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瑾只是摇摇头,“这样就不一样了。我们以前很恩爱吗?”
南寒点点头。
“那这就够了,等该想来的时候再想起来吧!”徐言瑾不再纠结这个。
徐言瑾开始打量四周,所有装饰都是以黑色为主,这既不是徐王府,也不是大南都城的鬼王府更不是酆都的鬼王府,“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南寒拉着徐言瑾的手往外面走,“我们在鬼界的家。”
“鬼界?你真是鬼王?”两人像聊天一样。
徐言瑾感到惊讶,“是鬼帝,他们不叫我鬼王,叫鬼君。”
徐言瑾一脸见了大神的模样看着南寒,“真是深藏不露啊!”
“那你原本的名字是叫南以寒吗?”
“叫南寒。”
“白纯白述呢?”
“那是他们原本的名字。”南寒停住了脚步,“阿瑾,这里是鬼界,是一个比酆都更可怕的地方……”
徐言瑾知道南寒要说什么,捂住了他的嘴,“你会让我看懂开膛破肚的画面吗?”
南寒摇摇头。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南寒点点头。
“这就够了,有寒在,我什么都不怕的!”
南寒又要讲话,徐言瑾眼睛挑了挑。
“我是想说,白纯白述他们原本是你的手下,他们也一直在等着你回来。”
徐言瑾将手伸了回来,“我的手下?我是鬼头子?”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南寒拍了拍徐言瑾的头。
“你要带我我哪里?”徐言瑾问道。
“去换身衣服。”
徐言瑾将自己身上那套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衣服换了下来。
白纯白述看着徐言瑾,是主人原本的样子。
白纯眼睛红红地看着徐言瑾,“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徐言瑾看着眼泪汪汪的白纯,还有一旁激动的白述,“我回来了!”
“白纯等了这么久,主人您终于回来了!”白纯擦去眼角的泪。
徐言瑾就这样在鬼界过上了米虫是生活,每天对着那多金色的彼岸花,吃了睡,睡了吃。
看着端着甜点进来的南寒,“我好无聊啊!”
南寒握着徐言瑾的脉搏,“好多了,今日带你出去逛逛。”
“逛什么?十八层地狱?”徐言瑾兴致勃勃。
南寒点了点徐言瑾的鼻子,“谁告诉你的有这些的?”
“上看的。”徐言瑾道,“那我们要去干什么。”
“带你去看引魂花,也就是你说的彼岸花。”
这是徐言瑾第一次走出宫殿,外面虽是灰暗的一片空中却不是地飞出一些发着荧光的小东西,“这是些是什么?”
“活在引魂花丛中的萤虫,可以净化鬼魂的怨气。”
南寒带着徐言瑾拐过了一个过廊。
徐言瑾看到的是满眼的红,和飞舞着的一点点萤虫。
“寒,这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样!”徐言瑾看着眼前的花海,“真的好美!”
“花开无叶,叶无生花,长于夏,结于秋。”徐言瑾走到了花丛中。
南寒看着徐言瑾站在花中,想起了当初的那只小狐狸,慢慢走了上去。
两人手拉着手在红色的花海中走着,徐言瑾伸出手,接过飞舞的萤虫,看着它慢慢飞走。
“那就是忘川吗?”徐言瑾远远地看到了前方的花海被隔开。
南寒点点头,带着徐言瑾道了河边。
“哇!”徐言瑾看着忘川的水,“真的不会流动。”
徐言瑾看到了前方的桥,上面的鬼一个接着一个走过去,一个老婆坐在桥头拿着一个碗盛着一碗又一碗。
“你们呀,坐着一条小划子,跟着我长着前进的船,一路听到此地,请回到你们自己熟悉的岸上去吧!”徐言瑾念着。
“这是什么?”南寒问道。
“我在那个世界看到的一句话。”
“寒,人死了都回变成鬼吗?”徐言瑾问道。
“人死化为灵,平凡的灵过奈何桥,忘却往事,投胎;有功德和机缘的灵升为仙;有愤恨的化为鬼,到鬼界!世人皆分为鬼界为恶,但谁知道呢?”南寒想阿瑾讲的话。
天界
无见带着知忧刚到天界,便看到了林芣苡。
知忧一直看林芣苡不顺眼。
“这不是天虞山的知忧仙子吗?这么有空到天界来!”林芣苡看到二人便主动走上前。
知忧哼了一声,对唔无见道,“我都说我忘记怎么会去投胎了,你不是说过吗?会忘记投胎前一个时辰的记忆!你拉我来也想不起啊!而且我也不想去见他!”
林芣苡听此眼神一暗,却是又许多仙人会在回到天街和后忘记投胎前几个时辰的事。看来这个麻烦是不用管了。
“天妃!”无见对林芣苡行了一个礼,“帝君说在人间好歹与知忧做过兄妹,便让无见去将知忧请来!”
“她说忘记事情是……”
“二十几日前,太上君让知忧给帝君带了些东西来,后来她不知怎么就去了人间,回来便忘记了给我带东西的事,现在那些东西也不知道去那儿了?”
“如此?那记忆还能恢复吗?”
“因命格而失去的记忆h是恢复不了的。”无见说着看向知忧,“此事,你是彻底改造了,回了天虞山去找太上君道歉吧!”
“就你话多,不是要去见天帝吗?我先走了!”知忧说着便走了。
无见向林芣苡拱了拱手,追了上去。
北天界楚衍的寝宫设有重重结界,从酆都回来后,他便进了一个密室里。
密室中也是重重结界。楚衍把寒冰床放在了密室中,将从林芣苡那里取来的血,施法引出,血慢慢融入了冰床。
做好这一切,他才将从秘境带来的人从墟界从带出来,轻轻起将她放在床上。
“以后你就待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的!我也会经常来陪你!”楚衍用法术为她换了一身衣服,仔细地理了理才离开。
“见过帝君!”无见对楚衍行礼。
知忧看了楚衍一样,没有动作,这么多年来自己虽然时常来天界,每次都是避开楚衍的。
“如何?”楚衍没有理知忧,直接问无见。
无见将知忧对他讲的话对楚衍说了一遍。
“那人怎么会知道南寒做的事!而且还知道什么做!”楚衍会知道是因为已知关注着南寒,而且和他有同样目的。那人神秘人呢?他又是什么目的。
“看着林芣苡的时候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
无见点点头。
“既然没什么,我就回去了!”知忧道。
无见对楚衍行完礼,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