姁言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楚衍，“是之前天帝让你找的？”

楚衍点了点头，“起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九尾天狐，后来在外面经历了那么多，听到了很多人在谈论。”

“为什么突然谈这个？”姁言知道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若真的是，楚衍会直接对她说。

“刚刚我看到南寒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楚衍看着姁言道，“感觉自己努力了很久的东西的东西会被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

“你为什么这么想？”姁言看着南寒。

“这种想法你不会懂的，阿言。”楚衍看着姁言，“一百多年前，在遇到一位闭上的老神仙，准确来说是神！他说两只九尾天狐、天帝、太上君是浑天初开就存在的神！是最初的神！”

“其中，修为最高的是九尾天狐落尘、然后是天帝，最后是太上君。当初天虞山，天界、人间让他们三人选择以后的去处。九尾天狐先选，他却选择了鬼界，天帝自然选择了天界，而太上君选择了天虞山。”

姁言看着楚衍，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听过，自己一出生就在鬼界，未与天界的人有太多接触，而落尘和澜依自然不会主动提起。

“那个神说，九尾天狐选择鬼界，是因为鬼界容易但是极恶，他虽然没有选择天界，但是正天界建立之初，为天界做了许多天帝都做不到的事。天帝最在乎的就是他的位置，若是九尾天狐想要天界的位置，不会有人不答应的。”

姁言看着楚衍，爹娘从未想过这些，只希望一家人开开心心而已，“你不是九尾天狐，你怎么找到他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九尾天狐怎么想的，我却知道天帝是怎么想的。”楚衍看着姁言，“若是真的帮他找到了九尾天狐，我有些好奇他会做什么。”

姁言在心中收回了要告诉他身份的话，“所以你会继续帮他找吗？”

楚衍看着姁言，只有找到他，才能打消天帝的疑虑。那样自己才能快速在他面前站住脚。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九尾天狐呢？”姁言看着楚衍。

楚衍脸色一变，看了看外面，确定除了自己和她没有其他人，“瞎说什么呢？这世间只有两只九尾天狐，一只是落尘，一直是他的妻子。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不用这么吓我！你这话对我说还好，若是对别人说了，你可就惹上麻烦了。”

姁言此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炼药的事不能让楚衍知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想去天虞山的话，等身体完全恢复后再去，记得告诉我一声。”姁言点点头，看着离去的楚衍。

姁言转过身，面向墙壁，“爹娘，我等你们醒了再向你们解释这个朋友吧。”

南寒看着高位上的人，“见过父君！”

“身体如何？”天界看着奏折，头都没抬。

“些父君关系，没有大碍。”南寒滴水不漏地回答。

“狞猔是你动手杀的吧！”天帝抬起头看着南寒。

南寒也抬头看着天帝，没有说话。

“三十六道天雷，向你劈下，你现在还站在这里。”

南寒听不出天帝的意思，“父君是不希望我现在站在这里，而是躺在床上吗？”

天帝拍案而起，看着南寒，“你知道我在找他们！”

南寒看着天帝，“能用结界挡住天雷的除了他们还有别人！”

“别告诉我是太上！他现在还在闭关！”天帝看着南寒，“那么大动机，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楚衍的北天界里的那只来来不不明的小狐狸！”

“来路不明？对你说什么才不算来路明呢？你是不是已经查过姁言了！”南寒看着天帝。

天帝现在这个反应，应该是什么也没查到，还有落尘和澜依沉睡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

天帝看着南寒，知道他不会说出在那里发生的事。轮回镜现在也不在手中。

南寒看着天帝，“你不用去问姁言，她什么都不知道，天雷来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

天帝知道这件事急不得，而且他们若是有意隐藏，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罢了罢了！”天帝看着南寒，“叫你来还有另一件事，出关后修为如何？准备好应对天劫了吗？”

“我还没迎天劫的打算。”南寒看着天帝直言，“现在不是有楚衍吗？你将他接回来就让他在外历练，现在又来问我？”

“所以你是不不行修成神了吗？”天帝看着南寒。

“这是我自己的事。但是你的那个想法，我是绝不会实现的！”南寒说完直接转身，“真想找人，便去找你认回来了五百年的儿子吧！”

“南寒！你是不是对楚衍有什么偏见！”天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南寒迈出的脚停住，“对一个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偏见。”

“既然如此，过些时日，可能有件事需要你和他一起去吧！我先告诉你一声。”

南寒没有再说话，直接往前走。

南天界

南寒拿出了那朵干枯的引魂花，“傻狐狸，知不知道现在的天界很危险！”

“你这傻狐狸，脏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以后要小心些。”南寒轻轻地拨动花瓣，像是在和姁言说话一般。

“知道这么危险，还该在天界用灵力！”南寒想起姁言为楚衍治伤时的样子，后面若不是自己为她输送灵力的时候将她的混沌灵力压下，她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他就对你这么重要吗？傻阿瑾。”

南寒在床上躺了躺，翻来覆去最好还是起身，带回那件披风往天虞山飞去。

几日后

姁言全恢复了，便到楚衍的住处，打算告诉他一声，然后去天虞山。

“林郡主，我自己来吧！”楚衍坐在石凳上，他对面自己经常坐的位置现在正坐着林芣苡。

“叫我芣苡就行了，你是因为的受伤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林芣苡正那个碗舀着什么东西，看到了过来的姁言，“姁言姑娘，你来了！我去给你备茶！”

“不用了！”姁言叫住林芣苡，但林芣苡还是进了屋。

“阿言！你怎么来了！”楚衍着急起身，走到了姁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