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走不走?”赵五走了几步,想到还要带着秦刚去,这才停住脚招呼一声。
秦刚看着赵五几个人,这几个人的个头不怎么高,而且身形消瘦,这几个人对付张楚,那是没问题,但亚菲酒店可是有保安的,秦刚可是知道亚菲酒店里面的那些保安可都是退伍兵,这些人都是受过训练的。
秦刚咽了口唾沫,看着沈浪,试探的问了句:“沈哥,那个,这几个人行么?”
“啥?”赵五火了,几步走到秦刚面前,瞪着秦刚:“你再说一遍!”
和赵五那冰冷的目光对视,秦刚就感觉浑身发冷,但他却是一点也不服气:“你是亚菲酒店那些保安的对手么,人家可都是退伍兵。打架是靠身手的,可不是靠说狠话,你眼睛瞪的再大,也不能把人打倒。”
“沈浪,这傻掰你从哪里找来的?”赵五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住心中的火气,自己这么牛掰的一个人,秦刚竟然拿自己和那些小保安比,搞得赵五真想给秦刚两巴掌。
“你是谁啊?”秦刚也火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这赵五敢说自己是傻掰,秦刚话说的也不好听:“说实话,我就是看不起你们的身手,看你们那瘦弱的样子,人家那些保安一拳就把你放倒了。”
秦刚说话的时候,就撸起袖子:“恐怕就连我,你们也对付不了。”
“是么?”赵五狞笑一声,慢慢朝秦刚走去,这赵五每迈一步,脚下都发出一声脆响。
秦刚低头一看,那坚硬的板砖竟然变得粉碎,乖乖,这是个高手啊。秦刚立刻就变了脸色,一脸赔笑:“大哥,我刚才是说笑的,您一看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秦刚怕赵五揪着自己刚才的话不放,忙转移话题:“大哥,咱们走吧!”
扔下这话,秦刚也不管赵五说什么,就直接往亚菲酒店那边走。
对秦刚这种人,赵五没有动手的兴趣,他如果有心,秦刚早就死了十几遍了,轻哼一声招呼兄弟跟过去。
有赵五这种高手在身边,秦刚底气很足,直接把店门踹开:“张楚呢?”
王惠见秦刚这嚣张的样子,心中很生气,这秦刚真是可恶,难道不把他打倒,这小子就不知道厉害么?
“秦刚,你又过来找虐啊。”王惠说,张楚刚才回家了:“有本事在这等他回来!”
秦刚不以为然,张楚不在这里也好,自己先对付王惠,王惠的舌头可是很毒,经常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但赵五却拍了拍秦刚的肩膀:“走!”
“走?”大好机会就在面前,赵五竟然要走,秦刚有些不太明白。
赵五对王惠以及那些保安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赵五看到已经有不少人摸出手机,在打量着自己,这是准备报警啊,当然对这些威胁,赵五根本不怕,他在意的是张楚:“张楚不在这里,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还有张楚的亲人么?”秦刚真想扒开赵五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王惠补了一刀:“秦刚,严格来说,你也算是张楚的亲人,是不是应该自己打自己两个耳光,来一个大义灭亲?”
秦刚被王惠这话顶的说不出话来。
赵五几个人没在这里和王惠斗嘴,得知张楚没在这里,知会秦刚一声,也不管秦刚同不同意,人家赵五就往外面走。
秦刚本来想说两句硬话的,但略微一扭头,发现赵五等人不见了,秦刚立刻就软了,往外面跑:“五哥,你们怎么走了?”
赵五没理会秦刚,径直来到沈浪车前:“张楚不在。”
沈浪点点头,他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赵五等人不知道沈浪心中是什么想法,不过,看沈浪的神情,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张楚可不知道沈浪的举动,他正和秦思彤在回去的途中,一想到回去之后,或许就可以和秦思彤研究生孩子的事情,张楚心中就十分高兴。
“张楚,我提醒你,你别有那种歪想法。”秦思彤先给张楚打了个预防针,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衣角:“那个,我还没做好准备。”
张楚知道秦思彤已经准备接纳自己了,他呵呵笑着:“没事,我可以等。”张楚还想调侃秦思彤两句,口袋里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那边就传来姑娘清脆的说话声。
“张楚,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情。”
张楚皱了下眉头,对这个说话的声音,张楚很熟悉,一下子就叫住了对方的名字:“陈洁?”这陈洁咋给自己打起电话来了:“有什么事情?”
“我想让你帮我偷个东西。”陈洁一点也不客气。
张楚睁大了眼睛:“什么?让我去做梁上君子。”张楚很直接的摇头:“不行,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是有关沈浪的。”陈洁说了句。
张楚眉头挑动:“是什么东西?”
“一份合同。”
陈洁知道沈浪在东州市的势力,跟这种势力庞大的人敌对,需要的不仅仅是身手,还需要勇气。
陈洁说上次她拿到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沈浪的公司里面:“只要拿到这个合同,那沈浪的末日就要来了!”
“沈浪那小子在东州市玩的很开啊。”张楚打了个哈欠:“既然知道那个合同的所在,直接报警,让警察拿着搜查令过去调查不就可以了么,哪里还用得着我。”
那边的陈洁苦笑了一下,就是因为沈浪在东州市玩的很开,所以才不好动手,等一系列的手续办完之后,那个合同恐怕早就被沈浪移到别处,或者是销毁了:“沈浪在东州市的关系可是很复杂。”
“说的直白一点,我不相信那些警察。”
沈浪这个人很不简单,从沈浪拉拢宋大厨,就可以看出,这沈浪是个人物,警方里面会有沈浪的人,这点也不奇怪,谢家宝树偶有黄叶嘛。
“跟这种人作对,对我有什么好处?”
陈洁说自己现在身无长物,双手捏着衣角:“值钱的恐怕就只有我的身子了,你如果想要的话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