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她不喜欢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围观。
“不放。”一向绅士的男人此刻异常固执,“跟我回家,爸爸也很想你。”
纪安好翻了个白眼,“你爸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姓纪,不姓安。”
“好好,如果当年的事情你还在怪我,我可以解释。”安言微微叹息。
安梦和她的朋友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微沉。“纪安好,你又在纠缠我哥?!”她一向不喜欢纪安好,此刻有些口不择言。“就算哥哥喜欢你,就凭当年的事,你也不可能嫁给哥哥。”
听到“当年”二字,纪安好周身的气压瞬间变了,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安梦,你是醉没有资格和我提当年的人,事实是怎样的你最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你别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我想问问你,你半夜不会做噩梦么?!”她顿了一下,
“目前,我不会把证据拿出来揭穿你,你好自为之。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惹急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她决绝的离开。
安言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拳头攥的很紧,最终没有追出去。
被当众戳穿,安梦有点难堪,“哥……”
他冷漠的回头,“最后一次。”
他的意思是最后一次纵容她么?呵,都是因为你,纪安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摇晃的舞池,暧昧的灯光,或许是疗伤的最好地方。
纪安好依旧张扬,在酒吧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性感,又冷艳。
她刚坐到吧台前,就有几个男人围了过来。
“小妹妹,一个人啊。”
“哥几个陪你玩玩怎么样?”
猥琐的声线让人作呕。
红唇轻启,“滚。”
那几个男人的笑声更加肆意了,“还挺辣,不过,能来这种地方,你特么还装个屁纯啊?”
“呵。”纪安好捏紧了手里的酒杯,“砰”只见爆粗口的男人呈直线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钢管舞女郎跳舞的舞台下。
纪安好收回脚,“有些人,你惹不起。滚!”
狂傲的语气,却没人敢看不起。
那个男人是常驻在这间酒吧,忽略上头的人,他也是一个没人敢惹的存在,据说是跆拳道黑带。
现在轻而易举就被一个小丫头踢了出去,想来那个小丫头也不会太差。酒吧里的人都默不作声,依旧各自玩各自的。
她那一脚极重,男人试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最后被同伴们搀起,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纪安好一眼。
纪安好无所谓的耸耸肩,她的敌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何况她一向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捏。
几杯酒下肚,她咂咂嘴,没什么感觉,跟那个人混久了,她的口味都变叼了。
一想起那个人,她的眸光微暗。现在,那个人一定在大发脾气吧。
喝掉了最后一口酒,打了个响指,反正也过了门禁,在这里住一晚也不错。要了一张房卡,她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