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灵魂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可这痛意却不敌她此刻身上传来的仿佛被车裂般的痛楚。
这样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竟又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是到了地狱吗?
郁攸宁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而在触及到那双令她恐惧到连灵魂都忍不住颤抖的眸子之后,她恍若向受到了极度的惊吓一般,失声尖叫。
周身皆被这男子身上滚烫的气息所熨烫,郁攸宁也受这这男人的凌虐而脑子一空。只是出于本能,她挣扎着挣开他双手的束缚,抵在他光裸坚实而又烫得跟铁板似地胸膛上,抵抗道:“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微顿,随即就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非但没停下,反而更变本加厉了起来。
身下被强行掠夺的不适感加上她初经人事的撕裂感,让郁攸宁痛得没法思考任何事,只能带着哭腔控诉着身上那施暴的男人:“易君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唔……”
男人本就被她的反抗激起了滔天的怒意,这会儿听她这一番控诉,森冷嗜血的面容上瞬间墨云翻涌,薄情冷酷的唇带着惩治的狠厉咬上了她那双本就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唇。
“这是你自找的。”感觉到她挣扎的力气小了些,他这才哑着声音,低下头,在她耳边残忍地说道。
听着男人不差一字的回答后,郁攸宁便被痛得昏厥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中瞬时亮堂了起来。而床边的凤首烛台上,只留下残烬的蜡泪。
空气中弥漫着一抹浅淡的腥甜味儿,伴着一股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一缕熙光自窗棂探了进来,令郁攸宁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了不少。
可下一刻,她那刚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绷紧!
慑人的巨大压迫感伴随着男人的苏醒瞬间蔓延开来,压得郁攸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她就像一只试图在野兽面前逃跑的猎物一般,不等她做出动作,她整个人就被他缚进怀中。
周身被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给包得密不透风的,怕他下一刻就又对她张开獠牙,郁攸宁只能像只被吓懵的兔子一般,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易君蓦的目光在她埋首于他怀中的发顶上稍作停顿,随即有些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
不等郁攸宁有所反应,他便垂眸吻上了她微肿的唇,再是她光洁的下巴,和她那本是秀美白皙,现却是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的脖子。
“疼吗?”
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间,这一声浅淡的问候不但没有让郁攸宁感到丝毫的怜惜,反倒是让她隐约地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除了前世在他身边时过的那段憋屈的惨淡时光,她即便是死了的时候也没受到过这般非人的对待。
他还有脸问?
郁攸宁心里想杀了他的冲动都有了。
只是此刻的她却像是个被野兽咬住脖子的可怜兔子一般,生怕他一个激动就合嘴咬断她的脖子。因此她心里虽然满是怨念,可实际上却跟个木偶人似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弹半分。
“疼。”郁攸宁自知继续沉默会引燃起他的脾气,虽然觉得有些羞于启齿,但她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听着她那软软无力的声音,男人一双凉薄的桃花眼里瞬时闪过了一抹微不可查的柔和。
郁攸宁只觉煎熬,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将她松开。
下一瞬,郁攸宁的眼底便撞入了一幕令人喷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