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是……”原菲语本来想解释,看到他这副盘问的口气,懒得再说,“冰焰不是已经都说了?”
“她说你跑去找男人借种!”上官郡咬牙彻齿,愠怒的气息,喷洒在原菲语的脸上。
“我是去了,关你什么事?”原菲语不喜欢这种被上官郡欺压的状态。
原来,都是她压着上官郡,上官郡乖乖地听的。
“你这女人,居然敢说不关我的事?”上官郡脸一下子黑了。
“本来就不关——”
“撕——”
上官郡一把,将原菲语的长裤扯裂。
完全没料到上官郡会有这样的举动,原菲语整个人都傻了。
“那野男人怎么说?他答应了?”
“他答不答应,关你——”
“撕——”
又是一声响。
原菲语唯一蔽体的内*裤,也被粗暴地扯掉。
“上官郡!你给我住手!”原菲语气疯了,用力地推搡。
男人和女人,力气上天生就差一大截。
更何况,上官郡现在正暴怒?
“上官郡,你这算什么?”原菲语从来没有被上官郡这样压制过,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做完了,我才能告诉你是什么。”
上官郡冷哼着,双瞳一片冰霜,无法融化。
强行将她的双腿打开,架到腰上,下身紧紧地交缠。
对原菲语的抗议,充耳不闻,上官郡狂乱地吻她气愤的脸颊……
“上官郡!你再继续,我真的会生气!”原菲语冷下脸警告。
平常,只要她变脸,上官郡就不敢再进一步。
今天,上官郡却完全不听了,强制地压着,解开长裤的拉链……
“上官郡——唔!”
上官郡冷撇了下唇,以一个惊愕的力道,急躁地贯穿!
原菲语疼得全身发紧,十指用力地抓紧。
异常的紧窒和阻碍,让上官郡的怒火瞬间被浇熄。
不敢相信地看着原菲语,眼神有点慌乱,“你——”
不是跑去借种了吗?
为什么还是处女?
这句话,上官郡哽在喉咙里,怎么也没办法吐出来。
原菲语整张脸都是白的,冷汗直冒。
上官郡手忙脚乱,想退。
“不准动!”原菲语连忙按住他。
该死!
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这么痛。
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一样,尤其是上官郡动的时候,全身的神经都跟着抽痛。
“你……你还好吧……?”上官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彻底慌了。
“叫你不准动还动?”原菲语本来想揍他,一动,身体就痛,只能用眼睛瞪。
“我先出来……”上官郡满头大汗,一方面,是身体快爆炸了,一方面,是担心原菲语受不了。
“你敢再动一下,我阉了你!”
“……”上官郡,“你不是很痛。”
“你别动我就不会痛!”
“可是……”总不能这样一直卡着啊,很伤身耶!上官郡苦恼地皱眉。
“先等一下。”原菲语当然知道上官郡很难受,可她现在也……
“愣着做什么,没人教你怎么做吗?”
“我可以动了?”上官郡眼睛一亮。
“不准!”
“那……”
“不要告诉我你对这种事一点经验也没有。”
“看过爱情动作片……”
原菲语愣了——
难不成……这只花蝴蝶,还是处男?跟自己一样,一点经验也没有?
心里,突然有点高兴——
还以为这只花蝴蝶都到哪儿荷尔蒙散发到哪,一定很多这方面的经验。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很洁身自好的……
“小语语,你在笑我!”
“我没有!”
“你笑了!”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唔……”原菲语微微动了下,发现最初的疼痛已经差不多褪去,身体似乎适应了。
尝试着动了两下。
果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小语语……”上官郡却难受得脸色暴红,“我能不能先出来……”
他担心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
不想让自己粗鲁的动作,伤了心爱的女人。
虽然,他刚才那一下,可能已经伤到她了。
“白痴。”原菲语扫了他一眼。
白痴?
上官郡整张脸发亮!
每次小语语这样叫他的时候,就说明接下来会纵容他的行为。
“要是不舒服,记得告诉我……”上官郡扶着雪白娇嫩的腰,开始缓缓地节奏。
他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急躁,怕动作太了、深了,原菲语会疼。
一直都非常耐心,动作极慢。
……
……
……
原菲语一开始很不适合,难受得眉始终是拧的。
慢慢地,身体完全接受了,细吟出声。
“小语语,我能不能快点?”上官郡满头大汗地征求她的意见。
“这种时候,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原菲语狠狠地瞪他一眼,脸埋进他的肩窝。
上官郡立刻明白了,捧住她的臀,开始了又深又重的撞击……
房间内,充满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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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上官郡翻了个身,让原菲语趴在自己身上。
大掌按着她的腰,还舍不得退出来。
从小到大,他追着原菲语二十多年,今天终于成功地让这女人落入自己的怀里,上官郡怎么可能轻易地放手?
当然是紧紧地抱住不放。
“借种的事是怎么回事?”上官郡没有忘记这件至关重要的事。
“……”原菲语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打电话问过冰焰了?”
“冰焰什么也没说……好吧,是我没听完就把她的电话挂了。”气顺了,上官郡的态度立刻变得非常诚恳。
原菲语本来不想说的。
可不说,这人一定会一直烦、烦到让人崩溃。
没办法,只好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上官郡听完,沉默了。
久久久久之后,才错愕地开口,“风离夜不是已经死了吗?车祸,被烧得面止全非的……”
“嗯,表面上是这样的。”
“表面上?”
“当时冰焰正好回国。”原菲语淡淡地说。
“所以,是冰焰救了风离夜?”
“冰焰救人是无意……”具体的细节,原菲语也不是太懂。
冰焰没有细说,只说当时她回国,凑巧遇到了风离夜和方伊人的车子,凑巧救了人。
至于怎么救的人,冰焰就没说了。
总之就是,风离夜没死,烟华治好了他的双腿。
上官冰焰因为不住在上官家的关系,所以对风离夜并不了解,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没有见过对方长什么样。
那段时间,上官亚司又因为上官睿的事,经常在上官家。
所以,他并不知道,上官冰焰救了人回去。
烟华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没有与上官家的人联络,当然是不可能认识风离夜。
给风离夜动手术的时候,她以为风离夜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根本不知道,风离夜和上官睿他们有那么深的牵扯。
至于风离夜的身份,烟华和冰焰她们,是后来风离夜说了,才知道的——
自然是不可能声张。
上官睿和司空聆歌都结婚了,生活过得非常平静,这个时候,她们跳出来说风离夜没死,岂不是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种事,烟华和冰焰都不可能做。
本来,风离夜是决定,到国外去的。
如果他就这样离开,那也就算了,后面借种的事完全不可能发生。。
偏偏,风离夜放不下司空聆歌,说要在临走前再见司空聆歌一面……
冰焰怎么可能让他去见?
所以,只好以各种理由,拖住风离夜。
甚至还提出了“借种”这么荒唐的事……
原菲语想到这里,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烟华应该直接给风离夜塞颗药,让他忘了过去的事,然后往国外一丢,完事。
而不是放任风离夜又跑出来到处晃,搞得她和冰焰神经兮兮的,就怕风离夜会跑去破坏上官睿和司空聆歌的感情。
上官郡安抚地拍拍她的裸背,“当时被烧伤而死的人?”
“方伊人的一个手下。”
“原来如此。”上官郡点头,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所有经过,“为什么不让烟华给风离夜一颗药,直接让他忘了过去的事,然后把人丢到国外去?”
原菲语愕住。
她没有想到,上官郡的想法,和自己一模一样。
“我提议了,不过烟华说她不管我们的事。”
果然是烟华的作风。
上官郡皱眉,“就算冰焰要找风离夜借种,烟华也觉得ok?”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冰焰没有说烟华对这件事的态度。”
“睿那边呢?你们告诉他,风离夜还活着的事了?”
原菲语沉默了下,“没有。”
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们两个,最好还是跟睿把话说清楚,让他有心理准备。”上官郡提醒。
“我知道。”原菲语叹气。
风离夜还活着的事,她和冰焰早就商量过了,都觉得要告诉上官睿比较好。
问题是,怎么说?
她和冰焰都没办法开这个口,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更何况,上官睿最近还因为司空聆歌怀孕的事,正在苦恼。
她们不好现在去打扰,增添他的烦心事。
所以,只好想出“借种”这种烂方法,企图先把风离夜拖住一段时间,等司空聆歌怀孕的事过去之后,再告诉上官睿。
却没料到,会那么小,在医院里,差一点就撞上司空聆歌。
幸好司空聆歌当时没有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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