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亚司不动如山,“本来,我觉得,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应该不讨厌才是。”
“走开……”拧之外,还加上的踹。
“毕竟,我们在某些方面,还挺契合的。”上官亚司笑得别有深意。
居然说出这么无赖的话……
这男人,他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不正经手段?
原仰?
应该就是他没错。
上官亚司的性格,怎么可能这样说话?
真应该阻止上官亚司和原仰多接触。
烟华对原仰没有什么意见。
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轻浮的男人。
想到上官亚司有可能被原仰影响,变得轻浮放当,烟华就忍不住皱眉、反感——
“滚开!”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因为我无害的性格?”
“上官亚司,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走开啊……”
烟华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气得理智全无,直接扑上去用咬的——
“走……开……”
咬着上官亚司的手臂,烟华的声音含含糊糊。
“……”
居然像小狗一样咬人……
上官亚司呆愕,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冷静自制的烟华,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
“不要装聋作哑……走开……”
“……”
“上官亚司——”
下颚被握住。
“松口。”
“你走……”烟华瞪他,想到一说话就松了口,赶紧又咬住。
“……”
上官亚司眼角抽搐了下,无言。
他真的完全没有想到,烟华会……
一片静默,雨点打在车窗上,滴滴答答地响。
上官亚司静静地看着烟华,好半晌,才开口,打破沉默——
“看来,你最近拜小白为师,跟它学了不少本领……”
这混蛋居然拐着弯骂自己!
烟华怒眉,“你才拜小白为师,你全家都拜小白为师!”
“所以,你还是拜了小白为师。”上官亚司饶有兴味地挑眉。
“???”
“我全家都拜了小白为师,你是我妻子,一家人,当然也不能幸免。”
“……”烟华气结,懒得跟他再扯,再扯下去,都不知道要被贬低成什么样子!“我再说一次!让——嘶……上官亚司,你疯了?”
这浑蛋,居然咬她!
烟华痛呼,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既然拜了小白为师,当然是要试试,从它那里学来的本领好不好用。”
“……”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得到小白的真传?”
“你……神经病!”
“既然小白是我们的师父,用‘狂犬病’似乎更贴切些?”上官亚司浅笑,温润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说话的同时,上官亚司故意在烟华的脖子上磨蹭,极致的暧昧……
烟华僵硬,身体跟石头一样坚硬紧绷,“上官亚司,你到底哪根线搭错了?”
“不是说了,试试从小白那里学来的本领好不好用?”上官亚司低笑,开始舔她的颈项……
同时,把座位放低,空间一下子宽敞不少。
这……
烟华狠狠一震,不敢相信地转头,“上官亚司,你这是做什么?”
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怀孕之后,你果然健康了不少。”上官亚司低笑,长指在她脸上来回轻刮,“不是说了,试试学小白那里学来的本领好不好用?”
听他在鬼扯!
小白什么时候把猎物摁着又舔又啃,上下其手的?
等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抓住上官亚司的手,不谁他继续——
“上官亚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烟华道,脸色和声音一样冷。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上官亚司似笑非笑,整个人欺下来,直接挤到她中间,“刷——”拉下她身上的拉链,根本没有把烟华的力量放在眼里。
烟华狠狠地拽着,徙劳无力地阻止着,“上官亚司,你疯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烟华不说这句话还好,上官亚司戏谑够了,心里的火出了,自然就会放开。
上官亚司本来就没打算对烟华做什么事。
结果她这句话过来,上官亚司的怒意,瞬间就飙到了最高点——
“你也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上官亚司睨着她,冷嗤。
烟华极为反感这样的语气与脸色,要是平常,早就变脸不予理会了。
然而,上官亚司面前,气势却不由自主地弱下来,“我当然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
“是吗?原来你知道?我还以为你与三岁孩童无异,什么也不知道呢。”上官亚司淡淡地开口,目光轻讽。
“上官亚司你够了!有话直接说,冷嘲热讽的算什么意思?”
“的确,用说的太没意思了。”上官亚司冷笑,双眸一片阴鸷,像两个可怕的黑洞,随时要将人瞬间吞噬殆尽。
烟华立刻警惕。
但已经来不及了。
“嘶——”
烟华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双腿一凉,长裤被上官亚司撕破。
上官亚司拉着她的腿,强行架到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上官亚司,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烟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没有想到,上官亚司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眼前这个男人,俊脸阴沉得可怕,瞳眸一层冰寒的霜雪,和原来温和的模样,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根本就不是她平常认识的那个上官亚司。
烟华胸口发颤,拼命地挣扎阻止,却完全没有任何用。
车里的空间就那么点,上官亚司又紧紧地逼着,烟华就算长翅膀,也不可能飞得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做完之后,才能告诉你具体的感觉。”
上官亚司冷冷地凝视着她,解开长裤拉链。
“放开——上官亚司,你疯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孩子!你忘了上次的事了?”感觉上官亚司灼熱的郁望,正在亲密地碰触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烟华整个人都慌了,惊声尖叫。
上官亚司动作微微一顿,没有再强行动作。
烟华心惊胆颤地松了口气。
刚才,她真的以为,上官亚司会用强的——
他的脸色寒得比任何可怕的东西都要吓人。
烟华从没像这样惊恐过,用力地推搡。
还以为,上官亚司向来温和有礼,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结果——
男人根本都一样,一旦发起神经来,根本不跟你讲道理,直接就用强的。
烟华一向不喜欢被人命令强制,忍不住嫌恶地冷下双眸,“走开!”
上官亚司本来已经想退了,看到烟华眼里的嫌恶,脸色瞬间又变得铁青。
猛地扣紧她的下颚,目光又沉又厉,像鹰一样可怕的光芒。
烟华吃痛,脸色发白。
该死!
这男人还没死心,真要在这里硬来?
“上官亚司,你真是有病吗?听不懂人话?放手——”
“看来,你还没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官亚司撇唇,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起伏,却带着一股可怕的冷意。
烟华用力地掰他的手,“你真是有病!放开!”
简直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就算做错事,也不用向他交待吧!
上官亚司的眸凝结成冰,“有病?这就是你的结论?”
“没头没脑地发火,不是有病是什么?”烟华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让上官亚司松手,火气也来了。
“是吗?”上官亚司冷冷一哼,眼神冷冽。
烟华一惊,用力地挣扎,但已经来不及了。
上官亚司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近乎狂乱,凶猛地吞噬着——
完全是惩罚的吻,力道又深又重,啃咬得烟华吃痛皱眉……
“放……唔……”烟华用力地挣扎,被上官亚司的身体压制,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上官亚司狂肆地吞噬着她的唇,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脸色铁青,双眸阴冷,锋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放……上……病……唔……”烟华喘不过气来,声音断断续续的。
双手被钉在身体两侧,身体也被压着,完全动不了。
烟华用力地摇头闪避,尽量地避免和他有身体接触。
然而,不管她怎么闪避,上官亚司的吻总是如影随行,紧紧地吸附着,根本没地方逃。
烟华胸口一片阴寒,真的很担心,上官亚司的蛮力,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