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位公子看着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吧”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男人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脸上妆花随步纷纷往下掉,整个人以恶虎下山之势就要粘上我,
炎月,清风闪身快速挡在前面
“呀呦,大爷来寻欢的,难道还害臊”平常见着客人种是开些荤段玩笑,说完扭腰又要缠上来。
“放肆,”一声冷哼震的那妖艳男人后退三步,
难道是来砸场子的?乐府低眉回转,不像,否定了这个想法,看那几人样貌是个个不凡,那一左一右成保护之势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冷清俊挺,一个却男生女象,个有风华,美呀!比我这三大花首有过之无不及,且在那锦衣公子身后黑衣侍卫个个面无表情,这几人脚步轻盈,高手!倒是那手拿金箔玉扇的公子脚步轻浮像是个不会武的,看那公子相貌尊贵不定是个非富既贵的主,想想自己在这楼什么人没见过,可这几人不似江湖人也非朝中贵,看这势,来头不小呀,短短几秒,乐府心里转了个百八十回.
展眉轻笑,依身作揖“不知公子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儿伺候?我这里三大花首容貌俊俏,精通琴,棋,诗,画……”
“不必麻烦,我只需见见刚刚弹琴之人即可”
“哎呀,我这里会弹琴的相公多了去了,个个曲精艺高,不知公子想见哪位”
“楼主说笑那《广陵散》岂是人人会弹之理”脸上笑奕奕看着他
咽了咽口水,乐府怎么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老泥鳅,在这人面前竟讨不了巧,转眼看着四周那些个被这几人迷住的小相公,想过来攀故却被拦住眼泪蒙蒙的样,切,真是白养活了,不能让他吊在这不然我这楼也别开了
“不瞒公子,妙玉乃我振楼之宝,一晚要价千金,今见公子来实在不敢偷着藏着,可不巧妙玉正在陪几位贵客,要不然我给公子另找几……人”
看着递在面前的五千两,心跳个不停,两眼金光闪闪.
“实在是妙玉那倔脾气,一晚只见一位客……”
又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二话不说,飞快拿起藏在袖中,“公子如若不弃,妙玉在后院紫阁……”话还没说完几人已闪身进去,哎呀怎么不等等我,我可是身娇肉贵的很,撇撇嘴,甩袖一扭一扭的跟上,两边都不能得罪,妙玉可就看你的造化了,谁跟银子过不去的呢,想那刚刚进帐的一万两我得意的笑.
“月印长江水,风微低露轻,会到无声处,方知太古情”随着这首诗的飘入,大门被拉开,琴声噶然而止,纵人纷纷看向门外,一位手拿玉扇的翩翩公子正入的室来.
“有幸再次听到《广陵散》实乃有幸,附诗一首以敬友人”,回眸一一扫过室内几人,眼睛在一人身上顿了顿,转眼看向抚琴之人,微微额首
其中一人将腻在怀里的娇美推开站起.都说不要叫陪了,真该死,那两个喜好龙阳的家伙,非得给我也找个人,现在可好…
“你怎么会到这里”见来人不理他,焦急起来,转身怒斥跟着进来的几人“清风,你好大的胆子”我不敢说她还不敢收拾你!哼!
“怎么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汇报,凤公子”冷冷看着他
“不……不是的……雪…这里实在不适合你来”再说话已没有开始的气势,低眉软语,跑过去想要拉住她,却又不敢
室内几人看着这怪异景象,也不作声,乐的看戏,好奇的要命,谁不知凤宇是狂邪之人,怎么到了那人面前到像只猫,嘿嘿!百年难得一见,他会露出如此表情,这一趟,值,那几人转了下眼神,心里偷笑不止,戏虞的眼神看着凤宇.
抬眼瞄了他眼,见他乖乖的不再做声,心里冷哼了声,转身不在看他.
坐在中央位置抚琴的人,一身白衣,长发随性披在身后,眼睛痴痴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对眼前的异动不闻不问,除了开始听闻那首诗吃惊相望时,眼下平复再无波痕.
“刚在屋外被琴音吸引,听闻所奏旋律繁复,曲体严密,实乃此曲为愚兄故人所创,冒昧问一句,不知妙玉,所奏之曲从何而得”对着央首那人忍不住一问,看他年纪尚轻难道是五散叔叔的徒弟不成?可《广陵散》没有数十年的功底难以弹奏,且一曲《广陵散》道尽世间沧桑,以他这般您资质怎弹的出英雄悲歌,千古绝响。
“音,为闻着听,仅仅是供人消遣之物,不足为奇,此曲无人所传”低低的声音娓娓道出,清侧冷绝。
“妙玉就是这脾气,还请雪兄见谅“侧首一中年华服举杯相送。
“即此,为兄不在勉强,此曲闻来,实在喜爱,妙玉可否再弹奏一曲“
“本以此规矩,一晚一曲,看雪兄是个知音之人,便破列一次”抬手抚琴,拨出一串长音调试了下。
屋内的小相公不知何时已悄悄退下,我走向小贤原来的贵妃榻帅性坐下,只留下那华服中年人和坐在他下首的年轻公子,想想好象是自己鹊占鸠巢,实没有理由赶他们走,便不再理他们。
小贤悄悄走过去,站到雪儿身后,满肚子的话要说出口,却见他已闭目倾听,只能暗暗心急。
繁覆的旋律,优美的音色,沧桑之感说不尽道不完,早已非精良技艺所能完成,这种境界决非一个小倌所能弹奏出的,低垂眼睛,细细欣赏。
一曲毕余音绕梁,回味其中,众人沉溺在优美的旋律中,久不言语,只有小贤一人心境乱七八糟听不出所以然。
“雪,夜已深,你身体一向不好,回去吧”乖呀,回去拉
“我今晚留宿在此,不走了”话说完低低笑了笑,抬眼看着轻抚琴弦的妙玉
妙玉眉眼飞快动了动,手一顿,又转为清风淡雅,轻抚琴弦,看看他那微小的动作,心里止不住好笑
“不行,你怎么能留宿,这种地方,雪你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小贤急红了眼
“哼,小贤儿,你愿意也可以留宿于此,不过今晚妙玉归我了,你自己找寻其他中意者”
“我才不找…哎呀,你看我急的都在说什么,雪,我是来商谈生意的,你千万不要误会,这只是寻常交际,不是的…以后不会了…我不是会背着…”
挥手打断他的话,看着急的抓手挠耳的表情,瞄了眼对面二人幸宰乐祸的表情,皱了皱眉
“你,还想让人看笑话不成”
“哦…”委屈的应着,转眼狠狠瞪了眼看戏兴质颇高的二人
不得了,凤宇真的火了,为了以后身家,嘿嘿
“凤宇兄,雪兄,家中还有急事需处理,就此先行告辞”说完溜的没了影
静静的室内只剩下三人,气氛诡异的很
“你可以走了,”靠在软榻上赶人
“雪,你……”
“滚……”
泛红的绿眼似要滴出泪来,咬咬呀,退了出去
“呲”忍不住笑了出来
妙玉静静看着眼前发笑的男人,风采万千,潇洒俊俏,低首再次弹奏乐曲《凤凰游》,《邀月》……一首一首接连而下,终于尽兴再抬眼,榻中之人浅浅的呼吸安静祥和…,,如此音色竟成了催眠之物,摇了摇头,拿了件披风,轻脚走过去,盖上,正对上他睁开的眼,吓的手一松,披风掉在地上,急急退开,立于窗前,背对着那人,双眉紧紧皱起
“来人,沐浴更衣”起身紧了紧发皱的衣襟
“是”屋外侍从高声回应,不一会,几个壮汗抬了两个超大木桶进来,摆好,匆匆出去,一切有条不舆,看来这里的服务还不是普通的好.
也不看立于窗前的人,走到屏风后宽衣踏入水中,呼,舒适水温缓解了一身疲乏,桌上的藻角弃而不用,,慢慢解下面具随手放在旁边的立桌上,捧起清水细细清洗.等清洗的差不多的时候,跳到另一个桶里,撑开双手,头枕在木桶边闭目养神.,渐渐水中泛起淡淡清香,水温低了下来,看着泛红的肌肤,精神大好,起身,穿上放于桶旁的衣服,看着身上的水绿纱衣的制裁,软而薄,轻而柔,指不定是小莲小实那两丫头准备的,忍不住好笑.两丫头心思聪慧.
妙玉一直立于窗前,听得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心中又是慌乱又是无奈,鼻尖淡淡的香味,不像楼里低俗浓艳刺鼻的香料,这香味清风淡雅,似绿叶发芽,似天然之风,细细脚步传来,撰紧捏起的拳头,大义凛然转身,天!这…这…!立起的身子摇摇欲坠,这明明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被眼前人吓了一跳,释然,愤怒,羞耻,总总心思百转千回,直直望着眼前人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