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上道?以前无论她怎么撩他,他可都是一副禁欲男神的高冷范。
靳少司粗喘着气,平息自己,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第一次是在一次她喝醉了的情况下。
他放她在床上,她却勾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要走,许是她的声音太过无助,许是她眼角的泪痕还未干……
让他有些心生怜惜,鬼迷心窍地低下了头。
唇齿相贴的瞬间,他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反应过来,想要退开,醉醺醺的女人却突然勾紧他。
带着酒香的小舌慢慢滑进。
轰!
男人的理智瞬间倒塌,喉咙一阵发干,没有半秒地思考,迅速反攻。
像是被蛊惑,他忘记所有身份,所有事情,只专注于她。
而喝醉的宁欢也是乖的不行,任由他无尽地索取,甚至,热情似火的回应。
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一般。
战况愈演愈烈,简单的深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火热的大掌游走在女人曼妙的身姿上。
一只手隔着衣服抚上诱人的软绵,而另一只手已经从裙子的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光滑细嫩的长腿。
宁欢被他弄的的有些难受,身体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让她不安地扭动。
宁诩本就是意乱情迷,无法自拔,小女人的磨蹭简直是火上浇油。
一下子,双目发红,下腹绷紧地更加厉害了,手下也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大手向下探去。
宁欢难受地更加厉害了,想推推不开,只能难受地嘤咛:“宁诩……老公……”
四个字让宁诩如遭雷击,一下子惊醒过来,翻身下床。
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一身凌乱的女人,她的连衣裙居然已经被他推至腰际。
露出笔直纤细的长腿,和单薄的底裤。
而他自己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皮带。
宁诩有些惊慌失措地扯过被子盖住宁欢,转身落荒而逃。
这都是醉醺醺的宁欢不知道的。
二十二岁的他还不懂得如何收敛锋芒,带着几分傲气,一边讨厌着这个仗势欺人,为所欲为的刁蛮小姐。
却又忍不住被她所吸引,她时而美艳地像女王,时而淘气地像孩子,时而恶毒像女巫,时而又脆弱地像受伤的小兽。
那时候的他经历的女人还太少,宁欢又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他时常难以把持。
不过,二十四岁的靳少司好像并没有什么进步,依然容易被她迷惑。
就好像二十二岁的宁诩不懂,明明她那么没羞没耻的撩拨他,依赖他,就像是不能没有他。
最后把他送会靳家的时候却笑的没心没肺,还说什么不用担心她,她一人也可以过的很好,会很快找到下一个宁诩的。
现在的靳少司也不明白,她这般勾引他,对,算是勾引吧,这是为什么?
她不都已经弃了他,已经是宗太太了吗?
靳少司有些气恼地想要退后,却被女人紧紧抱住。
宁欢窝在他的颈脖间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温凉又柔软调笑:“靳先生这是要跑路?”
靳少司侧目看了眼女人,却只能看见她乌黑如墨的秀发。
幽暗的眼眸闪了闪,薄凉有低沉的嗓音响起:“如果我没有回来,宗启霖会不会是下一个宁诩?或者说……已经是了?”
窝在他怀里的宁欢一愣,他这是……想到从前了吗?
小手抵着他的肩膀,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子,坐在洗手台上的宁欢几乎可以直视他。
明媚的小脸上尽是笑意,眉眼一片温柔。
“可是你回来了啊!”
“要不是裴浅的经纪人打电话给我,我现在应该在去安城的飞机上。”
……
宁欢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原来……他是真的打算离开……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无言。
良久,宁欢抬头,直视着男人幽暗深邃的眸子,目光有些忧伤,声音也是温温软软地开口:“没有你,我一个也可以过的很好,可这……”
并不代表你不重要!
“噗嗤”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笑给打断。
靠在门边的宗启霖丝毫没有一点不自在,有些不以为意的道“实在是见惯了宗太太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居然像个小狗样小可怜,真是忍不住啊!”
一句话说的靳少司握拳,宁欢则是毫不留情的回击:“呵!你敢碰狗吗?不知道是谁在小狗面前都要变成小可怜了!”
是了,宗启霖有严重的对动物的毛发过敏的症状,所以在别人眼里,那些可爱的,软萌软萌的小东西,在他眼里全是小恶魔。
一百米之内,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