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诺听着埃里克的话,点了点头,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像埃里克说的这么简单。
铂西瓦尔扶着坎德拉走到弗兰克的尸体旁:“真是疯狂,一头狼人竟然被成功的施展了夺魂咒,哈,这简直可以成为这个世纪最大的笑话!”
坎德拉离开铂西瓦尔的搀扶,蹲到弗兰克的躯体旁,用手中的魔杖对准它太阳穴,随后向外拉动,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欧不,我无法从它的脑中抽出记忆,它的灵魂消失了!”
埃里克愣了愣,将疑惑的目光移到坎德拉的身上。
铂西瓦尔在一旁笑了笑:“相信坎德拉,这是他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一种魔咒,可以用于于提取自己或别人的记忆,然后放到冥想盆中来观看。”
埃里克一脸惊讶的看着着坎德拉:“你真的确定它的灵魂消失了吗?我们都知道,夺魂咒也许会对灵魂造成伤害,但是它绝对不会让一个人的灵魂消失!”
坎德拉严肃的看着脚下的尸体:“我确定!家族里从古流传下来的笔记中提到过,在一个人死去之后,在太阳第三次升起之前,他的灵魂都还会留在躯体中,而这个时候,而我们家族的魔咒,能在躯体中灵魂还没有离去之前,提取他的记忆,这么久以来,无数的事实验证了祖先留下来的笔记本,它的真实性!”
埃里克有些头疼的扶住自己的额头:“那它的灵魂到底是怎么消失的?据我所知,能直接攻击一个活人灵魂的魔咒,就只有索命咒!但是,索命咒可不能预先埋伏在人的身体内,等到某个时间让魔咒暴发!”
坎德拉沉思了片刻,最终无奈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甚至不知道它这种状况,到底是不是魔咒造成的……”
一旁的铂西瓦尔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胡须,用极低的音量说了句:“也许是你们家族的魔法失灵了呢?”
坎德拉竖起那如弯月般的眉毛:“铂西瓦尔.邓布利多!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话!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家族吗!?”
铂西瓦尔被坎德拉那洪高的音量吓得一哆嗦,随后他讨好般的向着自己的爱人说着:“不,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坎德拉你肯定是误会我了,我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并不是质疑你们家传的魔咒,你知道的,我不会是这种人……”
坎德拉不停浮动的胸膛让铂西瓦尔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毕竟,愤怒中的坎德拉通常都会下死手,自己之前一次说错话就体验过了,那一次,自己可是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里待了整整一周。
最终,坎德拉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或许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场合并不适合自己发飙,这也让铂西瓦尔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它这是中什么魔咒,但是它的灵魂消失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或许雅诺阁下能慷慨的让出这具狼人的尸体给我,我打算带回我的庄园让我研究一下,如果能有什么发现的话,我会第一时间给埃里克寄信。”
雅诺将手杖剑插入杖棍中,随后单手杵着手杖向着坎德拉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随时可以带走这具尸体,毕竟这具尸体对于我们兄弟会没有任何用处。”
坎德拉将右脚尖点在向着左脚后面,向着雅诺行了一个淑女礼,她现在看起来高兴极了,眼中带着浓厚的那对于探知未知的秘密兴奋:“感谢您的慷慨,我得说,雅诺阁下,你收获了一名女巫得友谊!如果你以后需要我的帮助,你可以让埃里克给我寄信,在我有空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来的!”
雅诺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十分高兴能获得一位女巫得友谊,与此同时,女士您也获得了兄弟会的友谊!”
坎德拉向着雅诺敷衍的笑了笑,随即便迫不及待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小盒子,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梅林在上,我得庆幸我的魔力恢复的不慢,不然我就得自己背着这具尸体回去了!”
她打开木盒放在地面上,随后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挥舞了两下手中得魔杖:“reducio(速速缩小)!!”
随着坎德拉魔杖顶端爆射出一道红光击中弗兰克的尸体,在周围刺客惊讶的目光中,它的尸体肉眼可见的快速缩小着,直到它缩小到只有大拇指般那样的大小。
“wingardiumleviosa(漂浮咒)!!”
随着咒语念出,一道透明的光束举起地面上那小小得尸体,将它送进放在地面上的木盒子中。
坎德拉收起魔杖,腰身将木盒子盖上拿起了起来,放进自己的兜里。
埃里克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坎德拉,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铂西瓦尔,他有些担心铂西瓦尔以后和坎德拉结婚后的生活。
铂西瓦尔仿佛从埃里克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想法,他狠狠的瞪了埃里克一眼,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低声的说着:“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并不是喜欢研究尸体,她只是在探索那这样未知的知识!这种爱好在女巫中十分常见,坎德拉她只是比起其他姑娘好奇心更重而已!”
埃里克继续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铂西瓦尔,口中还安慰着他:“是的,是的,我明白,坎德拉她只是好奇心比较重,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铂西瓦尔,我以前从不知道……”
铂西瓦尔感觉自己有些抓狂:“噢,该死!我竟然被你这个单身汉可怜!”
这时,整理好物品的坎德拉走过来,疑惑的看着铂西瓦尔:“单身汉怎么了?你们在说些什么?”
铂西瓦尔瞪了埃里克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随后一脸媚笑的对着坎德拉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你已经收拾好了吗,亲爱的?”。
坎德拉点点头:“已经收拾好了,我想接下来的几周,我们将会在庄园里度过。”
说着她向着雅诺再次行了一个淑女礼:“十分感谢你的慷慨,也许我们现在该说再见了,毕竟接下来也没有我们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