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慕知夏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十分好奇,只是叶离璟怎么都不肯说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话说到一半,勾起了我的兴趣,你就不往下说了。”
叶离璟把头转向窗外,道:“后来的事就没有后来了呀,父皇不肯说,我也不能再问下去。”
叶离璟眸色深沉,看得慕知夏一愣。
二人一路无话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到璟王府,而是调转方向,去了另一头的宁王府。
叶离宁正准备一个人在院子里早早刚拿了拐杖,便听见管家进来通报。
“王爷,璟王爷和璟王妃过来了。”
叶离宁抹了抹头上的汗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既然是他们来了,还不快请进来。”
“是。”管家转身出去。
叶离璟牵着慕知夏的手走进来,见叶离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身旁还放着一副拐杖。
“你怎么又起来走路了?不过不是说了,最近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这腿废了好多年了,好不容易感觉到它的存在,我就想下来走两圈,老是躺着也不是什么滋味。”
叶离宁看了眼慕知夏,道:“七弟妹也来了,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我可是听老七说了,太后十分宠爱你,没有让你受到什么委屈吧?”
慕知夏笑了笑,“宁王说笑了,在宫里有太后娘娘和母妃护着,哪有什么人敢给我委屈受?”
叶离宁道:“竹若告诉我,这次给我治病,很多主意都是你给出的。”
“您是我丈夫的亲哥哥,不过就是出出主意,帮帮小忙而已,真正受苦受累的还是那位给您医治的竹若大夫。”
叶离璟到了前半句话,心中欢喜,伸手揽过慕知夏的肩膀。慕知夏身子微微一僵,不过当着叶离宁的面,她也没有推开叶离璟。
“说到底还是得谢谢你,手术这个办法也是你想出来的,竹若给我用了药,这腿才有了知觉,”
叶离宁道:“只是不知道七弟妹,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
竹若也是闻名于世的神医了,虽然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慕知夏说的这些东西,连竹若也不知道是什么。
稍微一摸索,才知道其中的精妙。
就比如竹若才做出来的麻沸散,竹若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了,说是如果没有慕知夏的帮忙,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的。
从前祖师爷做的也不错,只是没有这个好。
“宁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叶离宁笑了笑,道:“好奇而已,七弟妹可否为我解惑?”
“只怕说出来,你听了再也不敢相信这法子了。”
叶离璟看了看慕知夏,道:“你有什么便快说吧,别卖关子了,挺吊人胃口的。”
慕知夏用团扇掩嘴笑道,“一如瞬间恍惚做了一个梦,醒来便想起来了,后来觉得王爷这只腿刚好可以用这法子,正与那梦相印证了。”
叶离宁的面色有些僵硬,若真像慕知夏说的那样,那也太草率了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又不要活了。
“七弟妹,你又在开玩笑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万一把我给吓着了。”叶离宁也学着慕知夏的方式打趣。
慕知夏微微一怔,“想不到宁王爷平时板着个脸,严肃的紧,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叶离璟摸了摸下巴,道:“你别看我哥平时摆着一副臭脸,实际上他年轻的时候可张扬了,做了不少没脑子的事情。”
“咳咳。”叶离宁左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两声。“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做了许多没规矩的事,闹出了笑话。”
“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叶离宁瞥了慕知夏一眼,“老七,今天带你的媳妇来,到底是来看望我还是来刺激我的?”
叶离璟,笑了笑,牵着慕知夏的手道:“自然是来看望你的,哪舍得刺激你啊。”
“你只不过不懂知夏的幽默罢了。她不是要刺激你,而是在与你开玩笑。”
叶离宁撇过头去,“就知道你这家伙娶了媳妇就忘了哥哥,你就尽管护着吧。”
“得嘞!”
竹若正巧在门边,一眼就看到了依偎在叶离璟怀里的慕知夏,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彩。
“璟王妃娘娘你从宫里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竹若兴奋的不行,却没有注意到慕知夏身边站着的叶离璟,脸上上已经是一副黑沉沉的颜色。
慕知夏道:“我都说了我不在,有些事情你可以去找环画呀,她都懂的。”
竹若捏了捏鼻子,道:“你那个丫头牙尖嘴利的,吵家又吵不过,说又说不过她,而且她在医术这方面见解很独到,我觉得我这个神医的光环已经快被她灭掉一半了!”
竹若抱怨道:“也不知道王妃娘娘是从哪里挖来这么一个人,能干是能干了点儿,只是这嘴巴实在厉害?”
“被她损得,我都不知道有什么颜面,去见我师傅了。”
慕知夏笑了笑,环画可是现代的大学生,虽然学的是化学,可听说从前也是学过一年医的。
在医学领域,那是21世纪的现代,要比古代高级了很多很多词汇,竹若都没有听过,环画又嫌他笨,于是两个人经常坐着坐着就吵了起来。
不过环画的知识确实渊博,竹若总是忍不住先舔着脸去找环画讲话,讨教问题。
“环画像我,别漏了她就行了,更何况他可是个姑娘家,你一个大男人,如此斤斤计较。”
竹若连忙摆了摆手道:“王妃娘娘可千万别把我给抬高了,我可不想做别人口中的什么绅士。”
绅士这个词也是环画教的,叶离璟和叶离宁听不懂,看向慕知夏。
慕知夏想了想,道:“就是你们平常说的那种君子风度。”
这么一解释,他们就明白过来了。
竹若拍了拍头,道:“确实是这样,环画也是这么解释的。”
慕知夏道:“环画这是嫌弃你不够绅士,竹若可得好好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