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由于血月的影响,怪物们变的更加的暴躁。
而且怪物洪流中已经开始出现可以媲美高级武者的存在。
这是十分不正常的。
这种级别的怪物往往是在最后一两天和怪物首领一起出现才对。
边防的武者们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味。
“会不会和入侵堡垒的怪物有关?”
洪万钧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是那个新命名为食脑虫的怪物?不是只是一种实力不高的怪物么?棘手的也只是它的感染能力,而且也只能感染普通人而已,注意点的话很容易就能解决。”
“不能这么想,现阶段任何特别的事情都要重视起来,以前有过被怪物入侵到堡垒腹地么?以前的怪物潮有这么奇怪么?为什么偏偏这两件事会撞在一起?我觉得洪老头说的有道理。”
“那该怎么办?”
“趁怪物潮还没有变的更加严重,我觉得我们应该稍微改变下策略,尽快解决这件事比较好,这样一来也能解放一些武者,让他们布防到边防区这边来,二是能缓解民众的担心,三是也能验证这次怪物入侵和怪物潮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马上去办!”
洪万钧主动揽下了这活,走出边防指挥部,向堡垒南方看了一眼,随后疾驰而去。
……
徐熤凑近大门。
一阵阵呃呃呃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好像是食物卡在喉咙中的感觉。
砰的一声,徐熤直接破门而入。
一位年纪看上去三十多的大叔躺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一个白色的东西正往他嘴里钻。
正是食脑虫!
呃呃呃的声音正是从大叔的嘴中发出。
徐熤手疾眼快,伸手抓住了食脑虫的尾部。
手上一用力,食脑虫整个身子被拽了出来。
一些血液也喷洒了出来。
踩死食脑虫后徐熤望向大叔。
检查了一番后发现没有生命危险。
他松了口气。
也许是麻痹毒素的原因,导致大叔还不能醒来。
把大叔扶上床,徐熤彻底检查了一遍屋子。
没有再发现食脑虫的踪迹。
用东西堵上了管道的出口以及门窗的缝隙。
忽然间,在堵上窗户缝时,窗户外面,对面一幢居民楼的墙壁上,一只颜色为银白色的食脑虫映入了徐熤的眼帘。
它正在沿着墙壁向上爬。
上方就是一户居民的家。
眼尖的徐熤透过窗户还能看到这家人正聚在一起。
一家人离窗户都不远!
食脑虫母体:奇特的寄生类生物,具有无限繁殖,无限再生的特点,通过寄生宿主,在宿主体内无限繁殖,等到了一定的数量,食脑虫母体就会释放出子体,自己也会再次搜寻宿主。
攻击方式:麻痹毒素,寄生
弱点:只有杀死被它寄生的宿主才能连带的杀死食脑虫母体,否则无法杀死
危险程度:高
种族特性:特高
!!!
墙上食脑虫的信息也一并被徐熤知晓。
得到结果的他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毕竟他根本没有想到能在这个地方遇到食脑虫母体。
而且通过怪物图鉴德信息,食脑虫母体也是徐熤遇到的第一只种族特性为特高的怪物!
这代表食脑虫母体的潜力十分巨大,如果杀不死它的话很有可能又会是一只王者级的怪物!
“有危险!!”
徐熤朝对面大声喊了一句。
得到的回应却是对面把窗帘给拉上了。
徐熤急的要死,没有办法,他拿出陨星长枪瞄准食脑虫母体掷了出去。
长枪刺入墙体,并且精准的刺中了食脑虫母体,把它给一分为二。
一半的躯体直接跌落,另一半挂在了长枪上方。
不过徐熤脸上并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他转身冲出了房间,拼了命的下楼朝对面那幢楼跑去。
在徐熤下楼的时候,原本一分为二的食脑虫母体开始了再生。
怪物图鉴上所说想要杀死食脑虫只能让它寄生后杀死宿主才行。
可徐熤却过不了心中那关,既然不想让它再寄生,抓住它,封锁它的行动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跳过去?
以徐熤初级武者的实力,或许有那么点可能能做到空中腾跃。
不过更大的可能还是失足跌落。
顶楼可是有二十层之高,更别说如果一招不慎被食脑虫母体寄生了该怎么办?
他可不知道食脑虫再生的时间是多久。
种种的不确定因素最终让徐熤选择了更原始的方法。
来到对面一幢楼的顶楼,徐熤来不及说明来意直接破门而入。
进了门,徐熤首先观察了一番这家人。
一家三口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随后来到窗台边,向下看去。
陨星长枪还在原地,但已经没有了食脑虫母体的身影。
不放心的他又仔细搜寻了这户居民的家。
期间怪物图鉴并没有给出任何信息。
“我是协会的武者,之前发现有怪物有可能闯了进来,所以……”
原本已经准备报警的一家人瞬间松了口气
随后又担忧道:“那请问有怪物么?”
徐熤摇了摇头,脑海中想着食脑虫母体究竟跑哪去了。
不可能直接消失。
一家人听到徐熤的回答后彻底放下了心。
并且听从徐熤的指示堵上了门缝以及管道出入口。
“楼顶是不是有个天台?”
将要离开的徐熤突然问了一句。
“是有一个。”
“平常开放么?”
“平常倒是开放,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关闭了。”
告别这家人,徐熤往天台上走去。
看到被打开的大门,徐熤快步走了过去。
来到天台,举目四望。
发现在天台边缘,一名青年站在那里,身躯摇摇晃晃。
这情景……
徐熤拿出陨星长枪,慢慢靠近。
等到了一定距离,青年仿佛知道了身后有人在靠近。
猛地转过身。
僵硬的笑容,恐怖的眼白,再加上怪物图鉴上的信息。
徐熤抬起长枪就朝已经被母体感染的青年的脑袋戳去。
出乎意料的,青年从喉咙中发出类似大笑的吼叫声,身躯向后倒去。
避开了长枪的同时整个人也向下做自由落体。
徐熤倚着天台边缘,亲眼看到母体感染者摔倒了地上。
随后像没事人一样又站了起来,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