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奖励是什么?”
【能不能要点x脸,任务都没做完,就敢来要奖励?】
“没做完?不是都解决完了么?”
【就这么算了?】
野猪佩奇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朱二白想起来这次是被人坑的,心里就来气。
要是同行的恶意竞争还好,他有他的阴招奸计,自己光明正大地竞争,靠实力说话。
但是提到田为的父亲,一次又一次地坑自己,朱胜以前也坑,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人,现在已经站在同一战线,化干戈为玉帛了。
朱二白就要去找田为的父亲,看到张飞就问他:“把你爸单位的地址给我!”
张飞先报了地址,而后又问朱二白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讲一样,我帮你办!”
朱二白不隐瞒,直接说自己想找田为的父亲算账。
没错,一个手无寸铁,没有实力,也没有势力的毛头小子,就要去找田为的父亲去算账。
张飞:“二白,你真的想找他?”
朱二白点点头,“这口气我咽不下,这次我要是再忍下去,只怕他会变本加厉的害我!”
“好,我和你去!”
田为的父亲并不在县里的单位,相反,他家也在市里有套大房子,张飞知道地址,打车就带朱二白奔了过去。
要说张飞不怕,那是假的,毕竟自己的老子是人家的手下,不能让自己老子难做,但是朱二白是自己的兄弟,而且田为的父亲实在是过分,所以张飞这次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田为家门外。
朱二白敲门之前,对张飞说:“好了,你下楼去等我吧!”
张飞打了下他:“说什么呢,这次咱哥俩有难同当,我怎么可能扔下你在这儿!”
“好!”
朱二白知道张飞是铁了心,所以也不强求他离开。
“咚咚咚!”
里面隔了很久才开门,想必是在猫眼后面观察了一会儿。
开门的是田为,虽然最好了准备,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朱二白还有张飞不善的样子:
“你们俩这是——”
“找你算账!”
张飞看着田为,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
田为皱着门头,有些底气不足地回忆:“我最近没惹你们吧!”
这时候田为的父亲从房间里走出来,边走边问田为:
“是谁来了?怎么不让人进屋?”
下一秒田为的父亲看到朱二白和张飞,脸上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笑脸:
“原来是二白,小飞啊,你们怎么找到我家这里的?不好找啊!”
田为父亲一边客套一边往屋里走:“快进来坐,别客气!”
田为想说什么,但是被他父亲使了一个眼色,“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你同学进来!”
张飞看到田为给自己拿拖鞋,并不理这个情,穿着自己的鞋就往里走,踩在整洁如新的地板上。
田为父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张飞没理他们,回头催促着朱二白:“又不是来做客的,还不赶紧进来,把话说清楚!”
朱二白一肚子气,自然和张飞一样,刚想进去,这时候野猪佩奇对朱二白说:
【试着用学霸的方式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吧!】
“啥玩意?”
【自己理解去吧!反正你要是想作学霸,就拿出学霸的本事。】
“然后呢?”
【奖励加倍!】
“成交!”
……
张飞又催促了朱二白一样,朱二白看着田为父子难看的脸色,心里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
学霸的方式——
试一下“怼”吧!
“田叔叔?”
田为爸爸:“嗯?怎么了?”
朱二白:“你是不是co吸多了?”
田为爸爸:“啊?”
田为:“爸,有毒气体,煤气的主要成分,他骂你!”
田为爸爸:“二白,你这是什么话,这玩笑可不好笑。”
张飞站在那里也是一脸懵逼。
朱二白偷偷地问了下野猪佩奇:“是这样么?”
野猪佩奇:【你觉不觉得这么骂人,有点尴尬?】
朱二白:“是有点,可是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学霸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啊!”
野猪佩奇:【你继续试试!】
朱二白:“好!”
……
田为父子和张飞一脸懵逼地在那里看着,张飞心里说:二白不是学习学傻了吧!
田为他爹虽然不知道朱二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里闪着阴险的光:等着吧,要不了多久,我就让这个中考状元臭名昭著!
朱二白没管老田在想什么,继续摸索着佩奇所说的“学霸的方式”。
“田叔叔,你说你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碳水化合物吃多了,重力势能肯定大,要是跳下去,重力势能就能转化成动能,啪唧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
田为怒不可竭:“朱二白你够了!知道你学习好,少来这里卖弄,还有不许侮辱人!”
张飞这时候回过神来,大致猜出朱二白的套路,但是他不喜欢这种的方式,他喜欢直来直往。
张飞不知道的是,朱二白也想直来直往,之所以这样——还不是被野猪佩奇的诱惑!
朱二白看着田为说,看来这次他又是被蒙在鼓里。
“价值观对于人们的行为具有重要的驱动,制约,和导向作用,这要求我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所以田为,你的价值观对么?”
田为:黑人问号脸!
张飞:excuseme?
朱二白的这句话是高中政治课本里的,陈卫国前几天把高中三年的书给朱二白送过来,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朱二白心里明白——校长是想让自己早点看些高中的书,找点正事做。
田为父亲倒是知道这句话的出处,只是分不清是初中政治还是高中的政治课本,提醒自己的儿子:
“看来二白今天来是想卖弄一下学问,小为,他说的是政治课本上的,你记得么?”
原来如此,因为中考不考政治,所以朱二白他们上初三之后就没了政治课,可是田为的政治学的不错,试着和朱二白辩几句:
“我们要学坏换位思考,与人为善;生活需要宽容,应该学会宽以待人,所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朱二白你能不能别总提了!”
朱二白心里笑了一下:这个田为,不错啊,那么久之前的初中政治还记得,但是当时这个知识点一共三句话,田为只说了两句,朱二白只看了高中的,以前的初中政治并没有看过。
张飞倒是记得,开口补充第三点:“但是田为你别忘了,宽容是有原则的,不是盲目的,宽容并不意味着是非不分,爱憎不明,在原则问题上不能让步。”
田为:“可是我们以前的事情,不过是些小矛盾,怎么就上升到原则问题了?”
张飞:“你别装傻,你们俩把二白办补课班的事,举报到教育局了,这事没冤枉你们吧?”
“什么,你开补课班了?”
田为刚说完,又觉得关注点似乎不在这里,不可置信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然后田为父亲一脸不在乎,仍旧装傻充愣:“你们没证据可不要轻易给我扣帽子,我承担不起!”
张飞差点脱口而出是自己老子告诉自己的,朱二白及时咳嗽了一声。
田为父亲留意到他俩的小动作,更加胸有成竹:“再说,不管是谁举报的,二白你没有教学资格,开补课班本来就违规,不管谁举报的,总归是没有冤枉你吧!”
朱二白:“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教学资格?”
张飞:“……”
田为:“……”
三个毛头小子齐齐看向自己,田为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表现很不满: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帮老子就算了,怎么,也和他们一样苦大仇深么?
但是他反应极快,神色如常地说:“你一个未成年,怎么可能有教学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