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忧慢慢睁开眼睛,“无见?你怎么会在这里?”
知忧揉了揉头,想了起来,“阿言呢?她怎么样了?”
“被林芣苡伤了,已经被鬼帝带回鬼界了!”无见看着知忧问道,“你怎会知道她魂魄找回来的事?”
知忧看着无见,回想起当日发生的事,“那日,我本要去找你,看到林芣苡拿着一只纸在烧,便过去看了看。”
……
“……你怎么确定她的魂魄被修复了,这里根本没有她的魂魄或元神!”林芣苡疑问道。
“南寒已经将她带回魂魄在异世修复好了,他还在人间备了一个叫徐言的替身,以防带回来身体。”斑罗似乎有着十分的把握。
“她不是凡人,现在命格上的怎么会发生?”
“用你元神之力写上,怎样都会发生,再者如果姁言自己都认为这些会发生,那有怎么不会发生呢?”
知忧听到此,有些激动,不小心踩到了枯枝。
“谁?”斑罗在说话见,便飞出一股黑气。
知忧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失去了意识。
“我杀了她!”斑罗说着便要动手。
“不用,封了她的记忆,让她去凡间就行。我要她亲眼看着姁言死去。”
……
“我那日被他们发现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知忧道。
“你知道与林芣苡说话的是什么人吗?”那个人从哪里来的,无见想着,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过异样。
知忧摇摇头,“看过去是一团黑气。”
看来林芣苡真的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要去找阿言!”知忧想起姁言。
“你却也没用,现在鬼帝不会让任何人见她的。”无见拉着了知忧,“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或许她还没清醒。先随我回天界吧!刚才对我说的事,不要再对任何说,有人问你,就说忘了!”
知忧看着无见,“这些要告诉楚衍吗?”
“不用。”无见看着知忧,“下次别这么叫,叫天帝!”
“他是你的天帝,又是我的,我又不是天界的。”知忧小声道。
看着紧闭的酆都大门,阿言在里面生活了一年。
楚衍走了几步,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捏着口诀,进入了秘境。
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在山洞里走着,指尖一弹,前面的墙壁便消失了。
扑面而来的是冰冷的寒气,楚衍却似无事般走了进去。
走到了冰棺的旁边,楚衍坐了下来,手一挥,棺面和馆的四走便消失了,冰棺变成了冰床,看着里面眼睛紧闭的人。
楚衍俯下身伸抚着她的头发,“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头发走长了这么多。”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我拿到了定魂珠,你不用再待在这里了,我现在就带你会天界。我不会放手的!”
楚衍说着便拿出了定魂珠,施法让定魂珠融入了她的体内,“我们现在就回天界。”
楚衍将她抱了起来,刚出山洞,便感觉到了什么,对着怀中的人道,“他们又出现了,你先在我的墟界待会儿,我回去就让你出来。”
“你们速度真是快啊!”楚衍刚出秘境就看到出现在酆都门口的白纯白述,他以为南寒会出现。
“你不在天界管好你的天妃,到这里来干什么?”白纯看见楚衍便气。
楚衍并没有理她而是施法将秘境收回。
“告诉南寒,阿言我一定不会放手的。”楚衍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限再纠缠,便直接离开。
白纯看着楚衍离开的方向,“那秘境里究竟是什么?”
“鬼君!”
两人回到殿中。
“如何?”南寒没有出现,而是穿音给两人。
“他将秘境收走了!”白述道,“许是秘境里放了什么需要鬼界阴气的东西。其他的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便不要管了,好好守着鬼界和酆都,我要闭关!”南寒看着身形越来越清晰的徐言瑾。
南寒将徐言瑾放在了一遍的床上,让金色的彼岸花悬浮在床的上方,金色的星点继续被徐言瑾吸收着。
南寒躺在了徐言瑾的身旁,“阿瑾,我说过会叫你醒的。”
徐言瑾的上半身已经可以被触碰到了,只有腿还是虚影。
南寒握着徐言瑾的手,两人的手中流动这光芒,南寒慢慢闭上眼睛。
徐言瑾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寒!我要去找寒!”徐言瑾想起发生的一切,他看着自己这个样子一定是吓坏了。
徐言瑾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没有感觉饿,也没有感觉泪,却感觉到时间过了很久。
周围一直是白茫茫的一片,看出什么变化。
“阿瑾!我会把你叫醒的!”徐言瑾听到了声音。
“寒!”徐言瑾叫着,却是真没有看到人影。
徐言瑾朝着刚才传来声音的地方跑去,一直跑着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道门。
徐言瑾走到了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这是……”徐言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吃惊地走着,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
徐言瑾呆呆地前面飞快驶来的车,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徐言瑾睁开眼睛,自己还站在路中间,看着周围人来人往。
他们看不到自己吗?
徐言瑾慢慢走到了路边,看着周围的楼,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凭着记忆徐言瑾慢慢地走着,果然在远远地看到了前面的孤儿院,但是看着比以前要沉旧好多。
越走越近,便听到了小孩儿的啼哭声。
还有大人的声音,“不哭,不哭,阿瑾别哭,寒会想办法带阿瑾回家的!”
这声音很熟悉。
徐言瑾转过弯,看到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被人放在地上,一个穿着古装的大人背对着徐言瑾站着,那个背影,徐言瑾一眼便认出来了。
“寒!”徐言瑾走到他面前,想要抱他却扑了空。
徐言瑾看着南寒蹲了下来,他想要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手却一直穿过。
徐言瑾看着看着南寒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却一直落空。
小孩的声音太大,紧闭的孤儿院的门慢慢打开了。徐言瑾认识开门的人,那是去世了很多年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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