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g和qwe是传说的能够凑在一起battle其他战队的兄弟队,姚云野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能和二叶律说的,消息发到这里就忍不住微微感慨了一下。
二叶律感觉到了姚云野的惆怅,宽慰他:“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战队多了去了,otg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看着二叶律发来的消息,姚云野手指摩挲了一下屏幕。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戴决明看姚云野一个劲的都在低头玩手机,完全不准备搭理他的模样,忍不住有点不悦的挑起眉头来,索性直接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姚云野,低低开口:“和什么人聊天呢,比搭理我都有趣?”
感受到戴决明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姚云野有点头疼的掐掐眉心,随后嫌弃的推开戴决明的脸,冲他晃了晃手机:“二叶律。”
戴决明听见这个名字就连连啧啧了两声,表现十分嫌弃:“他闲着没事来骚扰你?”
“人家和我夸你呢。”姚云野低头摆弄手机,练了一晚上,这会累飞升,老年人果然不适合熬夜。
六月雪和林枫去手牵手练双排了,戴决明心疼姚云野不肯让他熬夜,索性自己提前溜了溜了。
“你这个偷懒的借口六六六。”姚云野面无表情和戴决明说话。
他把戴决明领到了自己从前的房间,这段时间在两个人就一直住在这里,知道wcg的国内预选赛结束后再离开。
姚云野引着戴决明进了房间,同时转过头去给他指了指,笑笑开口:“这是我从前在otg的时候住的房间。”
显然是有人打扫过,祁凯安排的很明白,床单被罩这些都是新换的,还有成双成对的全新洗漱用品。
总之看着就嫉妒舒适。
戴决明闲闲的挑眉,开口说话:“我发现otg的宿舍环境还是很不错的么。”
“很不错考虑一下以后长长久久的住在这里?”
姚云野今天也累了,懒懒的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磕着双眼。
戴决明呵呵一笑,开口:“我要是长长久久住在这里,hd的人估计得饿死。”
话说到这里,戴决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坐了起来,问姚云野:“我看着房间有两张床,你从前的室友是谁?”
“没有室友。”姚云野懒懒打了个哈欠,“本来云皓和我一起住来着,后来他退役了。”
戴决明:“……”
也就是说,在自己之前,云皓和姚云野还睡了挺长时间?
姚云野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满脑子在想什么,该说不说,就脑补这一块,戴总面前任何人都是弟弟。
但是戴总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个,他连着啧啧了两声,不声不响间就把云皓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你冷静一点行不行。”姚云野简直哭笑不得,“宿舍的双人间,你戏少一点可以吗?”
听见姚云野让自己的戏少点,戴决明非常不屑的切了一声,随后懒懒的打了哈欠,顺手一把将姚云野带在了自己的怀中,对着那张精致锋利的脸亲了亲之后才开口:“如果你没退役就好了,不退役,我还能和你凑在一个房间里住挺长时间。”
姚云野伸出胳膊来揽住戴决明的脖子,轻轻蹭着他的嘴唇猫一样吻他,一边吻一边含糊说话:“如果我还在otg没有退役,你上哪里见我去?”
上哪里见他去?戴决明仔细想了想,也白头和山道年是关系顶好的朋友,可他却暗戳戳的暗恋山道年,而山道年看起来对他也颇有好感但是碍于关系不敢说出来。
两个人一个怂一个傲,如果没有姚云野退役回大学读书,两个人在三次元里来了场轰轰烈烈的偶遇,指不定以后会怎么发展。
想到这里戴决明就率先低低发笑,笑完之后直接将姚云野按在了床上,灯被关上,两个人四目相对,姚云野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在黑暗中璀璨生辉。
——
电竞选手日常作息遵循朝十二晚四,即早上十二点起床晚上四点睡,等到第二天中午姚云野浑浑噩噩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的自己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戴决明是狠人,他照了照镜子,脖子上狠狠印着几个吻痕,锁骨下面惨不忍睹。
夭寿了。
“起来了?”戴决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姚云野站在那里照镜子,浑身上下就披着他的白衬衫。
姚云野懒懒打了个哈欠,戴决明给他带了粥,也不知道这位哪来的这么好的经理,姚云野自己一口戴决明一口的灭掉一碗粥之后,手指在电脑上飞快的扒拉着。
戴决明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发笑,他问姚云野:“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更像是机器人多一点?”
机器人?姚云野摸摸自己的下巴,哪里像是机器人了。
戴决明将他轻轻拥在怀中,把姚云野的肩膀垫在了自己的下巴底下,低低在他的耳边吹气:“我以为经过昨天晚上,你今天应该是连床都没办法下的。”
姚云野:“……”
三分钟之后,外面的人就能看见戴总四蹄翻飞的被赶出了房间,戴决明摸摸自己鼻子站在门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姚云野那是传说中的……害羞啦?
想到这里戴决明就暗戳戳的啧啧两声,心中感慨连连。
而他没有注意到碰巧路过的桓颜。
桓颜的眼神从戴决明身上落在了他身后的房间门上,最后下午开始训练的时候他又看见了姚云野脖子上的吻痕,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跑去自己哥哥那里,问灯盏细辛:“昨天晚上年神的房间里面有住人吗?”
灯盏细辛反应了一下,随后才回答他:“当然有,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让戴决明和姚云野去住了。”
想了想之后又补充:“最近马上国内预选赛要开始了,他们两个住在这里也方便。”
说完之后就好奇的问桓颜:“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桓颜听完了自己哥哥的话,此时拳头攥的死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没什么。”
说完之后就转头离开,留下灯盏细辛站在原地略微有点懵逼,搞不清楚自己弟弟这是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