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走后,蹲在床上的小奶猫狐狸终于憋不住了,人前不能说话这事太难顶了。
最主要它对这个世界太好奇了,简直太新奇了,它喜欢得不得了。
奶声奶气道:“那些在路上自己会跑路还会发光的大匣子是什么呀?房子修筑那么高不会倒吗?…”
狐狸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巴拉巴拉的问了一连串。
乔悦扶额,这是有多好奇?
接下来大半晚上,开着电视,乔悦都在给小家伙介绍这个世界的东西。
第二天,上午八点。
“叮铃铃…叮铃铃…”乔悦床头柜上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蹲在床头柜上的狐狸吓得毛发直竖,一个激灵‘嗖’的一下射到床上,麻利的钻进乔悦的被窝。
乔悦正梦到羞涩的战鹰,还没来得及调戏,就被吵醒了。
简直恼火死她了,好不容易梦到一回,被人给搅黄了,真是让人火大。
翻过身,啪的一声拿起听筒,粗声粗气道:“谁!”
“哎呀,你快起来,快压死我了。”乔悦刚说完,就听到自己背下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
电话另一头的余少瑾(黑色衬衣,黑色休闲裤):“……”。
乔悦无语,她就说这床怎么突然凸出来一坨。
翻开身继续道:“说话。”
余少瑾轻抿唇瓣:“它在你床上?”
乔悦没好气道:“所以你一大早打电话就是问这个?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余少瑾默然,隔了一小会才道:“八点了,你还没吃早餐,十点的高铁。”
“晚半个小时再打来。”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乔悦意见老大了,其他时候吵醒她哼唧两声也就算了,关键是战鹰,她很想那个少年好吗。
那个羞涩少年给了她太多美好的回忆。
在她青春的年华里,只有那个少年给了她最诚挚的欢乐,所以在她心里占据了很大一片位置。
她从不提,那是因为她和他没有再见的可能,她身份已换,就算重遇,她与他来说不过是一陌生人。
不提不代表她不想。
补觉!补遗憾!
听着‘嘟嘟嘟’的挂机声,余少瑾眸底渐深。
起身,出门,敲门,报姓名。
敲一次,门不开。
再敲,还是不开。
继续敲,门开了。
然后对上一双要吃人的眸子。
视线下移,丝滑的睡衣下,挺拔的两处上某两点清晰可见,耳根子‘唰’的一下绯红。
别开视线道:“把衣服穿好。”
顶着鸡窝头的乔悦猛地低头看了看,结果没发现什么,衣服穿得很严实。
顿时黑了脸:“你神经病啊?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穿好衣服了?”
余少瑾:“……”。
见某人显然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只得换一种说法:“把衣服换了。”
乔悦真的要抓狂了,所以狂敲门就是来说句废话?
正欲咆哮两句,忽地见人耳根子绯红,眉头微微一挑,见人穿个睡衣都要红耳朵?
喔哟,这男人可真有意思。
突然起了坏心思,这混蛋总坏她好事。
撩不到想撩的人,那就恶心恶心这混蛋。
伸手猛地将人拉进房,门一关,将人推至门上,强行门咚。
余少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