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微这个人跟我的交情算不上是特别的深,他给我这么一个盒子是什么意思
我虽然把盒子给收下了,但是这个盒子做工精巧,内部似乎有什么机关,我根本就打不开,苏忆三似乎也没有在路途当中尝试打开过,到最后也就只好不了了之,我把他放在了柜子上。
苏忆三是知道母蛊的人,当下带着我从那一条大蜈蚣身上挖出来的东西去了医院,也不知道怎么的,把老孔身上的病给弄好了,老孔这一次大病一场,恐怕在床上半年还下不来!
他就自顾自安心的在我们医馆里面打工,早上给我们扫地擦柜子,有客人来的时候,也偶尔会在旁边观摩一番,特别是喜欢跟着老马一起去掺和街坊邻居的牌局,小年轻脾气好,长得不错,加上嘴巴又甜,一下子得到了街坊邻居的一致好评,老马天天被他逗得咯咯笑,两个人没个几天就开始称兄道弟。
我天天躺在躺椅上,看着外面的太阳,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了。
中间那一块的铭牌,我送到了铁铺里面,清洗了一遍,上边的名字和我打火机上面的一样,这人丢了背包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在里面变成了白毛兄弟。
我有些无聊,就把这些事情写在本子上梳理了一遍,那一个异族王上传养虫子,练蛊,下面一大堆的人佣应该就是他的杰作,他的坟墓旁边就是一个天然的矿藏,也许是后天或者先天有意无意的被人开采,导致他的坟墓被人发现,到了清朝到民国时期,就有一大批的军阀进去,可能是想要探索,结果古时候的矿洞突然被引燃,下面的排风系统的开启是有时限的,一天一次,等排风系统关闭的时候,矿洞里面的氧气就会燃烧殆尽,火焰自然也就渐渐的小了下去,在彻底熄灭之前,排风系统又会快速的开启,这一场地的烈火,就这样子断断续续的烧了几十年。有毒的气体结合外面的水汽,就形成了天然的瘴气。
墓葬因为被开启,里面很多是先天饲养者的奇怪的虫子,通过这一个矿道跑到了外面去,但是因为环境的问题,所以能够存活下来的种类有限,这也就是我们遇到的那几类虫子。墓葬最外面附身在那一些人俑身上的虫子应该是最低级的,也就是说能够在断崖这一片区域活动的,只能学人说说话,虽然跟我之后在那一只古怪猴子脑袋上发现的虫子有些相似,但是却又不尽然相同,这些会说话的虫子写的稍微低级。
接下来就是我看到的那一幅壁画,对了,上半部分被人涂抹,但是那一个黑色的影子的下半身还是让我想起了从石棺里面爬出来的那一条蜈蚣一样的怪物!那些人在举行什么仪式?难道那个壁画里面画的就是这个墓的主人吗
古时候但凡是王,多多少少都会有他们这一族的象征,我们华夏的象征是龙,这些异族的也就差不多,可能跟他们的象征有些关系,再加之之前我在北溪墓室里面发现的那些人,他们似乎有某种手段,可以把正常的人慢慢的培育成畸形的,既然有低级的,当然也会有高级的,那么从石棺里面爬出来的这一大条的蜈蚣,很有可能就是这一些异族的人,通过某一些方法将他们的王改造而来的!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一些汗颜,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现在的技术,恐怕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变掉!而且那一条母蛊,怎么可能会在那一条大蜈蚣的体内难道是像我之后看到怪猴子的一样,是被虫子附身了吗那一种虫子我只看到过一只,是在吃人的脑子,以后不生在其他生物身上的,而且不单单是学人讲话,似乎又具备了一些延伸出来的机能,也就是说,在通过既定的基础上,可以正常的跟别人对话那不就是相当于继承了那一个死者的记忆吗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继续下去,这种逆天的手段,怎么可能会真正的出现呢肯定是我想多了!也许是秦老板跟别人说的!
但是还有很多地方解释不通,那一面铜镜怎么会照不出来某些人之前在这里面布法的人又是谁下面的那一些佛像又象征着什么还有那个,我刚刚下来时候看到的人又是谁!
很多问题,就算是我把脑袋想炸了,也是想不出来答案的,虽然有些可惜,但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就算是我慢慢的着手去调查很多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也只能是通过后人的猜测去还原,接近真相,但并非是真正的真相,有时候一个小细节就能够完全反转一整件事情,更何况是这么多未知或者是后人猜测的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也就不再多做纠结,把那些东西放在盒子里放好,我转头就看到了苏世微送给我的那一只木盒子,它放在架子上的第三格,堆在之前老孔送我的茶叶盒子上,乍的一看,还真跟这一些茶叶盒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莫非是苏忆三住在我这儿,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拿了点东西意思意思既然老马是一根人生,那么我觉得自己这盒子里的东西可能就更值钱了。
当然,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打开,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打开,也许只是对方寄放在我这里的一件物品罢了。
我刚在思前想后的时候,我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本以为老马他们还在门口,好久也不见有人把手机给我,只好自己动手,一看电话是一大串的外地来电,而且还不是自己知道的,这里面有些纳闷,这个时候会是谁给我打电话
我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过了很久都没有声音,正准备挂掉的时候,对面突然幽幽的冒出了一句,“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俩对暗号呢!刚准备问他是谁的时候,对面突然笑了起来,那个人的声音很干哑,听得人耳朵都刺啦啦的难受,这tmd谁呀?没事干给我打电话,故意搞得这么神秘的吧可能是神经病。
我在心里面骂了几句,准备把电话挂掉。
“把盒子打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