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越前的布铮是一个曾经有着远大理想的青年,是的,只是曾经。后来的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甚至只有20多岁的他,在社会的大石磨之下被碾去了曾经的理想。
钱!钱!钱!这个普通的字眼让他刚步入社会不久就感觉到了强力的窒息感。布铮觉得自己骨子里面隐藏着兽性,他觉得或许人类就是从野兽进化而来的。可惜这个社会并不是原始森林,暴力或者说是强大的武力并不能解决个人的问题,也许武力能够解决一些问题。但在社会上立足的根本,是智慧。
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就是智力上的差距。布铮觉得很对,并且,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是通过武力来立足社会的话,就凭借着他一两只鹅的战斗力,也是在社会的底端,并且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往上爬。布铮觉得自己很幸运,在众多的穿越大军之中,自己能够有一个比较有钱的家庭。不愁吃喝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之好了。
虽然自己已经觉醒,有着成为修士的资格,虽然现在的老爸对自己说过,不为修士,介如草芥,但是,那又怎样呢?随身没带老爷爷,身上没挂系统,社会和谐,家里有钱。布铮很有觉悟的为自己以后的道路定下了目标,嗯,找个不用太漂亮也不用太难看的老婆,然后打理着自家的餐馆,生个孩子,平时玩玩现在世界的游戏。妈的,想想都舒服。修炼?谁规定穿越者必须修炼的?自己要是有着刻苦修炼的觉悟,他也就不会再网吧睡过来了。
布铮就看不懂那些穿越前很废柴,穿越后就变的很自律、自强的那些人。渣,是天生的,是客观存在的,并不会因为你是不是穿越而变的不渣。
布铮自认为自己不是废柴,当然,也没有成为牛逼者的觉悟。
从断星所回来的之后,布铮一家就回到了原先的生活。12的布铮在家休息了几天就准备回到学校。
布铮上的学校叫做大地学院附属中学,是华林市的一所高级中学,无论是修士或者普通人都能上的一所学校。一般来说,在这里面的普通人都是修士家族的附属,或者是拥有着财富的家庭,布铮能够考上这个学校,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学习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布爸爸有钱。
中学上6年,分为2+4的模式,前两年修士和普通人一起上,2年之后修士和普通人就会分开学习。毕竟两者之间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新纪元2018年9月10日明天就是布铮重新入学的日子。
晚上布铮和父母吃完晚饭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世界有着相比原地球有着更加先进的科技,所以对于这个世界的游戏的可玩性要强的很多。
布爸先洗了澡然后回到了房间,布妈妈后洗完,一遍擦拭着头发一遍看着床上看书的布爸爸,“老布,你有没有什么感觉?这几天,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我眼睛一跳一跳的。”“没事,能有啥事,估计儿子的事让你操心了很多,过几天就好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送儿子去上学呢。”“那行吧”布妈妈擦完头发之后,躺在床上,一脸愁容。
“诶,老布,你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布爸爸转头看了看,刚刚洗完澡的布妈妈,因为平时就保养的很好,看着就像20左右的小姑娘。
“嘿嘿,有啊,我感觉到了生命的延续,这将是伟大的传承。”布爸爸贱兮兮的说到,一边说一边伸手关了床头灯。“什么意思你说的?唔。。。”布妈妈有些不明所以,不过随着布爸爸迅速、精准的行动,她也就再说不了话了。
“嘶,轻点,弄疼我了。小点声,儿子还在呢。”
“嗯嗯,没事,这房子啥都不行,就隔音贼好。”布爸爸一边答应,一边继续活动。
“嗯嗯,没事,这房子啥都不行,就隔音贼好。”布爸爸一边答应,一边继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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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很沉。
天空没有任何星斗。在大海深处,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之上,一座高耸入云的黑塔矗立在小岛的中心,每层塔上都有些许的灯光在慢慢的闪烁。
“主上,时间到了。”在塔的最高一层里面,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单膝跪地,右手抚胸,低着头,声音嘶哑的对着那台阶上坐在背对着他的椅子上的人说到。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昏黄烛火在海风里慢慢摇曳,男子不知等了多久,黑袍之下的脸庞挂满了汗珠,放在胸口的手已是微微发抖。
“嘭。”不知从哪飞出的铁卷,砸在了男子的眼前,尘土飞溅,男子却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唤醒左右使,行动开始,封天大祭。”
声音从虚空中缓缓飘出,话音刚落,原本的烛火已在一瞬熄灭,而大海的声音也在此刻沉寂。再次看去,椅子上的人已经消失了。
男子咽了下口水,有些颤抖,却又沉稳,“谨遵,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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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监狱,夏国最大也最黑暗的监狱,这里面有着下至牙牙学语的儿童,也有耄耋之岁的老人。这里面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有着身世清白的不能再清的人,但只要是关在里面的人,就没有人在出去过。
黑石监狱的一间房间里面,一个老人半躺在窗口,鼻青脸肿的,枯槁的白发散乱的披在脸前,囚服上面全是血迹和黑色的脚印。
旁边的床上,身强体壮的大汉躺在床上打着响亮的鼻鼾,一边还喃喃到,“臭老头,呼呼,跟你爷爷我抢东西,呼呼,我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老头没理睬大汉说的梦话,只是从墙上的小窗口看着黑色的天空,低声说道。
“2018,9月10日,2018,9月10日。。。。。。。”
“又开始了,诶,宿命么?”而在老头无神的眼睛里面,那寂静的夜空,波云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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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监察所,一位看上去50岁左右的男子站立窗前,看着头顶漆黑的苍穹,叹了口气,“封天大祭,又开始了么?”
记忆中不知多少年前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那一次,是那些人快到尾声的一次战役,由他们的那边左右使带队,一共74人,和他们这边一共5000人的战斗。当时的他算是边缘人物,但因为有不俗的超远程攻击,也就在几十公里之外,对着那边被称为左使的人射了一箭。
而结果就是,即使以他的天赋,站到了如今的地位上,有着自认为不输那人的实力,但想想当时情景,摸了摸胸口那永远不会消失的一道疤,他还是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