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夏在太后宫里住的这几天,可谓是如鱼得水,无法无天了。
每天清晨睡到自然醒,也没人管她。睡醒了,就直接在太后这里吃了午饭,然后去静妃那里请安。
请了安又回来继续睡,要不然就去后宫,找一些年轻的妃子聊聊天,打打叶子牌什么的。
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滋润。
几天下来,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静妃娘娘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的,慕知夏的叶子牌打的好,便特意找了她来陪自己打牌。
几圈下来,静妃已经输的差不多了。
慕知夏美滋滋的数着银票,却见静妃一直在看着她,看着看着,慕知夏便觉得手里的银票危险了。
“母妃,知夏同你开玩笑呢,你的钱,知夏怎么能收呢。”
静妃心满意足的拿回了自己的银票,道:“还算你是个识趣的。”
“可不是,若要问其善解人意,知夏敢排第一,绝对没人敢排第二。”
谢永柯冲着顾临白挑了挑眉,顾临白都这般轻浮的对待淳时了,谁知道这厮还会做什么。
顾临白是向来轻浮,玩世不恭出了名的,自己真不应该把他带了过来。
“突然想起家中有事,所以想先回去。”谢永柯解释道,又不能得罪这位主子,也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顾临白道:“我可是早就听说了林府的厨子厨子一流,做菜最是好吃,正好谢公子要回去了,那我也就只能腆着脸留在这里吃晚饭了。”
淳时闻言,掩着嘴笑了起来。林曦听了却是很高兴,这位公子衣着华贵,腰间配的那块玉佩更是价值不菲,能留下来,便是代表自己有了机会。
谢永柯闻言,大脑中一根铉炸了开来,自己到底为什么把顾临白这个麻烦带到林家来了。
林昭和只不过是个左使,那里能让顾临白这尊大佛注意到他家的饭菜,看着顾临白这意思,定是要祸害他表妹到底了。
“既然顾公子都想腆着脸到林家吃饭了,表哥也一起留下来吃饭吧。”淳时拉了拉谢永柯的袖子道。
“姐姐怎么这样说话,来者是客,我们自然是欢迎顾公子留下吃饭的。”林曦说道。
林曦此刻也把之前顾临白讽刺自己的事情抛去了脑后,满心满眼的只想着一会儿要好好表现,怎么才能引起顾临白的注意。
顾临白没有理会林曦,看向淳时,摇了摇折扇,“看来林大小姐是不怎么欢迎我来了。”
“那里会不留顾公子吃饭。”淳时说道,“只不过是顺着公子的话来说而已。”
顾临白欲言又止,良久才道:“你这丫头……果真是伶牙利嘴。”
淳时福了福身,道:“公子谬赞了,公子与人攀谈的本事,也是叫淳时望尘莫及的。”
“你这是再说本公子脸皮厚?”
淳时眉眼带笑,“公子,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公子别自己误会了。”
谢永柯在后面憋笑,憋得整张脸通红。
看来他这个表妹,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无害啊。
顾临白和谢永柯到底还是留下来吃饭了,林昭和一见顾临白,脸上便是一副恭敬之色。
淳时觉得自己是猜对了,这顾临白便是天家之人。
顾临白倒是随意,直接在谢永柯身边坐下,正好坐在了淳时的对面。
淳时只当没看见他,倒是林曦殷勤的很,看得淳时眉头一皱。
一顿饭吃下来倒也算的其乐融融,顾临白走之前还特意停下来和淳时说了几句话,林曦在后面看着,本也想上前搭话,却被顾临白直接略过了。
林曦的眼睛当即便红了,只是无人注意到,毕竟林昭和和九夫人在和谢永柯说话,顾临白又只去招惹淳时。
不过九夫人不时会往淳时这里看几眼,显然是觉得顾临白这样的行为不妥。
不过人家的地位身份摆在那里,九夫人倒是不好说谢永柯冲着顾临白挑了挑眉,顾临白都这般轻浮的对待淳时了,谁知道这厮还会做什么。
顾临白是向来轻浮,玩世不恭出了名的,自己真不应该把他带了过来。
“突然想起家中有事,所以想先回去。”谢永柯解释道,又不能得罪这位主子,也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顾临白道:“我可是早就听说了林府的厨子厨子一流,做菜最是好吃,正好谢公子要回去了,那我也就只能腆着脸留在这里吃晚饭了。”
淳时闻言,掩着嘴笑了起来。林曦听了却是很高兴,这位公子衣着华贵,腰间配的那块玉佩更是价值不菲,能留下来,便是代表自己有了机会。
谢永柯闻言,大脑中一根铉炸了开来,自己到底为什么把顾临白这个麻烦带到林家来了。
林昭和只不过是个左使,那里能让顾临白这尊大佛注意到他家的饭菜,看着顾临白这意思,定是要祸害他表妹到底了。
“既然顾公子都想腆着脸到林家吃饭了,表哥也一起留下来吃饭吧。”淳时拉了拉谢永柯的袖子道。
“姐姐怎么这样说话,来者是客,我们自然是欢迎顾公子留下吃饭的。”林曦说道。
林曦此刻也把之前顾临白讽刺自己的事情抛去了脑后,满心满眼的只想着一会儿要好好表现,怎么才能引起顾临白的注意。
顾临白没有理会林曦,看向淳时,摇了摇折扇,“看来林大小姐是不怎么欢迎我来了。”
“那里会不留顾公子吃饭。”淳时说道,“只不过是顺着公子的话来说而已。”
顾临白欲言又止,良久才道:“你这丫头……果真是伶牙利嘴。”
淳时福了福身,道:“公子谬赞了,公子与人攀谈的本事,也是叫淳时望尘莫及的。”
“你这是再说本公子脸皮厚?”
淳时眉眼带笑,“公子,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公子别自己误会了。”
谢永柯在后面憋笑,憋得整张脸通红。
看来他这个表妹,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无害啊。
顾临白和谢永柯到底还是留下来吃饭了,林昭和一见顾临白,脸上便是一副恭敬之色。
淳时觉得自己是猜对了,这顾临白便是天家之人。
顾临白倒是随意,直接在谢永柯身边坐下,正好坐在了淳时的对面。
淳时只当没看见他,倒是林曦殷勤的很,看得淳时眉头一皱。
一顿饭吃下来倒也算的其乐融融,顾临白走之前还特意停下来和淳时说了几句话,林曦在后面看着,本也想上前搭话,却被顾临白直接略过了。
林曦的眼睛当即便红了,只是无人注意到,毕竟林昭和和九夫人在和谢永柯说话,顾临白又只去招惹淳时。
不过九夫人不时会往淳时这里看几眼,显然是觉得顾临白这样的行为不妥。
不过人家的地位身份摆在那里,九夫人倒是不好说谢大爷用的不过是缓兵之计,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
等到了江南,便为自己儿子选一门亲事。成了家,收收心也就不会再记得这件事了。
只是谢大爷低估了谢永柯对于这件事情的执着程度。
谢永柯摇头,正欲说话,忽见淳时也在门口,“淳时,你怎么来了?”
淳时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方才大表哥和大舅舅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不过也不是故意偷听,只听见父子俩在讲话,她也不好意思进去打扰,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大舅舅也在,淳时刚从外祖父的书房里出来,外祖父说要见见大表哥,让我过来把大表哥叫过去。”
“祖父要见我?”
“是的,外祖父叫你现在就过去。”
谢永柯与谢大爷对视一眼,转头对淳时道:“辛苦表妹跑一趟,我这就过去。”
既然是谢丞相找儿子有事,谢大爷也就不做多留。
淳时陪着谢永柯一起去的书房,谢永柯问淳时:“祖父这会叫我可有什么事情要说?”
淳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外祖父要说什么,表哥你过去就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谢丞相的书房。
谢永柯走在前面进了书房,向谢丞相行了礼,“孙儿永柯,给祖父请安。”
“永柯你来了。”谢丞相指了指下首的两个位置,“你们两个都坐下来吧。”
“谢祖父。”
“谢外祖父。”
谢丞相把手中的公文放到一边,对谢永柯道:“你上次和我提过的,要去参军的事情,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可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谢永柯点点头,淳时坐在旁边,顿时有些紧张,因为谢永柯去参军是她提起来的。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便是外祖父不同意大表哥去参军,后来大表哥偷偷跑去应征参军,把外祖父气的不轻。
淳时看了看书桌前的谢丞相,也不知道这辈子,外祖父还会不会阻挠大表哥去参军的事情。
“你可知参军是为了什么?”
“回外祖父,永柯近日受弃笔投戎的启发,大丈夫顶天立地,因志在四方,若只求于小小一室,又有何担当和追求?”
谢丞相道:“那你可知咱们谢家百年簪缨氏族,代代出的都是文臣,难不成咱们谢家就对朝廷没有贡献了?”
“孙儿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朝中百官,一文一武,文辅内政,武安外邦,缺一不可。”
谢永柯道:“只是孙儿,志不在此。所以参军一事,孙儿心意已决,还请外祖父成全。”
谢丞相起身,来回走了两圈,看向淳时,道:“淳时,外祖父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对这件事是个什么看法?”
淳时突然被谢丞相指名,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谢永柯回过身,对她眨了眼睛。
淳时抿了抿唇,道:“淳时以为,大表哥的想法很好。”
“好在何顾临白临上车前对淳时的那一笑让淳时觉得着实有些瘆得慌。
等他的马车走远了,淳时才跟着父母一起回府。
路上,林曦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问道:“长姐,方才顾公子同你说什么呢,说了那么久,好像舍不得走似的。”
淳时闻言,还没有说话,走在前面的九夫人就停住了脚步。
“曦儿,你方才说什么?”
林曦愣住,“母亲,曦儿说……”
“姑娘家,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说话还能如此不知轻重。”
“什么顾公子舍不得,你这样说,万一被外人听了去,别人该怎么想?”
九夫人似乎是发怒了,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的大。
林昭和见了,免不了从中调和。“夫人,曦儿还小,这些以后教给她就是了,没必要大晚上的在这里发怒。”
九夫人也觉得自己这次有些控制不住脾气,可是自从知道自己的药很有可能是王姨娘动了手脚之后,她心里便越发不耐烦的对这两母女了。
若林曦这个孩子还算懂事听话,那九夫人也不会这般严厉的对她。可是上次她的淳时刚从青山寺回来,林曦便带着林昭和去落芳院,若是那天淳时没有回来的及时,那淳时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什么孩子,古往今来,多少祸出口出的事情,小时候不教,以后长大了惹出祸来,还不是得林家担待。”
林昭和被说的哑口无言,一股火气也就只能在心里憋着。“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在这路上说什么,没得叫下人们看了笑话。”
淳时扶着九夫人,道:“母亲,先回去吧,夜里风大。”
九夫人也不打算在这里和林曦多做纠缠,由素眠扶着回去了。
林昭和看了一眼淳时,又看了看一脸委屈已经快要哭出来的林曦,道:“曦儿,为父同你一起回去看看你姨娘,淳时,你便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
淳时福了福身,“是,父亲先回去吧。”
林昭和点了点头,带着林曦回去了,淳时抬头看了看天上快要接近圆满的月亮,想起了之前顾临白临走时说的话。
“林大小姐的诗诗风一绝,不知师从何人,本公子也想讨教一番。”
“不如这样吧,快到中秋之夜了,按照惯例,百官可携带家眷上淮河龙舟,届时我再去找小姐你。”
淳时长叹一口气,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姓顾的公子应当就是当今圣上的五皇子了。
在淳时前世的记忆,除了五皇子,在没有人能和今天这位顾公子对的上号。
前世她也是听过这位五皇子的威名的,逛花楼,进赌场,还半夜趴在人家墙头偷看别人家的小姐绣花儿。
众人对他也是无可奈何,犯了小错,人家是皇子,没有办法追究责任。
犯了大错,人家有皇帝罩着,自然也不怕。
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