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灌下去,那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喝了,我喝了,救命救命啊,太子妃救救我,”
“和我有什么关系,离我远点,”太子妃甩开那下人脏兮兮的手,眼睛瞥着长公主,生怕长公主发现此时和自己有关系,
“你不是说你没有下毒么,那你怎么知道这茶里有毒的,”牛乐乐已是势在必得,交叠着双手看着那个下人,
“我,我,”
“说不出来是吧,我替你说,是你给莫离下的毒,然后栽赃给我的,要不我再在你手上划几下,听说这宫里每把刀的划痕都不尽相同,正好我也想开开眼界,”
“不不,”
“说,毒是不是你下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解毒,”牛乐乐抬眼看了眼太子妃,太子妃心里紧张极了,双手在衣袖里绞着,
牛乐乐步步紧逼,那下人有些崩溃了,哭丧着求着牛乐乐,
“我说,毒是我下的,是我嫉恨莫离小姐老是虐待我,牛小姐,你要救救我啊,”
“那谁指使你的,”
“是,额,”还没有说出重点人物,就被太子妃的侍卫杀掉了,
“谁让你动手的,”牛乐乐看着太子妃有些恼怒,长公主也有点不高兴,太子妃连忙解释,
“长公主,是我没管教好,下去领罚,”太子妃祈求着,但是语气里总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但是,杀了人本来就是死路一条,这侍卫也没有错,”
“罢了,好好地生日,居然还出来这种事,要怎么和丞相交代啊,都别围着了,下去吧,”
人群散尽,“你也不要围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幸亏今天死的,只是丞相一个不得宠的女儿,要不,我可帮不了你,”长公主路过太子妃身边,小声呵斥,太子妃心里了然,
“是,长公主,”
慕容白替牛乐乐塞好鬓角的一缕秀发,“头发都乱了,”
“你们啊,真是羡煞旁人啊,”牛恒看着太子妃,很是生气,故意说吃这样的话气气太子妃,今天的事要说不是太子妃在背后指使的有谁能信,就是现在扳不倒她罢了,
慕容白搂着牛乐乐,后面还跟着牛恒,大摇大摆的从太子妃身边走过,牛乐乐还故意撞了太子妃一下,今天的事情就这样,下次再有这种事,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太子妃人着心里的气,
“太子妃,你看他们,”
“别说了,今天是我们吃亏,操之过急,长公主也已经警告我了,暂时还不能向他们动手,”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么,”
“当然不,”
“幸亏刚才你们在,要不我这条小命就没有了,”牛乐乐趴在某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声音很大,就是一点眼泪都没有,牛恒在一边嗑着瓜子,听着牛乐乐哭诉,嘴里一个劲地叹气,
“乐乐,”
“白,你别担心,我现在好多了,”
“那你,能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么,”慕容白实在忍不住,牛乐乐的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乱摸,要不是自制力比较强,恐怕现在早就忍不住了吧,
牛乐乐讪讪的抽回手,
“嘻嘻,”
“乐乐,不是我说你,我还在呢,能不能别这么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啊,”
“又没有占你的,略,”冲着牛恒就是一个鬼脸,牛恒摇摇头,这妹子,算是没得救了,
“乐乐,太子妃已经将你视为眼中钉了,今天让你躲了过去,不敢报下次会出现什么情况,”牛恒有些担心,
“我才不怕她呢,况且我还有你们啊,”
“你啊,”慕容白摇着扇子,有些宠溺的看着牛乐乐,不知道这样和谐的时候能维持多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牛小姐,你在么,长公主有请,”
“长公主找我能有什么事啊,”
“长公主人很好,你去吧,”慕容白的话算是给牛乐乐吃了一颗定心丸,
进到长公主寝宫,牛乐乐也很是自觉跪下,“给长公主请安,”
“起来吧,过来坐吧,”
“长公主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就是牛将军的女儿吧,”看长公主一脸慈祥,好像是早已认识自己一般,
“是,”
“没想到都这么大了,今天的事委屈你了,不过你也是个妙人,知道给自己辩解,”
“长公主谬赞了,那长公主今天为什么要包庇太子妃呢,”
“我没有包庇她,你找不出证据,必然是不能将她怎么样,”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你再怨恨太子妃,现在也不能动她,”牛乐乐看长公主表情认真,知道其中一定有难言之隐,也没有计较下去,“好了,为了赔偿你,你可以向我讨要一样东西,”
“真的,”牛乐乐想了一会,“听说太子妃府上有一株七色草,我想向长公主求这一样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你这丫头还真会要,那可是珍品,算了,就赏给你吧,”
“谢谢长公主了,”
“你要这草干什么,除了好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用处了,”
“我也看着它好看而已,”牛乐乐敷衍,这七色草可以救治静妃的命,下一样,永生石,拍卖会上被拍卖给了一个老男人,开饭馆的朱大福手里,剩下的就慢慢找吧,
慢了一天,晚上才好好回家洗个澡,刚脱了一半的衣服,小贝壳就闯进来,没等牛乐乐反应过来,小贝壳就尖叫一声,“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穿衣服,”
“害羞的应该是我吧,你见过那个人洗澡穿衣服的,”牛乐乐突然想要调戏一下这个小孩,半漏香肩,妩媚的靠近小贝壳,
“呦,这个小娃娃,要不要一起洗澡啊,”
“啊,离我远点,”小贝壳捂着脸尖叫着爬走,牛乐乐在后面丧心病狂的哈哈大笑,雨桐的温度正合适,牛乐乐泡着泡着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牛乐乐又梦见慕容白,拿着刀指着自己,
“乐乐,对不起,原谅我,”手起刀落,牛乐乐顿时惊醒了,醒来罚向自己还在浴桶里,只是水温有些低了,低头突然发现几天前看见胳膊上的红点,现在已经移动了位置,快要接近肩膀了,现在就是说守宫砂也是不可能了,伸手把脉,但是也没有什么一样,那这红点是怎么来的,
洗好了出来,看见小贝壳在门口睡着了,蹲下来,看着这小娃娃,姨母心爆棚,抱着小贝壳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一切,好像都是那么温馨,
“什么,北海遗珠,”
“是的太子,那就是北海遗珠,北海遗珠喝了他的血就可以拥有他的能力,读心术,强大的自愈能力,太子,你这可是因小失大啊,”
“你一个赤燕国太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龙飞优雅的坐在慕容博的主座上,身上的气势压得慕容博有些不舒服,龙飞可算是不起自来了,皇太后寿宴结束后,他并没有立马回国,而是留下来,继续观察至于做什么,也只有他心里知道,
“你母亲把她侄女都嫁给我了,要我好好帮你,我不得提点你一下,”慕容博深思,龙飞说得有理,难道真的是这么简单么,看慕容博还是不相信,丢过来一本书,
“好好看看吧,你相信和不相信都与我无关,走了,”
慕容博看了书里面的内容,和龙飞说的差不多,但是也有伪造的可能,但是若是真的,拿自己真的是因小失大了,怪不得牛乐乐能拿出那么珍贵的死灵人参作交换,难道她早就知道那个孩子是北海遗珠,牛乐乐,
慕容博一用力,桌子上立马就有一个抓痕,
龙飞离开太子府,偷偷进去牛乐乐的房间,看着牛乐乐留着口水睡觉的样子甚是可爱,伸手小心擦去嘴角晶莹的东西,害怕吵醒牛乐乐,不知道多少次,都幻想自己在牛乐乐身边睡觉,可是这条路自己已经走上去了,注定无法和牛乐乐光明正大的待在同一屋檐下了,
“谁的真死,也只有你睡着了,我才敢说,乐乐,我喜欢你,”
“白,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牛乐乐一个翻身,搂住龙飞,压在身下,好巧不巧,龙飞头枕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顿时红了脸,这丫头睡觉都没有防备么,真后悔今天来,而且,牛乐乐的口水就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龙飞的脸上,龙飞顿时一阵恶心,反手一巴掌趴在牛乐乐屁股上,
“你给我起开,”
“啊,你谁啊,”牛乐乐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了一个不明物体,定眼一看,“你个死变态,什么时候进来的,脸上还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是你抓着我不放,还有,这是你的口水,”
“你没有证据,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嘛,不要妄想非礼我,”
“就你那黄花菜的身材谁稀罕,”说着又想起刚才软绵绵的感觉,有一瞬间鼻血涌出,赶紧转移话题,“你带回来的小男孩可要看好了,太子可是知道了他是北海遗珠的事情,”
“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的,”
“。。。”空气一瞬间的安静了,但是一会,牛乐乐揪着龙飞的耳朵就开始盘问,“你神经病啊,你干嘛告诉他,然后再来提醒我,你是怎么想的,”
“别生气,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这下更难看了,皇后的侄女嫁给我,要我好好帮帮太子,我当然要尽力帮忙了,”
“你,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好啊,乐乐,我要提醒你,慕容白可不是表面上对你那么好的,”
“滚开,”刚刚有的睡意现在被龙飞气的彻底不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死变态,他比你好多了,”
“小姐,起床了,啊,小姐,”小菊一进来就看见牛乐乐黑着眼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你别吓我啊,小姐,”
“小菊,将我的窗户封上,再也不要打开,”过了许久,牛乐乐才悠悠地说出这两句话,
“啊,是,小姐,”
龙飞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人,昨天他说的话一定是真的,那小贝壳就危险了,
就只是一夜之间,小贝壳是北海遗珠的事情如风一般吹遍了整个慕容国,出门就会被追着问小贝壳的事,牛乐乐现在心里可是恨死龙飞了,现在都不太敢出门了,
“你们堵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牛小姐,可否将那北海遗珠卖给我们啊,”
“什么北海遗珠,我不知道,”
“我们可是听说了,北海遗珠就是在你的府上,”
“说没有就是没有,赶紧滚出去,”怕的一声关上门,再这样下去,这门恐怕就要被那些人挤破了,
“小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谁说的北海遗珠在我们这里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牛乐乐看着小菊不知道怎么开口,北海遗珠的事并没有和小菊说,“小菊,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你就记得,咱们没有这种东西,”
“恩,好,”
小贝壳趴在墙角看着牛乐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是不是给姐姐带来麻烦了,万一姐姐真的将自己交出去怎么办,
“小贝壳,你就安心待在家里,那也不要去,这件事姐姐会处理的,”
“乐乐,门口的人怎么回事,”牛恒刚想出门,就被门外的人怼了进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北海遗珠四个字,不用想又是牛乐乐搞的事,“你和我解释一下,北海遗珠是怎么回事,”
“哥,你听我解释,这北海遗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起来就看见门口一大堆人围着,小妹我可是害怕死了呢,”说着就往牛恒怀里倒,只是,
“哎呀,牛恒,你混蛋,不知道接住我么,”
“你皮糙肉厚,不需要,你不讲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你,好吧,”牛乐乐爬着牛恒的耳朵悄悄说,牛恒震惊的看着小贝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