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寒接过了徐言瑾手中的面具,收了起来,“不是要去逛逛吗?”
徐言瑾看着南以寒脸上的笑,笑得更开心,“走,我要去吃这里的特产!”
两人便融进了人群。
两人一路上引来不少注目,却是因为两人不俗的外貌与身上无法掩盖的气质。
徐言瑾拿着糖葫芦咬下一口,递向南以寒,“以前就想着一定带你吃这个!”
南以寒就着徐言瑾的手咬下一个,没有上次的恶作剧,酸酸甜甜的,“你不是说特产吗?糖葫芦哪里都有。”
“这个不一样!糖葫芦去哪里都要吃。”徐言瑾又咬下一个,遥远的记忆中闪过南以寒的声音,脑海中冒出一句话,“给你一串糖葫芦,别哭了!”
这是在孤儿院的已经,寒怎么会出现呢?
徐言瑾吃着糖葫芦看着南以寒,越看当初的面容便越清楚。
“怎么了?”南以寒注意到了徐言瑾的出神。
“没事。”徐言瑾摇了摇头,看到了前面的一个书画摊,上面挂着各种人物像,“这里居然还有给别人画画像的!我们也去吧!”
南以寒并不想徐言瑾被别人盯着看,自己都还没给她画过画像,过去画的全是那抹虚影“你若真想,回去我给你画。”
“这不一样的!”徐言瑾说着便推着南以寒往前走去。
南以寒任徐言瑾推着自己上前。
徐言瑾看着摊上挂着的画作,像极了自己在现代的古风画,但辨识度却很高。
看画摊的是个年少的小伙,“二位贵人,买画吗?”
“可以现画吗?”徐言瑾问道。
小伙知道徐言瑾是误会了,“二位贵人怕是误会了,这些话都是我爷爷花的,我只是拿来卖而已。若是想要现画的,何不去找大家,我这小摊上都是爷爷画着玩的。”
“这样吗?是我误会了。”徐言瑾本想着让人给自己和南以寒画一幅,没想到弄错了。
南以寒听着徐言瑾失落的声音,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画。
构图,用墨,线条都不凡,绝不是凡品,也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这一幅画多少钱?”南以寒试探地问出了声。
“一幅二十文就成。”小伙道,“二位要买吗?”
“二十文?”徐言瑾不懂画,但是也知道面前的画都不止这个价。
“这画是爷爷画着玩的,家里没地儿放了,所以才叫我拿出来买,能换回纸和墨的钱就够了。”
南以寒正打算说什么,便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二位贵人可是想作画?”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的老人从了过来。
“爷爷,您怎么来了?不是说交给我就成了吗?”小伙看到老人,连忙迎了上去。
“正是。”南以寒看着老道。
“二位贵人出现在这里也是缘分,老朽便为你们话吧!”老人本来也只是来看看自家孙子卖画卖的怎么样。看到徐言瑾和南以寒便忍不住出了声。
老人喜欢画人像,尤其是长得好看的人的画像。自从到这个地方以来,便没看到过像眼前这两位这般想让他动笔的人了。
徐言瑾还愣愣地看着老人,南以寒推了推她,“不是想作画吗?”
徐言瑾回过神来,看向南以寒再看向老人,“老爷爷当真愿意给我们作画?”
老人看着徐言瑾和蔼地笑着,“当真!”
“让你买的笔墨纸买了吗?”老人问小伙。
“哦!买了!”小伙将笔墨纸砚都拿了出来。
老头看了看了周围,人来人往。
“二位可愿随老朽换个地方。”
徐言瑾看了看四周,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真是自己马虎了,这个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作真人画,天上虽明,但是作画像却是不能的。但是寒的眼睛。
徐言瑾看向南以寒。
“去吧。”南以寒拉着徐言瑾的手,“劳烦老者带路。”
老者拿着小伙给他的东西,带着徐言瑾和南以寒到了小伙摆摊后的一个亭子中。
亭子上方悬挂着各种各样的灯,亭子后面是一条将街分成两边的小河。徐言瑾坐在亭子的护栏前,老人将作画的东西摆在了亭中的石桌上。
南以寒见老者准备好了,本打算走开,却被徐言瑾拉着坐了下来。
徐言瑾笑着看向南以寒,“这就是我说的不一样,你画的话,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出现在里面了。”
南以寒看了看徐言瑾,无奈地笑了笑,看向老者,两人的画像,可不好画。
老者看着在灯笼光的映照小的南以寒和徐言瑾,笑了笑,“二位是新人吧!”
徐言瑾听着这话,脸红了红,点了点头,“老爷爷,两个人可以画吗?若是不能画……”
徐言瑾正打算起身,“当然可以!”
徐言瑾看着南以寒开心地笑着。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也勾起了嘴角。
老者看着这幅情景,“就这个样子,老朽开始动手了。”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的眼神里有掩不住的爱意,这一切都被老者看在了眼睛,作在了画里。
徐言瑾心中也是美滋滋的,有种拍婚纱照的感觉
许久。
老者看着面前的画,“真是郎才女貌啊!”
老者说完,便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印章,在画作上重重地印了下去。
徐言瑾探过头,拿起画作仔细地看着南以寒也在徐言瑾的身后看着,上面的两人栩栩如生,看着南以寒的眼睛,竟然是红色!
徐言瑾吃惊地看着南以寒,二人转头看向老人,老人却收拾好东西已经走出了亭子,“今日遇到二位的贵人,是老朽的运气,老朽许久没有作出这么满意的画了。祝二位百年好合!”
“老爷爷,我们还没给你银子呢?”徐言瑾看着老人,打算追上去。
“小姑娘,今日是老朽赚了!”
徐言瑾还想要说什么,便被南以寒抓住了手,南以寒看着徐言瑾摇了摇头,看着画作上的打印。
徐言瑾看着老人走远,“他看出你眼睛的颜色了。”
“尘浅大师果然名不虚传!”南以寒确定画上的墨水已经干了后,将画卷了起来。
“大师?”徐言瑾方才也注意到了画作上的名字,只是她对着这么名字很陌生。
“他是大南有名的画师,从不轻易给人作画,只怕他已经认出我们了。”南以寒解释道。
“是吗?”徐言瑾还沉浸大师给自己作画的惊叹里。
作者的话:关于面具这件事,其实带着面具也遮不住眼睛,但是因为南以寒鬼王的名声,和他的气势,让人不敢看他的眼睛,看到眼睛就害怕。带着面具增加一些关于鬼王的神秘色彩!就这样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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