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路都是直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弯弯绕绕。
走过走廊的转角,宇文璨老远就看见,走廊那头正在舞剑的元彻。
宇文璨本是来看病的,人家为自己受的伤,总要关心关心吧。
看到他如今地生龙活虎,宇文璨就放心了。
看着元彻舞动的飒爽英姿,她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异样。
腿不知不觉地往前走,两人相距不到三米时,
元彻再专注,也发现了异样。
“谁!?”利剑脱手,着衣而透,直直朝宇文璨爆射而去。
宇文璨受到阳光反射的刀光,猛然回神。看到射来的那剑,
习惯性的后退往右移,可是看到剑身精致、绝美的黑白色花饰,惊诧一闪而过。
她果断出手,拦住了剑。
“璨儿?你怎么来了?”宇文璨停止对绝伦剑的端详,斜睨着元彻:
“我不能来吗?”宇文璨将绝伦剑举过头顶,“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啊!?”
元彻尴尬地笑笑:“我还以为是刺客呢,抱歉!”
宇文璨的神色沉了下来,半开玩笑地说:
“我就这么像刺客啊?”说着,狠狠地把绝伦剑丢给元彻。
“你不像吗?呵呵,对了,你来是为何?”
“额……那个……你病好了吧?”不知为何,宇文璨无端地有一丝腼腆。
闻言,元彻定定地看着她。“好了……”
……
皇宫。
“皇上,赵家对贫苦百姓和流民都颇有照顾,近日也时常进谏良言,
民间便有了一种说法,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皇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