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让还没来得及反应。
软香入怀,当然,还有点残存的寒意。
穆慈因为昏迷,在没了苏让的外力支撑后,身体哪里还有力道?
一愣!
苏让全身好像呆住,就这么近距离地感受穆慈的柔软和那趋于平缓的呼吸。
太美了!
美到让人惊心动魄,哪怕此时她看上去有一点点狼狈,但这狼狈在那盛世容颜之下也就显得微不足道。
也许是刚才颤抖的太过剧烈,所以,那一抹让人想要流鼻血的风光,又一次悄悄落如苏让的眼底。
咕噜!
“好白好大!”苏让喃喃地说道。
不过一想到穆慈之前彪悍地模样,他就赶紧收回目光,并且帮穆慈放平顺便给盖上被子。
本来苏让还想邀功的,看能不能有机会把上次给穆慈赔的三百华夏币给挣回来,毕竟医生要点正常的医疗费也是说得过去的嘛,总不能把人给饿死吧。
但看样子是不成了。
唉……
这年头挣钱不容易啊。
苏让又帮穆慈把了把脉,确认其体内的情况完全稳定后,就离开了,毕竟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上班族,可不能迟到。
在苏让走后,昏迷的穆慈却慢慢睁开了眼,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
假如苏让在的话,定会感叹一句人心不古,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一点?
为了逃避自己三百块钱的治疗费,就装晕倒?
至于吗……
紧了紧被苏让盖上的棉被,穆慈那本来因为苏让褪下自己的衣服和接触自己肌肤的愤怒面色,此时也缓和了不少。
可想而知,倘若苏让刚才要想图谋不轨的话,肯定会死的很惨……
不过更多的还是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
世上苍凉,人间孤荒,但唯独你却让我感到了暖。
……
回到屋里,苏让还在回想那寒阴至毒,的确是有些棘手,倘若不是因为自己有有那寒针在手的话,恐怕事情就糟糕了。
至于穆慈为何会身中此毒?又是谁给她种的此毒?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谜。
至于其到底有什么背景,他也不再多想了。
毕竟谁还没点秘密或者不愿提起的过往?
……
翌日!
苏让六点便睡眼惺忪地准时爬起床,自己也想赖床,但是习惯不允许啊。
在玄空山时,如果晚于八点不睡,或者早上六点不起的话,那可是会没早饭吃的!
五禽戏打上一套,然后面对东方鱼肚白就开始盘腿而坐。
七点!
苏让伸个懒腰,一身轻松,哪里还有睡眼惺忪的感觉,打开窗,看着外面的世界也渐渐苏醒过来,整个人心情都变的好了起来。
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
“啊?例行检查?”
汪大军刚把诊所的门打开,还没进去呢,就看着诊所门口来的两个身穿制服的人,不禁有些诧异。
“对,请出示相关证件!”一个身穿制服的男子说道。
汪大军心里当即就是“咯噔”的一下。
因为自己开的这店其实是“黑店”,也就是没有办理过营业执照。
要知道光明巷人多眼杂,而且地方不比南城其他地方,所以平时也就没什么人愿意过来查,就算是来了,那也不过走个过场。
但今天怎么来了?而且还这么早?
算了,按照之前的情形来看,这以此估计多半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同志,来来来,先喝点水。”汪大军殷勤地给两人去倒水。
“不用了!”王勇出言阻止,面色冷峻,直接对汪大军伸出手来,道:“请出示证件。”
“这……证件……emmm……在家放着呢。”
“在家放着?可我们系统里怎么没有你的数据?”王勇不屑一笑。
汪大军一惊,觉察到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即就一拍脑门,大笑道:“哈哈哈,同志你听我说,正在办,正在办。”
“正在办?”王勇眉头轻佻,然后问道:“你就是大夫?”
“啊?是,我就是!”
“执业医师资格证请出示一下。”
这一下汪大军倒是松了口气,赶紧一阵翻找,把一个小本本拿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执业医师资格证”几个字。
不过在汪大军把这证件递出去后,心中就开始祈祷,千万别被发现是自己从天桥下买来的。
王勇拿过来没怎么看就把证件又丢了回去,有些不耐烦地道:“对了,我听说你们这的主治医师可不是你。”
“……”汪大军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对方难道把自己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啊?没……没有的事,我就是主治医师!主治医师就是我!”汪大军有些紧张地说道。
“是吗?”王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是!”汪大军赶忙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废话了,首先,你没有《药品经营许可证》和《医疗器械经营许可证》,其次,《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卫生许可证》、《健康证》等等也都没有。”
“根据法律规定,未取得以上证件,经营药品的,依法予以取缔,没收违法销售的药品和违法所得,并处已售出和未售出药品货值金额的二倍以上五倍以下的罚款。”
哐当!
汪大军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这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你体验过小鹿乱撞的感觉吗?
体验过。
体验过?那算个屁,我特么刚刚体验过了一回十万头神兽奔涌而过一炮回到原始部落前的阵势!
……
苏让吃完早饭,哼着曲儿,满脸的开心,因为一路上可有不少被自己治好的病人主动打招呼,叫自己小苏大夫。
虽然这看似并没什么,不过就是感觉成就满满。
快到诊所了,前面右转便就是。
可苏让老远就听到里面有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在搬东西,还很暴力的那种。
于是那脚步就不禁加快了几分。
刚走没两步。
一辆装的满满的车子就开了出来。
苏让和这车擦肩而过,他瞥了一眼,心头不知为何一沉,因为这是专门管理工商的车,那车里的男人也穿着印有“工shang药监”的制服,塞满的货物中竟然还看到了昨天自己才用过的小药杵。
怎么回事?