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铭略一思索,好脾气地笑笑,回道:“也没什么,就是明日,卿儿要与本王去一趟皇宫,算是见识一下沧烈的皇宫。”
“那本殿也去。”容祈不假思索道。
帝卿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殿下怕是早就参观过沧烈的皇宫了吧,我只是去逛逛,开开眼界,殿下就不一样了,殿下前去,那多没意思。”
“有意思,”容祈肯定道,“本王许久未去沧烈皇宫,这皇宫怕是也有了些变化,正好趁此机会,本王瞅瞅,回去也好为沧澜皇宫的改善提些建议。”
一旁的凌风心中万只乌鸦飞过:这死皮赖脸的哟~
帝卿默了默,既然容祈都有脸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什么好阻拦的了,只能感叹对方脸皮之厚不是她可以轻易对付的。
“既如此,祈王也一起吧,正好有个照应。”水铭无奈道。容祈唇角微微一翘,转头温柔地对帝卿道:“卿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帝卿没好气地回答,她起身朝水铭一礼,略微有些歉疚道,“水铭,我还有些事,先走了,明日再聚吧。”
“好,”水铭温和一笑,“那明日我进宫前派人通知你,我们王府门口聚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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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帝卿忍无可忍地转身看向某人,自离开九王府,他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怎么也甩不掉。“没干什么呀,”容祈摊摊手,“这路又不是你的,我正好顺路而已嘛。”
“好,”帝卿气笑,她定定地看了容祈一眼,转身朝客栈方向走去。她承认,之前确实对这个混蛋有些不一样,他确实让她的心有过松动,但也只是松动而已,在明白了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以及未来要做的事情之后,她就暗暗告诉自己,有些感情还是不要的好,她现在不能担负如此深沉的情感。既如此,倒不如转变态度,让他死了这条心,也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容祈深深地看着帝卿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笑意,轻快地跟上她的脚步。他一直跟着帝卿进了客栈,上了楼,来到房间门口,正要继续跟进去时,帝卿迅速转身,只听见“啪”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容祈悻悻地抚了抚自己的鼻尖,朝凌时看了一眼,凌时会意地朝楼下走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帝卿房间对面的房间钥匙上来了。容祈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微微提高声量,在帝卿门口道:“卿儿,我就在你对面的房间里,有事喊我哈。”然后步履轻快地进了对面房间。
因为走在后面而同样被关出房门外的银沐和银翼对视一眼,嘴角微抽,上前轻扣房门:“小姐,是我们。”房门打开,帝卿有些铁青的脸庞在房门口一闪而过,银沐和银翼在心中为对门的那位爷默哀了一下,眼观鼻鼻观心,颇为安静地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为了避免见到容祈,帝卿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九王府的人前来通报,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刚一打开房门,只见对面房门也同步打开,露出容祈那张妖孽的容颜。
“卿儿,早呀!”容祈灿烂一笑。身后的凌风望了眼窗外已经将近午时的天色,心中默默回了一句:早……
帝卿冷淡地点了点头,带着银沐和银翼下了楼,朝九王府而去。“爷?”凌风道,“您也跟上吗?”“当然是跟上了。”容祈挑眉,“这么笨,凌风,爷担心你以后找不到媳妇儿。”
凌风:……您老先管好自己吧。
就这样,帝卿和容祈这一行俊男靓女大摇大摆地朝九王府而去,引得路人纷纷回头,凌时摇摇头,叹了口气,招摇过市啊。
九王府门口停着三顶轿子,水铭已经在其中一顶中等候了,他撩开帘子,朝容祈和帝卿温和地一笑:“祈王,卿儿,上轿吧。”对待水铭,帝卿的态度自然是要更好一些的,她本来有些阴沉的脸色瞬间微微放晴,笑道:“多谢了。”转身上了轿。
看着帝卿对水铭露出的灿烂笑意,容祈没好气地朝水铭冷哼一声,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迅速上了轿。凌时和凌风不由得捂脸,爷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啊。
水铭一愣,继而微微一笑,他瞥了一眼帝卿的轿子的方向,悠悠道:“走吧。”
“是。”
九王府距离皇宫并不是特别远,几柱香时间,三顶轿子便进了皇宫,停在了宫殿大门前。
三人下了轿子,水铭对帝卿道:“跟我来。”帝卿点点头,容祈不语,继续跟上。
水铭带着他们在皇宫里七拐八弯,不知走了多少密道,最终停在一处看起来荒废许久的花园里。帝卿环顾四周,花园里有许多花,但所有花的花瓣都是紧紧闭合的,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开花的打算一般,整个院子死气沉沉的。
“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水铭叹息一声,“准确地说,就在这些紧闭的花中。”
帝卿眼眸一沉,怎么可能,来之前,大宝和小宝便已经感知到,沧烈皇宫中的两星应该是最为暴烈的雷和火,既然是最为暴烈的,又怎会显得如此沉寂,不应该呀。
“水铭,你就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吗?”帝卿忍不住疑惑道,“万一我是来破坏甚至毁灭的呢?”“你不会,”水铭肯定道,“我相信你,它们在你这里比在我这里合适。”帝卿不得不承认,水铭的这番话还是令她有些感动的,被只见过一面的人如此信任,那种感觉十分的好。
“哎,”容祈突然插话道,“我们赶紧吧,这里很危险。”帝卿看了他一眼,并不接话,低头仔细观察起这些花来。容祈见帝卿不接话,耸耸肩,看向水铭,眼含挑衅:“九王爷,这处花园在这儿许久了吧,你可有看出什么门道?”
闻言,帝卿直起身,也看向水铭。水铭摇摇头,歉然道:“抱歉,我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让它产生一丁点的变化。”
容祈撇撇嘴,加入了帝卿他们观察花朵的行列,水铭眸光微闪,思索片刻,也加入探索的队伍中。
许久过去了,大家还是一无所获。帝卿不由得有些泄气,水铭安慰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明日再来?”
容祈蹙眉,烦躁地随手拽下其中一朵花,开口道:“也行。”
这时,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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