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提议在镇子上走走消消食,但是王恩恩决议不去,说吃够了就要躺着才舒服。提督拉都把她拉不走,没有办法只有和闵西里一起去了。
两个人走出酒店大门,阿布都现在酒店上面冲她们吼道:“去有路灯的地方,不要走太远了啊。”
提督向他挥挥手:“好的!我们就在镇子上逛逛。”
闵西里望着天,说道:“你看。好多星星。”
“唉,真是浪漫。可惜了……我们两个女人欣赏。”提督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但是并不满意,又多拍了几张。
闵西里拍了拍她的背:“你以前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叹。当时还拉着我一起看日出,怎么没感觉你觉得可惜,可见啊……”
“可见什么?”
“可见已经有人和你在一起,比跟我开心了。你说说,你拍下来是要发给谁?”闵西里似笑非笑。
提督啧啧两声,到将她一军:“我发微博不行吗?倒是你能想到这一层,我才要问你是要发给谁?”
“发给裴睿。”闵西里直言不讳,说得坦荡。
提督“哎哟哟~”的怪叫:“这么说想好了?”
“想没想好都这样。”闵西里往前走着,突然看见一截路没了路灯。黑黢黢的只有拿出手机借光。
提督笑着摇摇头:“这样也好,你是我闺蜜,以后裴睿还得顾及你,给我点面子。”
“我看没有我他也很给你面子呀。”闵西里牙尖嘴利:“说不定以后我还的求着你,给裴睿点面子。”
提督虽然觉得没多大可能,但是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快乐:“好吧。说来说去还是你最有面儿。”
“感谢。”闵西里也假恭维。
“前面太黑了,还要往前走?”提督回头再看了看,两个人在中间位置,不前不后。
闵西里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条街为什么这么黑?”
“前面好像是死胡同…”提督也举着手机往前面照了照,两个人只顾着聊天,不知道怎么偏离了大路。“噫,我白天怎么没逛到这儿?”
“我们快走吧。”闵西里催着她,两个人一回头,黑漆漆的夜色里出现了一双铮圆凶悍的眼神。
提督捏着她的手都抓紧了:“这是啥?!”
“汪!”一声狗吠吓得两个人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有看见吗?”提督小心翼翼,轻声问着。
闵西里拿着手机照着墙壁,看见这只狗的体型实在是骇人,脖子上的项圈有四指宽,张着嘴流血口水像是地狱的看场兽。闵西里咽了咽口水:“你应该祈祷这条狗拴了绳子。”
提督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就犯了难:“我们怎么出去?”
“走出去?这个狗链子希望没有太长。”闵西里刚跨前一步,那狗突然疯狂的对着两个人狂叫,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们。
闵西里带着哭腔:“我这是什么运气,不是遇蛇就是遇狗。”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除了一个手机什么也没有:“你带吃的了吗?或者系皮带了吗?”
“没有,就算系了皮带我也没裴睿那么英勇啊。”提督怂得很是时候,抓着闵西里的手都快出汗了。
两个人听见狗叫不敢上前,结果一整个村子的狗都跟着一起汪。此起彼伏让人害怕。
两个人拉着手想要上前,结果刚走两步,闵西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那只狗听见响声,突然冲了过来,带着链子噼里啪啦的响。
提督拉着闵西里边跑边骂:“哪个神经病!真的是被害死了!”
因为看不清路,闵西里捏着手机一个踉跄,手机还在继续响,闵西里匆忙之中摁了接听:“裴睿!一会儿讲,我先挂了!”
刚挂了电话,胡同最里头的一家开了门,一看见亮光,两个人都喜极而泣,提督提高了分呗喊着:“老乡!救命啊~~~”
出来的是一位老妇人,看起来比阿依古丽年纪大些,一头短发脸上全是斑,人枯瘦但是眼神倒是清亮。
“阿旺!不准叫!”那个女人中气很足,吼得大狗先是一愣,然后耷拉着脑袋拖着链条躲回了狗窝里。
闵西里不像提督经常运动,刚才几乎是被拖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如今扶着一旁的墙气喘吁吁。
“你们是?”那女人问道。
“我们是来旅游的,不小心转到这儿来了。”提督拍着闵西里的背给她顺气。
“哦,你们是哪一家的?”
“艾尔肯家。”
“哦哦,知道了。这是正街的后巷,你们跟我来,进屋走前门就可以到正街了。”
“好的,谢谢谢谢。”提督双手合十,表示十分感谢。
闵西里温声细语:“这大晚上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呀。”
那女人似乎这才注意到闵西里,看着她的眼神都有点异样。
“你!”
闵西里“嗯?”了一声,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惊讶。
那女人咬着后槽牙,有些和气的问道:“你们没有被咬到吧。”
提督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就是被吓了一跳。”
两人跟着这个女人进了愿意,院子很大,有一颗枣子树还有很多木材都堆积在一边,借着那院子里唯一一盏灯,闵西里这才看清楚她的脸,这张脸五官很精细,但是因为皮肤实在是不好,又瘦过了头,颧骨高高的凸起,毁了好看的五官。
“您是汉人吗?”闵西里突然问道。
那女人点了点头:“对……”看了一眼闵西里,似乎有些忧郁的问道:“你们是哪里人啊?”
“掖城。您呢。”提督说道。
“我啊,我是云州的。”
“啊~那离掖城不远啊!算起来也算半个老乡了。”
闵西里见提督和她亲切的聊天:“不喜欢怎么称呼您呢?”
“我啊…”那女人似乎有些犹豫,她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镇子上的人都叫我闵阿姨。”
提督指了指闵西里,惊讶得摇了摇闵西里的手:“那真是太巧了!她也姓闵。”
“我叫闵西里,她叫苏绵。”闵西里自我介绍道,她总觉得这个人莫名的很熟悉,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闵西里…”那女人念着这个名字,笑到:“和夏尔西里的西里一样,山丘的意思?”
“不知道……我妈妈取的。”闵西里看着她,露出了自己笑:“也许是山丘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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