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既然是狗娃的父亲,他这时已经站了起来,朝我们这边奔来。
看狗娃父亲清醒过来,我不由一阵欣喜,想清心符果然奏效,他们没有道行比我恢复的晚了些算正常,可不是么,狗娃父亲现在活动自如,看村民们围着我,他不明就里,以为我和村民们出了什么矛盾。
要干战呢!
我们现在也算干战吧?只不过不是村民们自己的意思,而是操纵他们的东西要和我干战呢!
狗娃父亲来得快,随着他的到来,不远处,另外一个村民也恢复了正常,跑了过来。
他边跑边叫:‘二驴子,你们疯了?一群人欺负佛老师侄不成?难道你们忘记佛老对我们的恩情了吗?
听到声音,我后退一步,又回头一看,顿时愧疚起来。
只见在狗娃父亲后面的那个村民捂着自己的肚子,跑起来由于疼痛,不敢快,但以为我们这边要干战,所以又很急,那样子别扭的要命,想快就疼,慢了恐我们打起来。
可不愧疚么。他肚子就是被我打了一拳。
狗娃父亲已经到了我身边,那个村民虽然跑得不是很快,但我们离得不远,很快就和我们会合。
他来后,捂着肚子一指其中一个村民:‘二驴子,干什么玩意?’
狗娃父亲和他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想过来劝架。我忙把他们俩往后一推,说他们都中邪了,别说没用的,赶紧躲一边去,我马上就能让他们恢复清醒。
狗娃父亲想必见过世面,一听我说他们中邪,马上拉过受伤的村民,向一旁退后。
果然聪明,我和佛老什么关系他们自然明白,我说村民们中邪还能有假不成?
他们退后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对面的村民已经全部朝我杀了过来。
不走只能帮倒忙,没看见我头上贴着清心符咒么?他们还不清楚,难道醒的时候没看见自己头上也贴着符咒么?
好啊,我就怕他们不过来呢,我能救一个人就能救两个人,能救两个人就能救全部人。
他们不过来自己还得过去呢。不先把他们弄醒,我怎么找躲在暗处的玩意?
这般想着,我‘啊’的一声怒吼,迎着村民就攻了上去。和他们距离有个十米远,大家都是奔跑杀之,没多会我们便碰装到一块激烈打斗起来。
我躲过其中一个张着嘴巴想要咬我脖子的村民,伸手一张清心符贴于他的面目,我刚贴上他的额头,他顿时就不动了,随着自身重力摔倒到了地上。
我又怎敢停留,人多势众,不小心一点可就要被咬断了脖子撕烂了手脚啊!
看被我贴了清心符的村民倒地后,我这一扭头,懵了!彻底懵了!
剩下的人既然倒在了地上。
‘奇怪,我只贴了一张,怎么大家都倒下了。’我这般想着,望着倒在地上的村民,自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心想难道是装死不成?生怕他们突然蹦起咬我腿脚。
我走到其中叫二驴子的身边,踢了踢他的身体,别说,还真不动了。
‘大哥,你们过来,把这个’我晃了晃手中的清心符对狗娃父亲他们说道:‘贴到他们的额头上’。
说完后,我原地坐了下来,心想管他们是不是装死呢,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休息就好好休息,这一战耗费了我全部的力气,要不是有求生的机会和可能性,自己早就倒下了!
早被拖垮!
他们两人迅速过来,拿过我手中的清心符,对着倒地村民一一贴上。
回来后,两人就地朝我旁边一坐。
‘小兄弟,怎么一回事?’狗娃父亲坐下后问我。
其实我很想说,你问我我该问谁去?
谁他娘知道?
自己差点就要死这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告诉你。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因为自己真不知道。
那个受伤的村民就开口了,他说:‘哥们,你说二驴子他们中邪,那我们刚才岂不是也……’。
狗娃父亲点了点头,说:‘对啊,小兄弟,我们为什么会中邪?好端端的,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虽然不知道这事是为什么,但他们中邪之事,自己还是非常明白的。
我站了起来,边走边说:‘等其他人醒过来后,你们先出去找家人吧,这里煞气极重,非常容易出事,千万千万不要逗留,尽快出去。’
没错,休息了会后,感觉自己有了一些体力,可不是起来去找哪只躲在暗处想害我的玩意么?
再说,村民们贴了清心符,会像狗娃父亲两人那般恢复清醒。等他们出去后,我就不用再操心他们,专心对付想害我的玩意。
和找到子燕,带她出去。
他们两人听完这话,脸上是一阵煞白,当下明白此地不能久待,便走到昏迷的村民旁,摇晃着他们的身子,想让他们尽快醒来,好早点走出这一片是非之地。
我围着湖泊转了一圈,在心里琢磨:那玩意被我破了妖术,想必是跑走了,自己该到哪里去寻它的身影,想着因为自己是阴阳先生,那玩意想害人又忌惮于我,这才打算把我杀了好办事呢?
我又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何这里的煞气会如此之重,正常人被一阵邪风就吹散了神智,当真可怕。
既然找不到我也该先出去再说,这里确实不是久待之地,那玩意有了心智定当不傻,不会等着被我捉到。
想到这,我转悠一圈一无所获之后,重新回到大家身边。这时,已经有七八个村民醒了过来,还有三个人还昏睡着。
我一看不行,煞气不知是如何形成的,再待下去大家都会有危险。
‘走,先出去再说,别等了,没受伤的人把昏迷的人背出去再说。’
这话不假,那些村民是醒了,可先前被我伤的位置却还在,在那疼的直叫唤。
说自己这是咋了,被人狠揍了一顿啊。
是谁干的,要拔了他的皮。
听到这,我可不敢说是我伤的他们,至少现在不敢。
狗娃父亲在村里应当有些威望,在进树林前我便看出来了。
只见他,一声呵斥,说吵吵啥,有事出去再说。
就简单一句话,把村民们整得那叫一个服帖。
留在连空气都诡异的地方,那叫一个不舒服。我率先背起一个还在昏迷的村民,领头走了起来。狗娃父亲也背了一个,剩下一个由于大家都受伤,只好四人合力架着,跟在我们后头走。
等走到我进来的地方后,我顿时明白为何这里会形成煞气的原因所在。
来的时候自己只顾着低头躲避纵横交错的拦路树枝,完全没看四周,没有提防差点着了道。
这他娘的全是槐树啊。
这里的地形是里低外高,湖泊又在树林正中间,鬼气煞气飘散不出去,全集中在低洼的湖泊这块,怪不得,怪不得啊。
‘快走,快走……’我冷汗刷的一下冒出来。
槐树也叫鬼树,阴树。在风水学里是极容易招鬼和吸收邪气的树种,我看了看这里的地形,流冷汗都算轻的,煞气全聚集在湖泊这块,完全是一块天然形成的聚阴池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