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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咱俩去做饭啊。”沈月对着小九招招手。
“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小九腆着脸。
“你想吃什么?”
“包子。”
“做包子要发面,没个两个时辰发不起来,要么咱做焖饼吃吧。”
“焖饼是什么?”小九听过烙饼却没听过焖饼。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给我打下手,保证好吃。”沈月记得前世在燕赵大地开发地球的时候,曾经驻扎在一个叫衡水的地区,那个地方经济不咋发达却有叫得呱呱响的三大特产。
头一个是他们的中学,盛产游走于牛a和牛之间的学生,是清华北大等一众高校的优质生源地,高考成绩令人发指;
第二个是他们的老酒,衡水老白干,据说能喝出男人味;
第三个则是他们的n个核桃,江湖流传经常用脑就要多喝。
只不过沈月对这三个特产都提不起兴趣,感兴趣的倒是这个吃货之城,从天不亮就开始出摊的板面羊杂汤到老豆腐白吉馍,再到满大街的驴肉火烧,每条街都飘着原始人类的吃货基因,沈月在那里驻扎了半年,最爱吃的当属那口焖饼。
便宜、劲道、实在,焖个半斤能顶一天。
后来离开衡水后总是念念不忘,因为别处都没有这个东西沈月只得骚扰常吃的那家店的老板娘,到底怎么才能完成做饼丝的第一步,可老板娘告诉她饼条在她们那里竟然都是半成品,集上街上有专门卖饼条的,如果沈月想吃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用某宝。
可某宝怎么保证保持期呢?
沈月怕吃了拉肚子,只好再跟老板娘磨,最后倒是学成了个二把刀子的手艺,想吃的时候勉强能解解馋。
今儿她又买油又买面的,头一顿自然是非焖饼莫属。
“小九,你去帮着洗豆芽吧。”沈月安排好小九便自己去发面了。
做焖饼的面必须得发得软硬适宜,沈月好久不发面却没忘了这门手艺,只是这时候的面没有前世那么精细,有点全麦粉的感觉。
发好以后又饧了一会儿。
趁着这个功夫,沈月把桌子放好,再把案板铺了,然后找出一个年久失用的擀面棍子来,认真地洗刷干净,再晾干。
这才将面团放到案板上,揪成六个馒头大小的面剂子,拿擀面棍子将面剂子擀成薄饼,很薄的那种,然后抹上油,再撒上些盐,再拿一张没抹油盐的饼铺到上面,两张饼合一再略擀几下。
小九在旁边看着:“沈月你这不还是烙饼吗?”
沈月甩甩头发:“烧火去吧。”
灶里生起火,都是劈好的柴烧起来很均实,正好用来烙饼。
沈月爬到锅台上,等到锅热的时候伸手感觉了下温度,便将饼铺进了锅里,又用炊帚不时的移动着,待到面色发白将饼翻了个身,贴着锅的那一面已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焦黄泡。
面香味十足。
三张大饼全都烙好后,沈月将饼铺到案板上,全部一分为二,刚刚抹了油贴在一起的两张饼一下子就被分开了,薄薄的,再叠成十公分见宽的长条,拿刀仔仔细细地切成均匀的长条。
“这是用饼做的面条。”小九看出来了。
切,难道她这么费劲只是做个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