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许广志嘴中全是血,他狠狠的吐了一口,疯狂还手,边打边骂,道:“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告诉你,有我在,你这一辈子,只配当个杂种……”
穆骏琛眼底阴沉,招招致命。
他本就狠决,那许广志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压在地上打了。
穆骏琛犹自不解恨,眼底带着极度的阴狠,道:“……闭上你的臭嘴!”
拖着他的发,拖行到尿桶旁边,提着他的发就往尿桶里摁。
许广志话说不出来了,只觉屎尿几乎能溺毙了他。他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穆骏琛的眼中全是阴鸷,狠辣的手段,几乎让璆鸣吓破了胆子。
这也是个狠人啊,竟也是喜欢着太子殿下的吗?!
穆骏琛似乎早有杀心,根本不放许广志出来。
许广志挣扎之中,尿粪外溅,他竟也毫不在意,仿佛只要能弄死许广志,就值得了一样……
璆鸣呆呆的看着许广志渐渐的手臂没力气了,略微吃了一惊,她以为今天她与许广志大概都要被这个杀神给杀掉了。
谁知道,穆骏琛似乎理智回笼,不甘心的一瞬,却将垂死挣扎的晕过去的许广志给拉了回来,扔到了地上。
许广志尚还醒着,生理反应一出来,就开始翻滚着开始呕吐。却是半点反击之力也不剩了。
任谁被这般的羞辱,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直锦衣玉食的许广志呢。
然而穆骏琛依旧满面的戾气。
他丢下了穆骏琛,站到了璆鸣面前,正好一个惊雷闪过,照过他面若死神的脸和毫无波动的眼神。
璆鸣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骇的面色全无。
就算……被许广志羞辱过,她竟也卑微的想要活下去。
她颤着道:“……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会说……”
穆骏琛从怀中掏了颗药出来,冷酷的往她嘴中一丢。
璆鸣自觉的吞了下去,面露凄惨,她身上无片缕,以为自己死定了……
“这是哑药,”穆骏琛道:“……我不杀你,若你敢露出半分出去,下一次,我喂你的将不再是哑药,明白吗?!”
璆鸣捡回一条命,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却是在地上写道:我不会乱说的……
人命卑贱,其实穆骏琛虽然出身王府,可却是庶子,他以往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似乎……你越是卑贱,越是喜欢和向往高处的人。自己是这样,穆骏琛也是如此。
璆鸣似乎是认命了。
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哪怕身处冷宫,哪怕遭受到如此的对待,哪怕哑了……她还是想活下去,哪怕只是卑贱的活着,她也想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这大概才是她最卑微的奢望,至于攀附太子,不过是想要活的更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永远的梦想……
穆骏琛看了她两眼,似乎并不在意她,扫了许广志一眼,这才飞身离开。
他回到东宫先去洗净了衣物,又将弄脏了秽物的衣物直接烧了。
他在乎的不是旁人的看法,而是怕太子知道了会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