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蓝莜雨对自己笑,尼尔的耳朵染上了淡淡的粉红,“不用不用,我帮你捕猎,你在这里待着就可以了。”
说完尼尔就赶紧变成兽形跑的无影无踪。
蓝莜雨见他这样感觉很无奈,她又不是鬼,跑啥?
算了,还是待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吧。
“咳咳...咳咳...”接二连三的咳嗽声从背后响起。
蓝莜雨原本不想管,但是那咳嗽声越来越剧烈,像是要把嗓子给咳出来。
她于心不忍。
找了一下门,发现有块兽皮在那里挡着,她便把兽皮拨开,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哦不,是雌性躺在草堆里,单手伏地,另一只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干咳。
而雌性的身旁则是站着几名壮汉,蓝莜雨猜他们可能是这雌性的兽夫,只是他们的脸色都很阴沉。
当蓝莜雨进来后,那几名壮汉的目光很不情愿地移向蓝莜雨。
只是一愣,但随后就又看向了那个正在强烈咳嗽的雌性。
蓝莜雨感觉到自己被无视。
也不恼,她很有礼貌地问,“你是族长的雌性?”
那群壮汉听到蓝莜雨说话后又集体看向了她,其中有一个红发男子面色稍稍温和地对蓝莜雨说了一声“是!你就是新来的雌性吧,刚刚你跟栉风说话的时候,我们听见了。”
栉风?怎么她听这个名字有点莫名的熟悉?
“哦哦,我刚刚听见族长夫人咳嗽,所以就来看看,她还好吗?”
那红发男人在听到蓝莜雨说起族长夫人后眼色暗了下来,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声,“不知道。”
蓝莜雨见他说的那么小声,就看向了族长夫人,族长夫人此时缓和了一下,她也看向了蓝莜雨。
对着蓝莜雨浅浅一笑,接着又重重的咳了一下,只是这次不是干咳,而是吐了一口鲜红的血液。
她的伴侣们见自家雌性吐了血,赶紧把她抱起来,用兽皮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再等等,栉羽马上就把药给拿来了。”
栉羽,栉羽?哦~她想起来了!那只大色鹰好像也叫栉羽来着。那栉风就是他爹,而她面前的雌性就是他妈!
那红发男人看到这一幕,也想去把自己的雌性拥入怀中,但是碍于蓝莜雨在这里,他没有这么做。
“让你见笑了,一会儿栉风就回来了,你还是先在外面待着吧。”
蓝莜雨见自己不被他们待见,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扭过头对那红发男人说,“也许你们把她放到通风的地方会好很多,这个屋子里太闷了,如果长期在这里的话会加重她的病情。”
“呃,好,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红发男人有点疑惑。
“嗯。那我出去了。”
红发男人压住疑惑,赶紧问蓝莜雨“唉,小雌性,你会医术?”
“略懂一二。”
“你会治红霜的病?”听到如此答复,芬雷就激动地问。
蓝莜雨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我不确定她是什么病,只要我检查过了才知道能不能治好。”
芬雷听到这很激动,赶紧把蓝莜雨从门外拽到屋里,那几个壮汉看到蓝莜雨又被拽了回来,疑惑地看着芬雷,
“芬雷,你把她拽回来干什么?”
“她可以治红霜的病!你们先让开,让莜雨先检查一下红霜。”芬雷激动地说。
其实那些雄兽是不想让开的,但是这个家除了栉风以外就芬雷最厉害,强者为尊,他们只好避嫌。
蓝莜雨也不废话,抓住红霜的右手把脉。
“她这个病病了多久?”
“十几年了”芬雷答道。
“哦,我知道了。”芬雷说完,蓝莜雨也把完了脉。
“她这个病是慢性的,一下子治可能治不好,我现在先给你说几味药材,等尼尔回来后你们找个人去拿就行了。”
芬雷他们看到蓝莜雨说的如此轻松,有点怀疑她,“就那么简单?”
“对啊,连巫医都看不了的病你摸一下手就可以看好?骗人的吧你!”
“是啊是啊,尼尔那么厉害都说无能为力,你怎么能......”红霜的伴侣根本不信,连连对蓝莜雨发出言语攻击。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们族长帮了我,而我又恰好帮了她的夫人,方子我给了你们,收不收是你们的问题,与我无关。”所以你们就不要再叽叽喳喳地在我耳边说个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