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时月看着上面的招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情夜
一听就是个酒吧的名。
项时月走进去后,立刻有一个人上前来对她说,“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订包间吗?”
“没有,我是来登记。”项时月摇摇头,环顾着周围。
和普通的酒吧没有什么两样,红酒,灯光和美女。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就是面对一个普通的客户。
也是,如果什么表情都显露在脸上,那浔血这个组织还要来干什么?一个表情就可以出卖他们好多次了。
项时月跟在服务员身后绕了好多个弯,好多条道,最后才到了一个很小的房间,大约才四平方,只有两张椅子一张桌子。
“你先在这坐下,我们相应的负责人一会就到。”说完这句话,服务员的身影便如鬼魅般失去了踪迹。
项时月不由咂舌,不愧是大组织啊,连个据点的服务员都那么强。
等到日后项时月真正接触了浔血的人,才发现那个服务员不过是最弱的。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可服务员所说的负责人却一直没有身影。
项时月也是个有耐心的,就这么坐着。
她知道,这次的登记极大可能是内部的考核,牵扯到的东西非同小可,双方都不能不慎重。
好比现在可能就是来自部队的考验之一,所以,她要做的就是等,等那个人出现。
“啪啪啪”
响亮的鼓掌声回荡在房间里,自身后穿进项时月的耳朵里。
她转过身,门口赫然伫立着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大约二十几岁,是个美国人。
“小丫头,你很有耐心嘛。”男子带着温润的笑,走向项时月,一口普通话很标准。
事实证明,她赢了。
“我一向对不确定的事情很有耐心。”项时月往后退,拉开了些跟这个美国人的距离,她并不喜欢这个人。
看见项时月的动作,男子打着“ok”的手势,不再往前走,说:“ok,ok,你对我有很强的戒备心,你,很不喜欢我。”
“我怎么喜欢的起来一个随时能读懂自己内心的人?那简直和他相处时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项时月脾气也算是好的了,但对这个美国男人却提不起一丝好脾气。
后者耸耸肩,无所谓的道:“sorry,我在浔血担任一名心理医生,我的代号是时,偏爱从患者眼睛内读取有效信息。据我观察,你有病。”
项时月闻言当即炸了毛,怒气冲冲的奔到时的面前,伸出手拽着他西装领带,大声质问道:“what?你说我有病?我还没说你有病呢,到底是谁有病啊,神经病。”
项时月还没忘记自小项黎光教导她说话要有素质,动作要有教养的话,所以许多的脏话到了嘴边硬生生憋成了“神经病”三个字。
“ok,希望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能放开我的领带。”就是被人提着领带责骂,时还是面不改色,依旧笑容如沐春风。
项时月点头,说:“好啊,就看你你能说出什么话来。”
时伸出一只手到项时月面前,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时,是你日后的心理医官兼代理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