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离别的时间,慕容白捂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头那么痛,昨天明明只是逛了一下街而已,踉踉跄跄的下了地,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郑馨还不敢肯定毒魔老道给的药是不是有效,看慕容白头痛的样子心里有些底了,“二皇子,你是头疼么,”
“郑馨,你来看我了,”看到郑馨,慕容白握住郑馨的手,“馨儿,我的头好痛,昨天我们不是逛街了么,”
“我们,”郑馨还没有反应过来,昨天明明是慕容白和牛乐乐去逛的街,为什么会说成我们,难道药起作用了,郑馨试探的问了一下,“你知道牛乐乐么,”
“牛乐乐,是谁,”慕容白思索着,郑馨看慕容白真的忘记了牛乐乐,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离间两个人的关系,
郑馨松了一口气,“哦,牛乐乐就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个女人,说要做你的皇子妃,取代我,”
“还有这样的事,”慕容白一瞬间就发怒了,抱紧郑馨,说着情话,“馨儿,你放心,牛乐乐取代不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等我们回去,我就娶你,”郑馨羞红了脸,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白,你真好,”仿照牛乐乐的话,郑馨也改口了,嘟起嘴巴,刚要吻上慕容白,
“馨儿,我想把最珍贵的回忆,都留到结婚的那个夜晚,你说好不好,”
“好,”既然慕容白都答应了,郑馨也就不着急了,
“白,你好了没有,为什么还不出来,我们要回京了,”牛乐乐大摇大摆走进来,郑馨赶紧对慕容白说,“她就是牛乐乐,一直缠着你,让你带她回京成亲,还说你喜欢她,”
“白,你,郑馨,你怎么在这里,真是阴魂不散,白不喜欢你,你就在这里赖着不走啊,我们今天就要回去了,赶紧让让,白,我们赶紧离开这个疯女人,”牛乐乐看都不看郑馨,拉起慕容白的手就要走,
但是和预料之外,慕容白甩开牛乐乐的手,“你才是疯女人,我是不会带你回去的,”
“白,你怎么了,我是乐乐啊,”慕容白的反应让牛乐乐一脸懵,不知道怎么回事,慕容白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冰冷,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白,你不认识我了,”
“认识,”
“那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就误了时辰了,”牛乐乐松口气,还好慕容白说认识,只是,接下来的话让牛乐乐崩溃,
“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老是缠着我的疯女人,”
“你说什么,”牛乐乐不敢相信,努力掐着自己,感到疼痛,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慕容白背过手,越过牛乐乐,搂住郑馨的肩膀,“我说,你是疯女人,”
“慕容白,你说你喜欢我的,”
“原来是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但是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喜欢的人在这里,看清楚了么,”
郑馨满脸的得意牛乐乐眼睛有些湿润了,看郑馨的表情,更加肯定,都是郑馨干的好事,牛乐乐有些崩溃,
“郑馨,都是你搞得鬼,”牛乐乐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看着自己被爱的人这样被抢走,自然有些受不了,郑馨被拉扯,小心依偎在慕容白怀里,用手挡住牛乐乐的攻击,脸上也被挠出血痕,
“啊,好痛,牛小姐,你喜欢白,我理解,但是你不能拆散我们,”
一会,郑馨有些受不了,要不是慕容白在这里,她早就对牛乐乐下手了,现在还是要装出受害者的样子,引起慕容白的同情,
“额,”慕容白看不下去了,郑馨脸上出现了那么多血痕,慕容白一把抓住牛乐乐的脖子,手上的青筋暴露了慕容白用了很大的力,牛乐乐有些喘不过气,瞪大眼睛看着慕容白,扒拉着脖子上面的手,但是于事无补,
“白,咳,你说。。。你会娶我的,你骗我,”泪水顺着脸颊淌到慕容白手上,但是慕容白也没有放手,就要失去直觉的时候,郑馨反而来求情,
“白,放过她吧,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喜欢你的一个痴女子罢了,”
慕容白看了一眼郑馨,才松开手,“听好了,这次是馨儿替你求情,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下次你再伤害馨儿,那我可就不会放过你了,”
“咳咳,”牛乐乐跌落到地上,有些颓废,“慕容白,你个骗子,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说忘记就忘记,你个混蛋,”牛乐乐双手拍打慕容白,眼泪早就已经湿了满脸,但是对于慕容白牛乐乐的拳头只不过是挠痒痒,反手抓住牛乐乐的手,狠狠地摔在地上,“以后别来烦我,像你这么喜欢往人家身上贴的,谁会喜欢,馨儿,饿了吧,我陪你回去,这个女人在这里会污染你的空气的,”
“白,牛小姐一个人在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啊,就是这么心善,自己的脸伤成这样,还担心那个女人,你啊,”慕容白心疼的拿手绢擦拭郑馨脸上的血迹,郑馨这一刻才知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离二皇子妃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爷,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事,郑馨,你怎么在这,”郑馨看起来和爷很亲密,发生什么事了,
“春,你怎么才来,我屋里有一个疯女人,你赶紧处理掉,我要带着郑馨去处理伤口,”
“啊,牛小姐这么讨厌郑小姐,你这样会让牛小姐伤心的,”
“现在开始,不要提那个女人,郑馨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那个牛乐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看着就心烦,”慕容白满脸的嫌弃,
春不知道慕容白嘴里面说的疯女人是谁,但是隐隐约约觉得和牛乐乐有关系,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个谜,爷明明喜欢的不是郑馨,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跑到慕容白的屋子,牛乐乐伤心的坐在那里,桌子上面摆着一堆已经打湿的纸巾,牛乐乐的眼睛红红的,
“牛乐乐,这是怎么回事,爷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啊,他把我忘记了,刚才还要杀了我,”牛乐乐给春看看脖子上面还没有消下去的红印,春也倒吸一口气,爷下手也太狠了,
“我觉得爷是不是失忆了,”
“春,他居然忘记我了,”牛乐乐有些无力的靠在春的肩膀,春也不认心看牛乐乐这么颓废,“不会的,你不是会医术么,爷他这么喜欢你,他一定是中毒了才这样说的,”
“我也知道啊,白他肯定是中了毒的,但是他护着郑馨那个女人,还这样对我,就是中毒,我也很伤心,春,你要帮我,我想尽快治好白的病情,”
“好,我帮你,”
另一边,慕容白正给郑馨的脸上药,“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居然给你的脸弄成这个样子,”春在一旁端着药盘,心里很是不爽,
“不怪牛小姐,怪我自己太喜欢你,离不开你,”郑馨一脸委屈,惹得慕容白怜惜,把郑馨搂在怀里,安慰道,“你以后别太善良,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伤的,”
“我的脸变成这样,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会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的,”
“白,你真好,”趴在慕容白怀里,郑馨脸慢慢冷下来,伤口还没有好转,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郑馨觉得值,用几道血痕换来慕容白的爱,值得了,但是脸上的伤还是要报的,
牛乐乐洗干净脸,想要放松一下心情,就到后院找郑秀文,牛乐乐刚进门,郑秀文就看见牛乐乐肿起来的眼睛,
“我的好徒弟,这是怎么了,”
“师傅,”牛乐乐委屈的抱住郑秀文,“你侄女下毒抢走我的男人,”
“什么,她敢干出这样的事,赶紧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牛乐乐这才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郑秀文,
“师傅,你说白他是中了什么毒啊,”
“这个吗,听你的描述,好像是中了叫离心引的药,如果你喜欢某个人,他不喜欢你,你就可以给他下这个毒,那在他的记忆力,你就是他最爱的人,”
“我知道,但是我宁愿他中的不是这个毒,”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咱们去看看吧,”
牛乐乐算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如果不是离心引那还好可以治,但是如果是离心引的话,那她就直接放弃了,
园中,慕容白正陪着郑馨在园中晒太阳,牛乐乐和郑秀文过来,打扰了两个人的雅兴,
“你来干什么,”慕容白没好气,
“白,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肯定是中了毒,才那样和我说话的,快让我给你诊诊脉,赶紧给你治好才行,”
慕容白一脸愠色,“我好像说过,离我远一点,”
“你这小子,我徒弟你都敢惹她,”
“你收她做了徒弟,”郑馨由一开始的吃惊慢慢变为后来的愤怒,她讨好这个老头那么久,那个老头也没有说收她做徒弟,亲侄女又能怎么样,反而这个女人,才来了几天,他们不过是见过几面,就收了牛乐乐,郑馨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
“哼,我收谁做徒弟好像并不需要你来操心啊,慕容白是吧,你已经中毒了,我劝你还是离郑馨远一点,”
“郑老先生,我也警告你,郑馨是我喜欢的人,不准你们这么说她,你们说我中毒,那好,你来检查啊,看我到底是不是中毒,”
这句话狠狠砸在牛乐乐的心里,待在原地望着慕容白流泪,
“不行,白,你怎么能使他们随便看的呢,他们肯定是有阴谋,”要是让郑秀文知道了,那她的阴谋不就是要暴露了,
“爷,就让牛小姐看看那吧,”春也在一旁帮忙,
“不用担心,我没有中毒,我的身体我知道,”
没等郑馨阻拦,牛乐乐率先探上脉,但是结果却让牛乐乐后退几步,
“牛乐乐,爷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是,”
“太好了,原来是爷中毒才不认识你的,那快点找解药啊,”
“不用了,我放弃,”牛乐乐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这一切,郑秀文知道牛乐乐为什么这个反应,心疼的扶住牛乐乐,“乐乐,真的是么,”
“对,”
“牛乐乐,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要放弃,”春一脸的不解,
“白中的离心引,”
郑馨心里已经,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接下来怎么办,郑馨往后跨一步,想要逃走,但是牛乐乐接下来的话打消了她逃跑的想法,
“春,离心引,加上施毒者的血液,中者可以爱上施毒者,但是如果中毒者有爱人,那离心引对他也没有用,但是白现在这样,只能证明,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既然这样,解毒又能怎么样,”牛乐乐好像是有些释怀了,“我放弃了,祝你们百年好和,”
说完转身就走开,郑馨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师傅,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讨人嫌了,”
“哎,好吧,”
春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难道就一直这样么,
“春,把药拿过来,”慕容白也是阴沉着脸,继续给郑馨涂药,
郑秀文跟在后面,感受着牛乐乐散发出的悲伤,“乐乐,别太伤心,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乐乐,别演了,都没人了,”
“知道啦,我只是累了嘛,”四周没人,牛乐乐竟然换了一种面孔,没有伤心,反而很开心,
前面正走过来郑克群的三个儿子,雷看见牛乐乐就看不过眼,嘲讽道,
“牛乐乐,不是和那个什么二皇子回去了么,干嘛还赖在这里不走,”
“因为你长得好看,我不舍得走呗,”牛乐乐暧昧的勾住郑雷的下巴,甩了一个媚眼,
“你这个女人,离我远一点,”雷掏出剑防备,郑云夺过剑插回剑鞘,
“行了,雷,这些只不过是我们的计谋而已,”
“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