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狱警奇怪,郑意民和陈东风也一样,都有点不解地看着周子轩,不懂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周子轩淡淡一笑,也没有解释,走过去拿起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水出来,递给两人,微笑道:“不用急,他一会会说出来的!”
虽然不解,但两人还是接了过去,周子轩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
时间慢慢过去了,到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时候,那个狱警就感觉身上非常不舒服了,有一种痒痒的感觉,而且这种痒意越来越盛,让他想去挠,却由于手都让绑住了,根本无法动手!
痛的话,很多意志坚定的人都能忍住,顶多就是痛得晕过去,并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痒,这却是谁都无法忍的,就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让这样的折磨弄得无法不屈服的。
那个狱警虽然早就咬定了不会说出来,但在这种痒意下,却是无法咬牙了,狂笑了起来,那笑声,甚至都让外面的人奇怪无比,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好痒……求求你放开我,我要挠痒痒!”狱警痒得实在受不了,开始哀求起来。
周子轩根本不予以理会,还是淡定地喝着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郑意民和陈东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那一丝骇然,这是什么手段啊?
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场,却无法看出是什么问题,难道说,就是那几下子,便会有这种效果了?
过了好一会,狱警的哀求声更大了:“求……求你了……我……我愿意说出来了,你……你放……放过我吧!”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哀求声,周子轩终于站起来了,走到他跟前,淡淡地说:“你真愿意说出来了?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耍我,等一会会有更加让你过瘾的手段!当然了,你也许会想,你可以自杀!但是,我可以跟你说,就算你咬舌头、服毒,我都可以让你死不了,最后的下场只会更惨,你信不信?”
听着他那些完全没有感情的话,狱警简直就想哭,这到底是人还是魔鬼啊,为什么连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我不会那样的,我不想死,求求你了!”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嘶哑着声音说。
周子轩冷笑一声,伸手在他身上一拍,银针便跳了出来,然后瞬间不见了。
郑意民和陈东风两人非常的惊讶,他们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对周子轩的手段,自然是更加的佩服了。
狱警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真以为我会说出来么,我说了的话,我家里人也活不了,所以……”
就在他马上要咬舌头之时,周子轩却根本动也不动,任由他咬下去。
“啊!”狱警大叫一声,咬是咬到了,痛也痛了,却根本咬不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气了?”狱警绝望地说,他现自己根本无力咬动得了!
“我刚才就说过了,你怎么可能会让你有自杀的机会?别说是这种小手段,就算你牙齿里藏有毒,你也一样死不了,没有我的同意,死神是收不走你的性命的!”周子轩冷笑道。
“你是魔鬼!”狱警恐惧地看着他,说道。
“没错,在你们这些混蛋的眼里,我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但是,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我就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有冤我来申,他们有难我来救!”周子轩大义凛然地说。
听着他的话,郑意民和陈东风全身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少年,这些话,是那么的铿锵有力,是那么的振奋人心!
“你就吹吧,你这样的人,真以为能跟宝哥斗么?你真是太幼稚了,哈哈哈……”狱警狂笑了起来。
“继续笑个够吧!”周子轩冷笑一声,银针再度扎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快就放过对方,一直等到那个狱警都痒得呼天喊地,再也无法忍受之时,他才停了下来。
“想好了没有?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说,你的那些同党也一样会说,到最后,你也一样逃不了!”周子轩不屑地说。
狱警让他折磨得没有脾气了,哪里还有勇气再自杀一次?
于是,最后只能乖乖地说了出来。
“居然是这样!”郑意民一拍桌子,无比愤怒地说。
“伟松,将监狱长押进来!”周子轩淡淡地说。
“是!”卢伟松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监狱长的心里一直都忐忑不安,只是一直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当看到卢伟松朝自己走过来时,他心里一震,知道不妙了。
“跟我走一趟吧,监狱长!”卢伟松淡淡地说。
“我没有问题,你们这是乱来!”监狱长大声叫道。
“没说你有问题啊,你这是不打自招么?”卢伟松鄙夷地看着他,哼道。
“不是我的问题么?”监狱长这才放心,说道。
“你有没有问题,进去审过才知道,你这么紧张,难道是不打自招么?”卢伟松冷笑道。
“没有的事,我做人堂堂正正,怎么可能有事?”监狱长强自镇定地说。
“走吧,别废话了,有没有事,让我们老大审过就知道了。”卢伟松淡淡地说。
监狱长不敢多说了,乖乖地跟在后面走进去,到了里面后,看着一脸淡然的周子轩,再看到郑意民和陈东风那愤怒的脸色,他内心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坐吧!”周子轩淡淡地说。
“长官,你这是?”监狱长不安地问。
“是你自己交待,还是让我审问?”周子轩淡淡地说。
监狱长全身一震,然后故做镇定地说:“长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虽然不敢说自己两袖清风,但自问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这么说,真以为我们就都信了?王洪,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我龙组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一点都不了解么?”周子轩不屑地说。
“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监狱长恐惧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