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以前的徐言是怎样的,我睁开眼睛的的时候,徐言已经三岁了,爹爹很疼我!虽然从小因为女装男装注意很多,可是我还是很自在!”
“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以后可以陪我玩!我当时真的很开心,终于有个哥哥了!后来楚欢也到了王府!”
“我们两个成了好朋友,我想她说了我是女子的事。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不知为何,我和林家大小姐林芣苡天生不对盘,就是即将成为皇后的那一位!初见时,便起了矛盾,后来她对楚宴有意,便更看我不顺眼了!”
“爹出事的前几天,他打算辞官的,打算带我去他与娘相识的地方,我还打算带着他去找你,然后我们一起游遍世间。”徐言瑾苦笑,“后来,楚宴变成了亓楚衍,爹也出了事!而我也遇到了你。”
“爹出事的时候,我一直再想,我要怎么才能走出来,以后我要怎么活下去!”徐言瑾吸了一口气,“寒,你觉得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你的幸运,我亦是!”
“我们都正好遇上了彼此!”徐言瑾闻着南以寒身上的味道道,“现在的大亓,让我方向不下的只有楚欢了。但我知道她会过得很好!所有现在我的心上就只有你了!”
南以寒没有说什么,轻吻着徐言瑾,“我们会越来越幸福!越来越美好!这是我对岳父大人的保证!一年多前,我将你带着的时候,就这样向他保证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接风宴在晚上。
严肃作为使臣,但是有南以寒在,他不能过早进宫,也不能太晚。便早早地到了徐王府,打算与他们一起进宫。
严肃喝了一杯又一杯茶,看着旁边脸色煞白的白述,不敢说什么,继续拿起杯子喝。
徐言瑾半晌才和南以寒出来,看着严肃一杯一杯地喝着水,“严大人,大亓的水喝的习惯吗?”
“见过两位王爷。喝的惯,喝的惯!”严肃听到徐言瑾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杯子,快速地站起身,“二位王爷,可是可以启程了?”
南以寒见徐言瑾又开始逗严肃,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严肃从没有对南以寒展现过害怕的神色,只有敬畏和尊敬,对也白纯白述,也是因为他们的脸色,和时常神出鬼没有些不敢靠近。
“那我们就乘一辆马车进宫吧!”徐言瑾道。
严肃看着已经离开的两位,只好跟上。
严肃上马车时,徐言瑾和南以寒已坐下。
“徐王府离皇宫有段距离,我们来聊会儿天如何?”徐言瑾对严肃道。
严肃坐在南以寒和徐言瑾对面,拱手到,“王爷想聊什么?”
“严大人到京城后可有出去逛过?见识大亓的风土人情?”徐言瑾也只是想打发时间。
“王爷恕罪,下官昨日到驿站后,在清点礼单,今日便在修整,随后便到了徐王府。”
徐言瑾听着严肃的话,是有些严肃,一板一眼,待人却不迂腐。
“你坐在鬼王对面,不怕吗?”徐言瑾问道。
严肃看了看带着面具的南以寒,对上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小王爷,实不相瞒,下官幼时能看到那些东西,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王爷天人之姿,只是一双眼睛异于常人!更何况,王爷为大南征战数载,是大南的功臣!应敬畏而非惧怕!”
果然没有看错人,“那你觉得女着男装如何?”
“衣服只是衣服!女子着男装与女子着女装只是装扮之差!”
“那你认为为官之道为何?”徐言瑾继续问道。
“民!”严肃知只说一个字。
徐言瑾本想继续聊会儿,看了看身旁一言不发的南以寒,自己似乎玩过火了,“严大人还是好好歇歇神吧!接风宴上可有的忙!”
严肃点点头,真的比起了眼。
徐言瑾看着严肃的样子,无奈地看向南以寒。
南以寒回了她一个刮鼻子。
“大南使臣觐见!”随着唱诺的声音,南以寒一行人从中间的红毯走过!
南以寒与徐言瑾走到前面,严肃走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白纯白述一左一右更在严肃身后。
亓楚衍紧紧地捏着拳头,手指摸着扳指,看着南以寒身旁的徐言瑾。
一年不见,似长高了些,也成熟了一些,还有些说上的变化让他移不开眼睛!
亓楚欢坐在位置上看着徐言瑾,动不动瞄南以寒一下,看着她安然无恙,冲着她做着小动作。
林芣苡也打量着徐言瑾的变化,被南以寒的余光扫过,便将视线转向了亓楚衍,看着亓楚衍那副失神的模样,捏着手中的手帕。
林太妃也看到了亓楚衍的样子,若不是林芣苡之前说过,她或许会误以为亓楚衍这般模样因为对徐言瑾的愧疚。
徐言瑾刚看到亓楚欢时,便注意到了她对自己的小动作,对着她笑了笑,便看向了自己正前方的人。
徐言瑾对亓楚衍早已没有怨怼,只是那昔日的兄妹之情似乎变淡了。
南以寒止住了步子,看向皇位上的男人,“南国南以寒受邀,携逍遥亲王徐言前来贺喜!”
亓楚衍看向徐言瑾的眼神,南以寒想不注意都难。
“南国严肃奉吾皇之命,特来贺礼,见过亓皇!”
南以寒和徐言瑾都没有动,严肃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亓楚衍听着严肃的声音,才会过神来,想起刚才南以寒的话,压下心中的不甘,“三位请入座!”
宫女指引着几人走向座位,宫女严肃走向中间的座位时,严肃愣了愣,王爷和小王爷如胶似漆,自己坐在中间也太不合适了,自己品位也在小王爷之下,这大亓人是怎么按安排位置的!
严肃在内心吐槽一番,走向了徐言瑾的方向,说了什么,便和她换了位置。
南以寒看着亓楚衍做的,现在就做些小把戏,后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徐言瑾只以为这是林芣苡所为,安排座位什么的,他们动手脚很正常,严肃说了出来,便和严肃换了换,在这样的场合动把戏,太不理智了。
南以寒扶着徐言瑾坐下,在徐言瑾耳边说了句话,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可不提防!”
徐言瑾点点头,剧情的事说不准!
白纯站在徐言瑾身后,白述站在南以寒,代替了原本服侍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