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君子霄给她准备的衣服,凤楚脸在发烧,低着头同君子霄喃喃道,“对不起师父,把你给的衣服弄破了。”
君子霄没说什么,只是又将她肩膀的披风拢了拢,遮住那肩膀意外裸露出来的滑腻肌肤,随后怒瞪视着某人看过来的目光。
苏清逸仍躺在地,霎时被君子霄递过来的冰冷目光给冻得体无完肤。
没看到他还躺在地么,赶紧救他起来才是正道啊!眼睛乱飞什么刀子,扎人啊!
只是,君子霄为什么会随身备着女人的披风?难道是专门为徒弟准备的?或者因为次数多所以有经验了?难道凤楚以前经常……?
苏清逸莫名觉得画风好像有点怪。好像通过这些疑问,推理出了不的秘密似的。
等凤楚终于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终于想起来他来。
“你一直躺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起来?”
苏清逸:……也要起得来啊!
在君子霄怒视的眼神,被救起的苏清逸推了推凤楚的背,“诶,你跟你师父说说呗,不是我拉你来的。”
凤楚想了想,“没有你,那我可不会爬墙。本来是你拉我进来的啊?”
苏清逸回想起,进这院墙时的确是他拉了一把。可是好像在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儿吧?
唔,怎么越来越解释不清了。
“他们在这儿挺久的了,不是一天两天。”凤楚用手肘推推苏清逸道。
苏清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他身育魂水的味儿太浓了你不觉得吗?”
苏清逸:……看着君子霄一副了然容易的神情,为什么,难道只有他没闻到?远远被人抛在身后的滋味不是很好受,而且其一个还是曾被他觉得不如自己,且弱到需要他保护的凤楚。
苏清逸刚才急着帮凤楚解围,忽然间被撞翻,内息有些乱,坐在地喘息。天知道君子霄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只刚才进来那一下,他被那风扫到地。
看着不断磕头和被按着磕头的两人,苏清逸莫名想起前次那被摄魂绑在城楼的贼起来,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一次我们那个还算刺激吧?你放心的把他们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的。”
君子霄听着别扭又刺耳,猛然射出一道冷目光逼了过去,似在问,到底对他徒弟做了什么。
苏清逸瞬间觉得身一股强烈的威压逼了来,瞬间动弹不得了,脸又一次趴在地不得起身。却听见凤楚问他是不是地凉快,生病发烧需要降温。
内心苦涩,这一对师徒啊,他还能说什么?
可是怎么听着听着,凤楚说话的语气忽然变了。
“那个……其实我觉得,人家父子也是不容易的,都是做工而已,做什么不是做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差事的。既然我们都没事了,不该乱计较了。”
苏清逸:……这两人本来是有仇的吧,以她有仇必报的性格,怎么反过来替他们说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