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佳暖清透嫩白的小脸凛着一丝坚决，望着掌心那颗小小的蓝色药丸，她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来到墨凛寻书房的门口，嫩白小巧的柔荑按了按不能平静的胸口，纤白的手指轻轻的扣了扣门。
咚咚。
走廊上清幽，敲门声显得很大，书房里似乎更是幽静的出奇。
不过容佳暖确定，他就在里面。
“叔叔，我进来喽。”容佳暖携着细细软软的嗓音喊着，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门轻轻推开，露出少女眉梢染着羞涩的笑意。
书房中，墨凛寻正在对着无边的夜色抽烟。
见她进来，立刻掐灭修长手指间的香烟，扔进烟灰缸里，然后把窗子打开一条缝隙通风。
容佳暖心脏不好，呼吸道也脆弱，受不得刺激的气味。
她穿着一条纯白色宽肩带的小洋裙走进来，裙摆只到她膝盖偏上一点，一双腿又细又直，她光着脚丫，两只条羞涩的蜷缩着。
墨凛寻眸色变得深而隐晦，再看到她长发上戴着类似头纱的东西，他心下一沉。
“叔叔，好看吗？”她怯怯的站在他面前，像八音盒上精美的跳舞小女孩一样转了一圈，纤细又灵巧。
“嗯。”墨凛寻点点头，看着她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十岁。
那个时候，她纤细脆弱的像橱窗里的洋娃娃，毫无生气的站在父母的墓碑前，眼睛红红的，令人动容。
容佳暖停下来，澄澈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又浓又长，粉扑扑的脸蛋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美吗？”
“不错。”墨凛寻这个人一想惜字如金，所以话很少。
不过她一点都不介意，从小到大墨凛寻都宠着她，她清楚他是真心的在夸奖自己。
她暖仰着温软的小脸细细柔柔的看着暗恋已久的男人，认真有期待，“叔叔，我能嫁给你吗？”
男人的眼底闪过飞快的错愕，俊美的脸也跟着微微僵硬，语气不由变得严厉：“胡闹。”
“为什么不可以？”容佳暖精致的脸庞带着不能理解的悲愤，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气势温润从容的男人。
“因为我是你叔叔。”男人低哑的嗓音变得沙沙的。
一想到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眸光变得温和起来，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乖，快去睡觉。”
“你怎么就不明白？”容佳暖瓷白的脸蛋满是不正常的红，“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不是当初你收养了我，我何必叫你一声叔叔。”
女孩的眼底闪过深刻的落寞。
她宁愿当初去孤儿院，也不愿意成为他名义上的养女。
那样她就能毫无顾忌的喜欢他。
男人的黑眸变得深不可测：“容佳暖，快去睡觉。”
女孩哭着，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下来，“你不要我对不对？”
“你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男人黑眸逐渐变得漠然，“会有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男人，娶你为妻。”
不懂的是他！
“呵呵。”低嘲的笑声从容佳暖粉粉的唇瓣里溢出来，她眼瞳无比猩红，“那你现在就可以把我送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了，因为我很需要。”
她温凉柔软的小手，往男人的胸口一放，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伟岸的身躯。
墨凛寻皱了皱眉，发现她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修长的大手往她额头一贴，这才发现她肌肤滚烫。
“你发烧了？”墨凛寻嗓音带着一丝暗哑焦急。
容佳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就被他拦腰抱起。
她白细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温软的唇往男人俊美的脸颊上一贴，喃喃的说：“我没有发烧，我只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药。”她细细软软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墨凛寻，我要你。”
墨凛寻眼底的戾气快要喷薄而出，“谁给你的那种药？”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根本没办法承受药物的剧烈刺激。
“我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不会要我，那我宁愿死在你的身下。”容佳暖闭上满是暗痛的乌眸，“我是生是死，全看你的选择。更或者，你把我送到你认为门当户对的男人的床上。”
男人修长的猿臂收紧，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想着这么洁白的她被别的男人玷污，他竟然无法容忍。
“容佳暖，你是要逼死我。”男人低低的嗓音如魔鬼的笑声一般阴翳，他抱着她回到她的房间。
他把她放在床上，女孩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叔叔，我好难受，好空虚。”
男人俊美的容颜上满是紧绷的忍耐，额角是隐忍后沁出的汗水。
女孩主动奉上自己的唇瓣，嗓音娇软，“墨凛寻，我爱你。”
男人浑身一震，这个快二十岁的小女孩，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俊美的脸变得阴柔。
“求求你，给我。”女孩甜美的嗓音带着哀求，像是快要哭出来。
他抱住女孩，细细的腰像是能一把捏断，让他不敢太用力。
然而女孩的手变得越发不听话起来，把他扎在西裤里的衬衣揪出来，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胸膛游走。
禁欲了二十八年，哪里禁得起这番折磨挑逗。
男人埋首在女孩香甜的颈窝里，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不易被察觉的惶恐，“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他那么宠她，疼她，怎么会舍得让她这般哀求自己。
极致的宠爱之后，女孩染着绯红的脸蛋还挂着浅浅的泪痕，她累倒在被子里沉沉的睡着，凌乱的发丝和衣衫让她有种被凌虐过的落魄美。
男人坐在床边，双眸内敛而隐晦，神情里透着淡淡的懊恼。
他不应该这样的，她还是一个小孩子。
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她？
他兀自叹了一口气，起身往门口走。
女孩忽然睁开柔亮的乌眸，嗓音怯怯，“叔叔，你要走了吗？”
男人敛下眉目中的隐晦和暗芒，“暖暖，今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女孩心下一阵剧痛，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蹂躏过一样，“你还是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