
人说一醉能消万古愁,人生难得几回醉。但与此同时,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无论如何抉择,王哲都无法抹去心中的苦恼。
王哲在血影教中滴酒不沾,他生怕一醉后,便误了大事,所以他只能不断地凝神精心,让烦躁的心情得到平静。
只可惜,他越是修炼,心绪就越是遇了风与浪,从而更难平息。王哲很无奈,夜里望着明月,日里望着红日,以此来消遣时光。
“殿下。”
血蒙和黑莺走进后山中,对着那站在悬崖边的少年呼唤道。
“你们来了。”王哲暂收思绪,表现得非常温和。
“殿下,近日来,你的心情都不太好,属下很担心你的身体。倘若有个三长两短,那属下还真是担当不起啊!”黑莺关切地问候道。
“殿下,血影教中有一种神药,名叫‘蛟龙血’,或许能治疗你的心病。”血蒙望着那霾云尽盖的少年,于是便说道。
“蛟龙血!”王哲顿时十分惊讶,记得当初,玄山神女也送过给他一瓶。这对于修复损伤的筋脉和恢复元气都有很大的帮助。至于说要治疗心病,他却没有听说过。
“是的,这是蛟龙精血所提炼出来的精华,只有神族天罡海里的蛟龙才能做药引,所以非常矜贵。”血蒙点头,并且一番解释。
“这蛟龙血里面含有狂暴因子,倘若修为不够,误服会导致疯魔,甚至会小命不保,若非迫不得已,殿下还是不要碰了。”黑莺心里有点忧心,于是劝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难道你要一直望着殿下郁郁寡欢吗?”血蒙摊了摊手,他表示无计可施。
“不管如何,这蛟龙血不可用!”黑莺坚决地道,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去冒这个险。
“好了,你们都不用再争辩了。血蒙,你不是说有蛟龙血么,我正需要用,你准备一下。”王哲摇了摇头,以示对方无须为此事担心。而现在血影教又岌岌可危,王哲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是!”血蒙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
“殿下,这蛟龙血是由,实力相当皇者水平的蛟龙提炼出来的,而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承受不了它的狂暴。”黑莺有些忧心,他不知对方为何要这样做。
“放心吧!我只是想用它来修炼,而蛟龙血中的狂暴因子,或许能促进我突破练虚这个壁垒。”王哲轻轻笑道。
“殿下,属下知道,你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既然你这样说,属下也无须担心了。”黑莺松了口气,他对王哲的那种勇敢,还是存有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